男女主角分别是弗霜容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姐换嫁,靠弹幕成侯府当家主母弗霜容卿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未等风声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石竹是新跟在陆九肆身边的近侍,陆九肆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都处置了,这是他特意重新选的。石竹瞧了瞧侯夫人,又瞧了瞧自家主子,连忙从陆九肆手上将手炉拿了过来。姜舒接过手炉,递到容卿挽的手上。“你瞧瞧,这都是要成亲的人了,怎么还如此害羞。”不行了我忍不住了。对不起陆狗,我先笑为敬哈哈哈哈哈。姜舒也是撮合的一把好手,奈何自家儿子真的不开窍。救命,就该让那些被陆九肆审讯过的人瞧瞧,阎王爷还有这么一面。陆九肆:亲娘,你礼貌吗?容卿挽握住手中的手炉,瞧着在陆九肆头顶飘过去的几句话,到底没忍住。只是姜舒还站在身侧,只能抿唇压住笑意。陆九肆原本还有些无奈,但是瞧着一旁的容卿挽,皱起眉头。“母亲说的是,容二小姐,穿的的确单薄了些。”“石竹,去将我马车上...
《嫡姐换嫁,靠弹幕成侯府当家主母弗霜容卿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石竹是新跟在陆九肆身边的近侍,陆九肆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都处置了,这是他特意重新选的。
石竹瞧了瞧侯夫人,又瞧了瞧自家主子,连忙从陆九肆手上将手炉拿了过来。
姜舒接过手炉,递到容卿挽的手上。
“你瞧瞧,这都是要成亲的人了,怎么还如此害羞。”
不行了我忍不住了。
对不起陆狗,我先笑为敬哈哈哈哈哈。
姜舒也是撮合的一把好手,奈何自家儿子真的不开窍。
救命,就该让那些被陆九肆审讯过的人瞧瞧,阎王爷还有这么一面。
陆九肆:亲娘,你礼貌吗?
容卿挽握住手中的手炉,瞧着在陆九肆头顶飘过去的几句话,到底没忍住。
只是姜舒还站在身侧,只能抿唇压住笑意。
陆九肆原本还有些无奈,但是瞧着一旁的容卿挽,皱起眉头。
“母亲说的是,容二小姐,穿的的确单薄了些。”
“石竹,去将我马车上的披风取来。”
容卿挽来的匆忙,当时只顾着让弗画去侯府,未曾察觉外头凉了不少。
这会子握着手上的暖炉,忽然察觉到了冷意。
姜舒瞧着陆九肆,险些没冲自己儿子翻个白眼。
石竹腿脚快,将披风取了过来,是件月白色的披风,外头绣着一些繁复的花纹。
姜舒眉头一挑,瞧了瞧陆九肆,唇角多了几分笑意。
“石竹,将披风交给容二小姐。”
容卿挽瞧着那披风,皮子是上好的,一个手炉也罢了,只是这披风,到底不好接下来。
见容卿挽不接,陆九肆这才开口。
“这皮子是曾经我自己打来的。”
言外之意,这皮子不是什么贵重的。
“这皮子颜色不适合我,与你倒是般配。”
姜舒连忙开口:“是呀卿挽,这皮子放在他手上也是浪费。”
“不若你穿着,也极为配你呢!”
姜舒不由分说,接过石竹手上的披风,披在了容卿挽的身上。
“的确衬你。”
姜舒心满意足,容卿挽耳尖微红:“多谢世子。”
待到姜舒走后,弗霜才笑着开口。
“这披风,的确很衬我们家姑娘呢。”
容卿挽瞧着她:“弗霜,你倒是胆子大,敢取笑我了。”
弗霜连忙摇头:“奴婢只觉得,瞧着世子冷着面,以为不好相与。”
“现在看来,倒是很心细嘛。”
容卿挽垂眸,唇角倒是多了些许的笑意。
“就你多嘴。”
姜舒带着陆九肆上了自家马车,瞧着陆九肆不愿开口的样子,姜舒轻哼一声。
“平日里倒是不见你如此积极。”
“你如今刚醒,原本是要静养的,可惜耐不住性子,你也大了,母亲也拦不住你了。”
陆九肆有些无奈,看向姜舒。
“我身子并无大碍了。”
姜舒皮笑肉不笑的:“是,身子是挺好的,珍宝会上还和人家赵姑娘碰面呢。”
陆九肆头一回被自己亲娘这么冷嘲热讽,顿时有些不适应。
“不过是遇见了,母亲不也听到了吗,如今京城那些流言,已然没了。”
“你自己心中有数就好,那赵嫣缈的确是母亲看走了眼。”
当初赵家人在她眼中可不是如今小人得志的模样。
她也是瞧着,陆九肆性子冷,将来成亲,屋内有个知书达理,知冷知热的,这才选了赵嫣缈。
没成想,陆九肆被抬回来那天,赵家转头就让人上门退亲。
言说两家没了缘分。
她原本也不想强人所难,便退了亲事,一心只想着让陆九肆醒来。
可第二日,那赵家便大张旗鼓的和二皇子许下了亲事。
原本容羽月在屏风后面,将自个心情收拾的差不多了。
如今听见姜舒这么说,心中愈发不平衡。
前世的时候,姜舒别说来了,连问都没问上一句。
下聘的时候,只来了个徐管事,还是个老狐狸,难对付的很。
想要趁机打听一下,结果徐管事四两拨千斤,容夫人和容羽月什么都没打听出来不说,还被套出了不少话来。
如今可好,她容卿挽命怎么这么好。
偏偏在宴席上,她救了温柚仪,得了姜舒的格外看待。
如今下聘,姜舒还亲自前来,言语之间,对容卿挽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
容夫人和姜舒寒暄了几句,姜舒冲着徐管事点点头。
徐管事这才将手中抱着的聘礼单子拿了出来。
“你我两家,也算是天定姻缘。”
姜舒开口道:“卿挽虽因着身子缘故,养在了庄子里,但我们侯府,也不是什么规矩极严的人家。”
“九肆不能来,已然是委屈了卿挽,所以,我便在这聘礼单子上,加了些东西。”
她说着,徐管事身后跟着的两个奴仆上前一步,将徐管事手中的聘礼单子拉开。
长长的一条,几乎要拉到屋外去了。
容夫人顿时觉得上不来气了。
如此丰厚的聘礼,竟然是给容卿挽的!
原本,原本这些东西,应当都是她的月儿的!
容夫人眼睛都要红了,奈何姜舒在这里,她只能捏紧了手心,面上不敢有什么变化。
“我在城外,有一处温泉庄子,待到天气再冷些,卿挽也好去庄子里养一养。”
容夫人扯了扯嘴角:“这倒是极好的。”
隔着屏风的后面,容羽月眼红极了。
当年她的聘礼单子,可没有这么多。
这温泉庄子,她更是闻所未闻!
容卿挽也有些意外,她知晓姜舒前来,其中也有道谢的缘故,只是没想到,姜舒竟然写了这么多的聘礼。
“旁的也没什么,多是一些之前的赏赐,有一株红珊瑚,长相极佳,到时候给卿挽拿去,摆在屋内,也是物有所值。”
红珊瑚,一株,摆在屋内?
容夫人嘴角都要压不住了。
这样好的东西,放在别人家,那可是放在库房里,好好的收起来的。
依着姜舒的意思,这东西就是给容卿挽摆在屋内,看个好看的。
“这红珊瑚如此贵重,应当好好收起来才是。”
姜舒轻笑一声:“我们这样的人家,算不得什么。”
“况且我就生了九肆这么个儿子,见天想要个乖女儿。”
“昨个一瞧见卿挽,我就觉着,若我有个女儿,本就应该是这样的。”
容羽月咬着牙,目眦欲裂。
凭什么!!凭什么她容卿挽就这么好命。
容卿挽垂眸,忽然想起之前瞧见的那些话,唇角闪过一丝笑意。
它们说的,让容羽月难受的事情,原来在这里。
哦对了,那句话叫什么来着——打脸。
姜舒今日前来的种种表现,确实给容羽月重重的打了一巴掌。
这还没完,姜舒似乎是故意的,继续说道。
“前些时候,九肆也得了赏赐,是陛下赏的夜明珠,他说留在他手上,倒不如给未来的新妇。”
容羽月没忍住,惊呼一声。
容夫人心猛地一跳,面上的笑意也僵住了。
“世,世子醒了?”
姜舒点点头:“说来也巧,我原本打算过两日来下聘。”
“正好九肆醒了,瞧见我的聘礼单子,又添上了不少。”
姜舒面上的笑意愈发浓了:“九肆还说,能于危难之际,救下柚仪,想必我为他选下的这门亲事,定然不会错。”
“所以啊,以免夜长梦多,我便今日前来下聘。”
容夫人声音都有些磕巴了。
“是..是吗?”
“这可真是太好了。”
容夫人明白,姜舒这意思,就是在敲打她。
他们侯府,从头到尾,想要的亲事,就是容府二小姐,而不是什么容府大小姐。
“当初同容府定亲,外人不知原由,也不知晓府上还有个二小姐,虽是在庄子里,可到底也是府中的主子。”
“昨个宴席上,雨晴不懂事,误会了卿挽,我本想同她说清楚。”
说到这里,姜舒轻叹口气:“奈何昨个事情一桩接着一桩的。”
“想必卿挽定然不会生雨晴的气。”
容夫人点点头:“这原本也是些误会。”
“两家商量亲事,可能是外头不知从哪里听见的风声。”
姜舒垂眸:“所以我早些来下聘,便也早些让旁人知晓。”
“我们侯府定下的,就是容府的二小姐。”
容夫人连声应道:“侯夫人说的是。”
容羽月气急,可她又怕姜舒,不敢发出声响。
反倒是容卿挽沉下气来。
陆九肆醒了,姜舒忽然来下聘,这其中,到底还暗藏什么玄机。
容夫人陪着笑,姜舒瞥了眼屏风,继续说道。
“至于剩下的,便都写在了这单子上了。”
容夫人点点头,示意身旁的侍女,将聘礼单子接过来。
“容夫人莫要心急,送来的东西多,听闻府上今日双喜临门,刚刚我过来的时候,也瞧见了另一桩喜事。”
容夫人手一顿,背后却忽然一凉。
“同日上门下聘,原本应当是件大喜事,可——”
姜舒面上带着笑意,眼底却满是冰冷。
“我却有一事不大明白。”
容夫人赔着笑:“侯夫人的意思是?”
“虽说当日荣恩侯府和容府之间定了亲事,但那日送过来的八字,却是合好的,我却不知,九肆的八字,府上是如何得到的呢?”
容夫人心中一惊,下意识的往屏风后面看去。
那八字是容羽月送过去的,当日她只顾着容羽月放弃侯府的亲事,却未曾想过,容羽月是从那里得到的八字。
姜舒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来,容夫人也不知晓此事了?”
容夫人额角泛起汗来:“这...”
“既然容夫人不知晓,那,是否说明,府上如今,也不太平呢。”
姜舒话里有话。
“今日我前来,乃是为了九肆,诚心求娶你家二小姐。”
“只是下聘东西多,还有圣上的赏赐,府上如今不太平,万一这聘礼丢了,那就不好了。”
姜舒唇角扬起:“所以,这聘礼单子,便暂且交由容二小姐,我呢,从家中带了些个中好手,到时候护卫在容二小姐身边,旁人也说不得什么。”
姜雨晴带着温柚仪先行落了座。
瞧见跟进来的容卿挽,更是冷哼一声。
温柚仪拉了拉姜雨晴的衣袖,姜雨晴不情不愿的别过脸去。
反倒是容卿挽没有丝毫影响,落座以后安安静静的。
她的这番表现自然是落在了姜舒和五王妃的眼中。
五王妃眼中多了几分笑意:“瞧瞧,这位容二小姐倒是处事不惊。”
“听闻她身子不大好,养在庄子里,近些时候才回来。”
姜舒点点头:“这小小容府,热闹倒是不少。”
五王妃微微挑眉:“你这是何意?”
“昨个听闻,容夫人着急处置手上的铺子,说是收成不好。”
“那珍宝阁不说日进斗金,也差不到哪里去,怎么这么着急?”
姜舒端起一旁的茶盏:“那铺子虽好,到底只是容夫人代为看管,并非是她的。”
五王妃来了兴趣:“这铺子该不会是...”
“你可知晓江南秋家?”
“此番各方上贡,唯独江南拿出了少见的染色缠丝锻,我记着,这缠丝锻就是出自江南秋家。”
“这铺子原本是秋家人给自己女儿准备的陪嫁。”
五王妃瞬间便明白这其中的关窍。
她抬眼看向容卿挽的方向:“这倒是有趣,秋家女儿的嫁妆,落在了容夫人的身上,如今还要以入不敷出发卖出去...”
姜舒冷哼一声:“若不是道长说九肆的命定之人在容家。”
“我岂会如此选择。”
五王妃轻叹口气:“九肆吉人只有天相,不必担忧。”
姜舒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这头的姜雨晴不情不愿,手上玩弄着茶盏,反倒是旁边的温柚仪抿着唇笑了笑。
一旁的侍女瞧着她的手势,点了点头。
“表小姐,我们家小姐说若是觉得无趣,可以先去打打马球。”
马球是蹴鞠的另一种玩法,姜雨晴性子直爽,又不喜规矩,倘若不是今日可以来打打马球,她便不会来了。
姜雨晴闻言,看了眼容卿挽,皱起眉头。
“罢了,我在这边陪陪你。”
温柚仪无奈的摇了摇头,索性有人瞧见了姜雨晴,连忙走了过来。
“姜姑娘,你就在这里待着?还不快来打马球!”
打招呼的人是某家的公子,同姜雨晴较为熟悉,这才过来喊她。
姜雨晴原本不想动,那人却笑着道。
“今日可是有彩头的,姜姑娘不来,倒是没什么趣了。”
“况且...”
他意有所指,往远处抬了抬下巴。
姜雨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猛地皱起眉头。
“那不是赵二嘛。”
“既然如此,这马球你来不来?”
姜雨晴立马起身:“来!”
她说着就往外走去,又像是想起什么,回头冲着温柚仪开口。
“柚仪,你好生在这里待着,若是有人欺负你,你就来找我。”
她说着,看了眼容卿挽,又哼了一声,转头离开。
姜雨晴这脾气也太大了吧。
就是,挽挽有没有欺负她。
我记得这次比赛,姜雨晴的马被动了手脚。
啊,我也想起来了,姜雨晴还摔的不轻,据说养了好久的伤。
结果伤刚好,就被迫嫁人了。
容卿挽一怔,望着姜雨晴离开的方向,皱起了眉头。
“容二小姐,我家小姐说,姜姑娘就是这样的性子,人是不坏的。”
立在温柚仪身侧的侍女开口,容卿挽回头看向她。
温柚仪腼腆的笑了笑,眉眼倒是温顺。
“无事,这其中不过是有些误会。”
温柚仪点点头,又冲着侍女打起了手势。
“我家小姐说,多谢容二小姐。”
温柚仪性子温婉,除却口不能言外,没什么不好的。
容卿挽不由得心中感叹,若是真的如那些话所说,温柚仪后面会遭遇些什么,她若是能帮一把,也是无妨。
姜雨晴走到人群中,瞧见立在另一边的赵二小姐,冷哼一声。
“听闻今日有彩头,是什么?”
见她来了,这才算是热闹正式开始,有人开口道。
“这城外有一处温泉山庄,可是个好去处,今日彩头就是这个。”
姜雨晴眼前一亮,她家中虽不缺什么,可是谁会拒绝一处温泉山庄呢。
“这彩头倒是不错,不过,就给我笑纳了。”
姜雨晴仰着下巴,手中拿着马鞭,她话音刚落,旁边的赵二小姐便笑出声来。
“这马球还没打,你怎知这彩头就会落在你的身上?”
赵二小姐往前走了两步:“姜姑娘这话说的,倒是过于自信了。”
姜雨晴瞧见她,顿时皱起眉头:“我的本事,这里谁人不知?”
“既然如此,那便比比看了。”
姜雨晴应声道:“比就比!”
她说着,拉过旁边的马,翻身上去了。
赵二小姐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还说这姜雨晴哪里难对付,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不过是说上两句话,便激的她中了计。
赵二小姐扬起马鞭,到时候姜雨晴伤了,温柚仪出事。
姜温两家,加上荣恩侯府乱成一团。
就算是荣贵妃有心,也难成大器。
想到这里,赵二小姐面上的笑意更浓,也难得家中出了大力气,竟然将这温泉山庄拿了出来。
所幸这彩头,不会让姜雨晴拿走,就算拿出来也没什么妨碍的。
姜雨晴没有察觉这匹马出了问题吗。
太可恶了,居然给马下毒。
容卿挽眉头微微蹙起,中毒?
她定睛一看,正在策马的姜雨晴并非发觉,她骑的这匹马,状态有些不对。
容卿挽垂眸片刻,抬眼看向温柚仪。
“这马球看起来倒是有些意思,我自小在庄子上养病,还未曾见过呢。”
温柚仪看向她,闻言起身冲着侍女比了手势。
“我们家小姐说,不若靠近些看,也是无妨的。”
容卿挽勾起唇角:“那便却之不恭了。”
她站起身来,温柚仪走到了她的身侧。
马球比起来,格外的精彩。
姜雨晴扬起手中的长鞭,驱马靠近球。
容卿挽脚步一顿,瞧着马儿身子晃动了两下,想来是那毒发作了。
赵二小姐盯着姜雨晴,瞧见马儿有些不对劲,面上闪过一丝欣喜,成了!
她等着姜雨晴坠马。
容夫人瞧着容羽月,忽然觉得面前的女儿有些陌生。
她养大的女儿,娇生惯养,如今这心思,她怎么愈发瞧不懂了。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她被人欺负了去。
“月儿说的有道理,我这便去放出消息。”
容羽月点点头:“母亲放心,虽说今日侯夫人送来了不少的聘礼。”
“可...这聘礼越多,岂不是越说明心中有鬼?”
容夫人不明就里:“月儿这是何意?”
容羽月勾起唇角;“母亲不觉得奇怪吗,世子若真的受了伤,那赵家怎么会如此慌忙,直接退亲。”
“这京城贵女不少,侯夫人又为何偏偏选中了我们容家。”
容夫人心中一惊:“难不成,是世子...”
容羽月摇摇头:“母亲倘若信我,那李家举子,如今是这般,将来可不一定了。”
容夫人轻叹口气:“事到如今,便听你的罢,明日之事,交给你来办。”
容羽月勾起唇角:“放心吧母亲。”
“二妹妹久居庄子里,如今刚回来,便得了这门亲事,心中正是欢喜,加之侯夫人如此说来,想必对世子定然芳心暗许。”
“未过门前,却得知世子心中另有他人,想必二妹妹必然要难过了。”
容羽月轻轻开口,她一想到前世,嫁入侯府,受到冷待。
那陆九肆从醒来后,便是个疯子。
她原本也想忍耐,待到诞下孩儿,只可惜他陆九肆死活不肯她近身。
容羽月多方打听才知晓,陆九肆心中,可还藏着他的白月光呢。
容羽月攥紧了掌心,暗自得意。
啧啧,太坏了,居然想要骗挽挽去珍宝阁。
去了也好,要是挽挽知道珍宝阁就是秋姨娘的嫁妆,肯定能要回去的。
想得太简单了,容夫人才不会放弃珍宝阁。
哎对了,我记得珍宝阁里还留着秋家的人欸,要是挽挽能遇见就好了,挽挽和秋姨娘长得那么像。
容卿挽正往自己的院子走去,便瞧见一连串的话在半空浮现。
她脚步一顿,身侧的弗霜有些奇怪,最近她们家小姐怎么总是容易走神?
容卿挽微微蹙眉,她知晓秋姨娘留了不少的嫁妆,本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容夫人定然把铺子里的人都换掉了。
没想到这珍宝阁里,却还有秋家人。
她勾起唇角,忽然想起昨个连夜拿到的嫁妆单子。
原本还有些发愁,这嫁妆单子如何能拿出来,如今瞧来,倒是有法子了。
按照那些话的说法,这留在珍宝阁的秋家的人,应当还是能用的。
容卿挽眉头皱起,她离开的时候,年纪尚小,姨娘的模样却是记不得的。
幸好乳娘还留着姨娘的画像,这才不至于让容卿挽不知晓亲娘是什么模样。
她轻叹口气,想起乳娘临走时的不甘心。
“小...小姐,你死的...好惨啊!”
秋姨娘的死显然是有内情,她在庄子里的时候,本打算随师父离开,可乳娘却哀求她,至少让秋姨娘落地归根。
她虽未见过秋姨娘,但是生育之恩,不能忘怀,所以才借着到了岁数,回府寻亲事的由头,从庄子里回了容府。
如今她不仅要让秋姨娘洗刷冤屈,还要拿走她留下的东西,这才同意了侯府的亲事。
如今看来,容夫人到底是忌惮姜舒的。
容卿挽沉下气来,嫁与侯府本就是权宜之计。
侯府好嫁不好出,但——
根据那些话的说法,陆九肆并非简单的受伤,而是伤到了腿。
若是能让她瞧瞧伤处,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容卿挽这么想着,带着人回了自个的院子。
如今院子里骤然添了人,倒是比之前热闹。
沈嬷嬷听见声响,走出门来,便瞧见跟在容卿挽身后的两个侍女。
那侍女手中捧着的东西,沈嬷嬷一看就明白了。
容夫人拿不到聘礼单子,也无心去打理姜舒送过来的聘礼,便都抬到了容卿挽的院子里。
一抬抬聘礼将整个院子塞得满满的。
跟在身后的侍女对看一眼,其中一个捧着一个红漆匣子,走到了容卿挽的面前。
“小姐,这是侯夫人让奴婢特意交给您的。”
容卿挽接了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不少的银票,还有一处地契,看来这就是那温泉庄子。
她合上匣子,交给了弗霜,开口问道。
“你们叫什么?”
两个侍女对视一眼,跪在了容卿挽的面前。
“还请小姐赐名。”
容卿挽思索片刻,开口到:“那便叫弗盈弗画吧。”
弗盈弗画对视一眼,纷纷应道。
“弗盈/弗画见过小姐。”
院内聘礼多,不过好在她们院子里如今人不少,弗盈弗画除却拳脚功夫,内宅的事情也打理的井井有条。
不过片刻,那些聘礼便收拢好,抬进了空的屋子里。
如今容夫人不好插手聘礼,自然只能从嫁妆上下手。
侯府那边本就为了冲喜,一开始日子定的早,况且最近的好日子只有那天,容夫人本不打算和侯府挤在同一日,可容羽月却不肯松口。
“一日便一日,那又何妨。”
容羽月开口道:“我聘礼虽比不上侯府,但嫁妆可不少。”
容夫人无奈:“只盼着你将来,莫要气恼。”
“母亲怕什么,那珍宝阁若是落在了我们手中,旁人只有羡慕。”
容夫人点点头,秋姨娘的那些嫁妆里,唯独珍宝阁最最重要。
“母亲可放出去消息了?”
容夫人点点头:“赵家喜事临近,珍宝阁有新头面,赵家会去的。”
容羽月满意极了:“这可太好了,明日我就看看,我那二妹妹可还笑得出来。”
前世这个时候,珍宝阁已经落在了她的手中。
容羽月去了珍宝会,正好碰见了陆九肆心中之人。
她最初不明白,那赵家小姐瞧着她,怎么就泪眼汪汪的。
后来才明白,她想必也是不情愿的。
不过,这一世,这样的苦便交给容卿挽来吃吧。
知晓自己的未来夫婿心中另有其人,想必容卿挽心中一定不好受。
意气风发的小将军一夜之间变成废人,和自家交好的妹妹被迫嫁人,惨,太惨了。
陆狗战绩老强了,一箭穿三人,他长的好,当初战损妆帅我一脸。
这样说我又要可惜了,落差感太大了。
容卿挽敛眉,她不知陆九肆腿如今是什么模样,也不好自大。
陆九肆不知道新娶的夫人有什么主意,将人送进花轿以后,当着众人的面被石竹推着往前走。
踏雪脖子上绑着红绸大花,亦步亦趋的跟在陆九肆的身侧。
敲锣打鼓声此起彼伏,身后的容羽月也被李忡光送进了花轿。
两方迎亲一南一北,从容府门口分开。
容羽月攥紧手中的摇扇,勾起唇角。
事到如今,已成定局,容卿挽的下场,不会比她好到哪去。
而她带着丰厚的嫁妆,有容大人撑腰,日子纵然开始为难些,将来也不怕受委屈。
她啊,可是以后的诰命夫人。
侯府正门大开,迎亲到的时候,众人皆是恭喜。
荣恩侯镇守前汤关无法回来,姜舒带着姜温两家人立在前头,也是摆明了心思。
有人瞧见远远走在前头的,正是前几日醒来的陆九肆,纷纷对视一眼,有了心思。
“世子伤重,如今能醒来已是不易,今日为何要去迎亲?”
“这未来的世子夫人,你我都要尊重些。”
姜舒不理会旁人说道,眼中却多了几分复杂。
起初她不打算让陆九肆亲自迎亲。
他刚醒来,人还在轮椅上,依照陆九肆的性子,他最是骄傲,如何会让旁人瞧见他的软弱。
可临行的时候,陆九肆却开了口。
“我去迎亲,一是不让未过门的新妇,遭人口舌。二是让该看见的人看见,我陆九肆重伤,无法行走,已成废人。”
“他们高兴,自然会不把荣恩侯府放在心上,也不会再对姜温两家出手。”
说起这些的时候,陆九肆神色幽幽,姜舒性子要强,最难的时候,也不曾跟人低头。
唯独看着面前的嫡子,险些落下泪来。
“是我们对不住你。”
在自个亲舅舅手中,受了这么重的伤。
陛下要查,被陆九肆推拒了。
“如果要查,母亲觉得,是会查到谁头上呢。”
姜舒闭了闭眼,陛下早就心中猜忌,他不会在乎陆九肆如何受伤,他只会趁机收回兵权。
“母亲,不必忧心,这是我心甘情愿。”
陆九肆轻轻开口,姜舒骤然发觉,曾经以为护在身后的孩子,早已成为参天大树。
“既然如此,那便去迎亲。”
陆九肆点了点头,姜舒瞧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了远方的荣恩侯。
“四郎,我们的孩子,同你想像。”
随着唢呐声逐渐接近,姜舒面上多了几分笑意。
站在她旁边的姜夫人和温夫人对视一眼,眼中俱是笑意。
今日这门亲事,也好去去三家这几日的阴霾。
陆九肆虽被人推着,可面上却带了几分喜气。
待到走近了,众人先是瞧了瞧他,目光又落在了他的腿上。
陆九肆毫不在意,只是冲着姜舒喊了人。
“母亲,我带新妇回来了。”
姜舒面上也多了几分笑意,连连点头。
“好,好。”
伴随着府外的鞭炮声,花轿落地,弗霜小心的将容卿挽扶了出来。
容卿挽垂眸,走出花轿,一双手从弗霜手上,落在了陆九肆手上。
她掌心有些汗意,大抵是莫名的紧张,被大掌握住的时候,陆九肆捏了捏她的手指,示意她安心。
容卿挽一下子定住了心神,任由这双手带着她缓缓往府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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