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墨林宇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晨光熹微不相见陈墨林宇洲全局》,由网络作家“林宇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灵祁嘴角勾起一抹笑,声音低低地在她耳边调侃:“墨墨,害羞了?”陈墨嗔怪地轻推他一把:“带好了。”灵母在一旁瞧见,捂嘴偷笑,眼中满是慈爱。灵父一直含笑看着,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资料,递向陈墨,语气温和又带着几分欣赏:“墨墨,灵祁跟我讲过你的过往,你这孩子心地善良又有魄力,做的助盲基金会是大好事,我很看好。这新建好的大楼,就给你用作新基金会的场地吧。”陈墨一下愣住,眼睛睁得大大的,忙摆手:“叔叔,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灵祁笑着打断,伸手拿过资料,塞到陈墨手里,亲昵地说:“墨墨,拿着吧。我爸手里这样的楼还多着呢,等你把基金会做大做强,那也是给他产业打广告了,别见外。”陈墨犹豫片刻,终是收下,眼中满是感激。四人说笑着走进别墅,仿佛陈墨是被...
《晨光熹微不相见陈墨林宇洲全局》精彩片段
灵祁嘴角勾起一抹笑,声音低低地在她耳边调侃:
“墨墨,害羞了?”
陈墨嗔怪地轻推他一把:“带好了。”
灵母在一旁瞧见,捂嘴偷笑,眼中满是慈爱。
灵父一直含笑看着,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资料,递向陈墨,语气温和又带着几分欣赏:
“墨墨,灵祁跟我讲过你的过往,你这孩子心地善良又有魄力,做的助盲基金会是大好事,我很看好。这新建好的大楼,就给你用作新基金会的场地吧。”
陈墨一下愣住,眼睛睁得大大的,忙摆手:“叔叔,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灵祁笑着打断,伸手拿过资料,塞到陈墨手里,亲昵地说:
“墨墨,拿着吧。我爸手里这样的楼还多着呢,等你把基金会做大做强,那也是给他产业打广告了,别见外。”
陈墨犹豫片刻,终是收下,眼中满是感激。
四人说笑着走进别墅,仿佛陈墨是被众人捧在掌心、珍视无比的公主。
而不远处,林宇洲和赵欣兰呆立在原地,望着这一幕,眼神里满是复杂情绪。
这般幸福场景,像极了多年前陈父健在时,一家人围坐欢笑的往昔;又仿若一年前,陈墨全心全意信赖他们的时光。
可那时的他们呢?
被李玲玲的花言巧语蒙了心智,对陈墨的委屈与痛苦视而不见。
只当她是软弱可欺的瞎子,肆意践踏她的真心,把她当成供血的 血包,榨取她的价值。
如今,陈墨挣脱了他们,拥有了如此多的爱与呵护。
他们却被冰冷的铁门挡在门外,连靠近一步都成奢望。
痛苦、懊悔、嫉妒如汹涌潮水,在二人胸腔翻涌,狠狠冲击着他们的心。
林宇洲拳头紧握,赵欣兰亦是泪流满面,身体止不住颤抖,满心都是悔恨。
接连三天,陈墨都没有再出现。
林宇洲快要放弃的时候,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狼狈不堪的二人面前。
二人抬头竟然是陈墨。
“我愿意给你们一个机会,但有一个条件。”她的声音冷硬,不带一丝温度。
林宇洲眼睛瞬间瞪大,像见到沙漠里的救命绿洲,一个箭步迎上前,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墨墨,只要你能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陈墨面无表情,转身带着二人走进一个屋子。
屋内,香烛静静燃烧,袅袅青烟升腾而起,光影摇曳。
供桌上摆放着陈墨父亲的照片,照片里的人,还是几年前那年轻硬朗的模样。
林宇洲和赵欣兰瞧见,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陈墨冷冷开口:
“你们要当着我父亲的面,承认罪行,害死他的事,还有贪污治疗费的勾当,然后磕十个响头。”
二人身子猛地一僵,林宇洲咬了咬牙,连忙点头:“好,这是我们罪有应得。”
说着,便拉着赵欣兰 “扑通” 一声跪下。
林宇洲低着头,声音满是愧疚,缓缓道出那些不堪的过往,从如何起了歹心,到怎样一步步实施恶行,一五一十,没有丝毫隐瞒:
“陈叔叔,不求您能原谅我们,是我俩对不起您,犯下不可饶恕的错。往后,我们一定用一辈子对墨墨好,来弥补过错,求您在天之灵放心……”
陈墨全程冷眼旁观,默默按下手机录音键,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荒唐至极,虚伪透顶。
接着,林宇洲额头触地,一下一下,重重地磕了十个响头,额头很快见红,渗出丝丝血迹。
赵欣兰在一旁,心疼极了,看着儿子受苦,却又知晓这是他们该受的,只能默默流泪,无能为力。
林宇洲磕完头,艰难地站起身,满脸期待地望向陈墨:
“墨墨,我都照你说的做了,你能原谅我了吧?”
陈墨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情绪,语气决绝:
“不能,你们的后悔只是为了换取我的原谅。你们走吧,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们。”
话落,安保人员迅速现身,像拖麻袋一样把二人拽走。
陈墨关掉录音,缓缓走到父亲照片前,轻声呢喃:
“爸爸,我把这两个罪人带来给您磕头了,可他们的后悔都是装的,我看得出来。您在天上看着吧,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若是放在三个月前,陈墨听到这般掏心掏肺的话,一定会感动到流泪。
可如今,只觉得这些话虚伪至极,像裹了蜜的砒霜。
陈墨用力甩开林宇洲的手,看都不看他泛红的眼眶,语气冷漠:
“你们看清了李玲玲真面目,又想找回我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假妹妹’‘假女儿’,不觉得太虚伪了吗?”
林宇洲泪水决堤,汹涌而下:
“墨墨,我们已经看清李玲玲的真面目,是我和妈瞎了眼!你的委屈,我们都懂……”
陈墨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我爸的死,可是你们一手策划的,还有脸来求我原谅?”
说到此处,陈墨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声音冰冷:
“我只想让你们罪有应得。”
一时间,四下无声,唯有沉重的呼吸声。
林宇洲和赵欣兰自知理亏,张了张嘴,却半个字也吐不出来,无力辩解。
林宇洲欲言又止,看了眼灵祁,犹豫着开了口:
“墨墨,我知道现在说这些有些晚了,但我还是想说,我对你的那些好,从来都不是装的,是真心实意的。我是真的喜欢你,不管是把你当作妹妹,还是……恋人。”
陈墨别过头:“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过去的是是非非,是真心还是假意,我已经不在乎了,那些所谓的感情,就任它们烂在回忆里吧。”
林宇洲一听,心急如焚,上前一步,急促说道:
“有意义的,墨墨!要是我说,我愿意娶你,你肯跟我回去吗?求你,就给我这一个机会,往后余生,我会拼了命地弥补曾经犯下的错,让你看到我对你的爱。”
陈墨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发出一声冷笑:
“哥?呵,不对,林宇洲,你这爱也太廉价了。跟你结婚,算是哪门子好事?你这份爱,我不屑要。你所谓的愧疚,不过是习惯了我在身边,如今失去了,才觉得后悔罢了。”
林宇洲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羞愧地低下头,脑袋都快埋进胸膛里。
灵祁微微低头,目光扫向腕上的阿玛尼腕表,凑近陈墨,轻声提醒:
“墨墨,我爸妈快到了,得让这两个碍眼的先走。”
陈墨轻点下头。
灵祁手臂优雅一挥,做出 “请” 的手势,刹那间,训练有素的安保人员迅速现身,不由分说地将林宇洲和赵欣兰架走。
林宇洲和赵欣兰脚步踉跄,回头望去,豪宅门口,陈墨与灵祁并肩而立,好似一对神仙眷侣。
那一刻,他们恍然觉得,彼此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或许他们早已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两位气质卓绝的中年男女款步走进宅门,举手投足间尽是优雅。
灵祁与陈墨脸上瞬间绽出灿烂笑意,迎上前去。
灵母是欧洲人,墨绿色的眼睛熠熠生辉,灵祁的眼睛是遗传她。
她身着一袭剪裁得体的旗袍,微卷的发丝轻挽在脑后,散发着温婉韵味。
她上前一步,轻轻揽住陈墨的手,目光在陈墨身上流转,满是赞许,嘴角噙着笑:
“墨墨,我可得跟你道个歉,前段时间我和他爸出国度假去了,这才刚回来见你。我家那小子成天念叨,可真见到了,才发现你比他形容得还漂亮聪慧呢。”
陈墨嘴角弯弯,轻声应道:“谢谢阿姨夸奖。”
灵母笑意更浓,从精致手包里取出一条项链,几颗蓝宝石镶嵌其上,在日光下闪烁着光芒。
“墨墨,这是我在意大利瞧见的,一眼就觉着和你特别配,能衬得你更加动人,来,让小祁给你戴上。”
说着,便将项链递向灵祁,眼神示意。
灵祁接过,修长手指轻轻撩起陈墨如瀑的长发,将项链绕至颈前,微微俯身,靠近陈墨耳后。
温热的气息轻拂,陈墨只觉耳尖一热,脸颊悄然泛起红晕。
医生停下手中的动作,安抚道:
“患者是受到了严重惊吓,引发了迷走性晕厥,目前需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不过只要醒来,就没什么大碍了。”
灵祁紧绷的身体瞬间松弛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幸运的是,一个小时后,陈墨的眼皮微微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灵祁那双紧张的绿色眸子,眸子里满是担忧。
灵祁看到陈墨睁眼,所有的力气瞬间卸去,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墨墨,你终于醒了……”
陈墨轻轻点了点头,声音还有些虚弱:
“幸好你及时出现救了我,不过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灵祁的眼神瞬间飘忽起来,小声说道:
“就是那个棉花娃娃,我给它安装了警报装置。你的包掉在地上那一刻,我就收到了提示。我…… 我实在太害怕你会遭到李玲玲他们的报复。”
陈墨扯出一抹轻笑:
“你的担心是对的,多亏了你,灵祁,谢谢你。”
说着,她望向灵祁的眼睛,那眼神里满是信任与依赖。
灵祁眼眶泛红,伸出手轻轻揽住陈墨,声音带着哭腔:
“我看着你躺在病床上,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醒,就像心被无数根针扎着,痛得我快喘不过气。”
陈墨微笑着:“我这不是醒了吗?别担心啦。”
灵祁用力握住陈墨的手,十指紧扣:
“我不敢想象没有你的日子,墨墨,我只想你平平安安地和我在一起,一辈子。”
陈墨闻言,微微一怔。
一辈子……
这三个字,在她心里掀起了层层涟漪。
第二天,陈墨便回到家中休养,整整一周,灵祁都像个贴身管家,时刻守在她身边。
直到一周后,灵祁才终于同意陈墨出门。
陈墨轻轻打开房门,那一瞬间,她的眼睛瞪得滚圆,整个人都惊呆了。
客厅里,满地的红玫瑰肆意绽放,馥郁的花香瞬间弥漫开来,钻进她的鼻腔。
灵祁身着笔挺的西装,手捧着一束巨大的鲜花,单膝跪在花海中央。
陈墨下意识地捂住嘴,眼中泪光闪烁,她的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一步一步,缓缓走向灵祁。
灵祁缓缓举起手中的戒指,那戒指上镶嵌着一颗巨大的祖母绿,泛着温润而迷人的光,与灵祁绿色的眸子相互映衬。
灵祁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我把我的心献给你,墨墨,你愿意嫁给我,与我共度一生吗?”
陈墨再也抑制不住眼中的泪水,任由它们夺眶而出,她用力地点点头,哽咽着:
“我愿意!”
话音刚落,灵祁猛地站起身,将陈墨紧紧拥入怀中。
两人相拥在这片玫瑰的海洋里,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只余下彼此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另一边,海城监狱。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
狱警扯着嗓子大声喊道:“探监时间到,林宇洲,有人找!”
林宇洲蜷缩在角落,身子一僵。
如今这副落魄模样,还有谁会来探望?
他来到探视区,隔着玻璃,看清来人竟是李玲玲时,眼睛瞬间眯起,警惕问道:
“你来干什么?”
李玲玲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我来给你送个消息,林宇洲,陈墨要结婚了。你心心念念等一辈子的好妹妹,马上就要嫁给别人了。”
林宇洲浑身一震,手中的听筒掉落,砸在地上。
他声音颤抖:
“和谁?和那个才认识几个月的男人?”
话还没落,他猛地一拳砸在面前厚厚的隔断玻璃上。
李玲玲见状,接着说:
“是啊,恨吗?想不想抢回本就属于你的东西?”
林宇洲双眼瞬间变得通红,死死盯住李玲玲,一字一句问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玲玲身子前倾,凑近话筒,压低声音,声音里透着疯狂与蛊惑:
“我想帮你,林宇洲。”
林宇洲呼吸急促起来,胸膛剧烈起伏,紧紧握住话筒,指关节泛白,问道:
“你怎么帮我?”
李玲玲眼神闪烁:
“越狱,我已经安排好了。今晚就行动。”
林宇洲脸色骤变,脸上闪过一丝犹豫:
“这太冒险了,一旦被发现,我这辈子就完了。”
“你现在这样又能好到哪里去?” 李玲玲讥讽道,
“陈墨马上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而你却像只老鼠,躲在这不见天日的监狱里。你甘心吗?”
林宇洲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陈墨的笑脸,那笑容像一把刀,刺痛他的心。
无数个日夜的思念涌上心头,他愤怒道:
“我不甘心!” 眼中满是疯狂与决绝。
“很好。” 李玲玲露出满意的笑容,“记住,今晚听到警报声,就朝着监狱后面的围墙跑,那里会有人接应你。”
说完,李玲玲转身离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夜幕降临,海城监狱被笼罩在一片死寂的黑暗中。
突然,尖锐的警报声划破夜空,紧接着,几声枪响。
一个黑影越过围墙,钻进一辆早已等候在旁的黑色轿车。
轿车飞驰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此时,灵家别墅里,温馨的灯光洒满房间。
陈墨正和灵祁坐在沙发上,讨论着婚礼的细节。
陈墨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轻轻抚摸着手中的婚纱,眼中满是憧憬。
“灵祁,你说我穿这件婚纱好看吗?” 陈墨期待着看着灵祁。
灵祁嘴角上扬:“只要是你穿,什么都好看。”
陈墨脸颊微红,轻轻捶了灵祁一下:“就会哄我开心。”
两人相视一笑,沉浸在甜蜜之中,浑然不知危险正一步步逼近。
婚礼现场,华丽的水晶吊灯洒下璀璨光芒,轻柔的音乐悠悠传来。
宾客们从四面八方赶来,向新人贺喜。
陈墨身着华丽的白色婚纱,闪耀夺目,灵祁则一身笔挺西装,胸前别着一枚绿宝石闪闪发光,潇洒帅气。
两人手挽手,在宾客们热烈的祝福声中,缓缓迈向舞台。
突然,“砰” 的一声巨响,礼堂大门被猛地撞开。
林宇洲头发蓬乱,衣衫褴褛,眼神疯狂地冲了进来。
他一眼就锁定了陈墨,不顾一切地冲上前,跪在她面前。
“墨墨,求你原谅我!”
现场宾客们瞬间乱成一锅粥,整个礼堂一片嘈杂。
林宇洲双手紧紧抓住陈墨的裙摆,声音颤抖得厉害,
“没有你,我的生命就没有意义,我真的没法活……”那声音里满是绝望。
陈墨被吓得脸色瞬间惨白。
她用力往后退,想挣脱林宇洲的纠缠,大声怒斥:
“林宇洲,你彻底疯了!”
但林宇洲对陈墨的愤怒视而不见,只是一个劲儿地苦苦哀求:
“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会用余生来赎罪,来补偿你……”
他的泪水夺眶而出,滴落在陈墨洁白的裙摆上。
灵祁脸色一沉,眼神变得像寒冬,大声命令:
“安保,立刻把他给我拉出去!”
保安们迅速上前,伸手正要抓住林宇洲。
就在这时,李玲玲从角落里窜了出来,她双眼通红,神色狰狞,嘶吼道:
“林宇洲,你这个没用的废物!我把你弄出来,可不是让你当舔狗的,既然你不敢动手,那就让我来!”
话音刚落,李玲玲猛地从怀中掏出一把锋利的刀,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
她冲向陈墨,仿佛要将一切都毁灭。
整个礼堂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所有人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就在此时,林宇洲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力量,猛地挣扎起身,朝着陈墨扑了过去。
只听 “噗” 的一声闷响,利刃直直地刺入了林宇洲的身体,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衫,那鲜红的血在洁白的婚纱旁显得格外刺眼。
“哥哥!” 陈墨惊恐地尖叫出声。
睡到半夜,陈墨只觉口渴,推门去厨房倒水。
看到客厅那一瞬间,陈墨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
客厅沙发上,林宇洲正将浑身赤裸的李玲玲紧紧压在身下,两人肢体交缠,沉醉在偷情的狂热里。
陈墨定了定神,装作没看见,硬着头皮摸索着往厨房走。
林宇洲听到动静,慌乱地捂住李玲玲的嘴,李玲玲却像只不知廉耻的妖冶母猫,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林宇洲不受控制地逸出一声喘息。
“哥哥,是你吗?”
陈墨语调平缓,可攥紧衣角的手还是泄露了她的情绪。
“是,我…… 在加班,还有些文件要处理。”
“哥哥,你辛苦了。” 陈墨垂下眼帘,继续像厨房走。
李玲玲像条缠人的蛇,又贴向林宇洲,林宇洲身子一僵,再次忍不住喘息,忙干咳几声掩饰。
“哥哥,嗓子不舒服吗?” 陈墨关切道。
“是啊,墨墨,能帮我拿下桌子上的药吗?” 林宇洲语气闪躲,手却依然抚上李玲玲娇媚的身体。
陈墨深吸一口气,佯装摸索着走向桌子,指尖触到一个盒子,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她一眼看清那是一盒安全套。
胃里一阵翻涌,她强忍着恶心把盒子递向林宇洲:“哥哥,给。”
她在心底嘶喊:我虽然眼睛看不见,难道我对哥哥的关心,在他们眼里,也只是play的一环?
这真心被狠狠践踏的滋味,苦得像黄连,痛得似万箭穿心,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只能靠着桌子,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试图平复这汹涌的情绪。
第二天,晨光熹微。
陈墨在餐桌前坐下,随意咽下几口食物,就见林宇洲搂着李玲玲从房间里晃出来。
林宇洲显然是仗着陈墨 “看不见”敞着上衣,脖子上、胸膛上,密密麻麻布满了李玲玲的吻痕,那刺目的红直直扎进陈墨眼底。
陈墨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装作若无其事,起身往房间走去。
“墨墨,等一下。” 林宇洲瞥见陈墨要走,手忙脚乱地抓起一件衬衣披上,可那些吻痕还是若隐若现。
“能帮我系下领带吗?”
陈墨脚步一顿,心底满是抗拒,可她却只能装作看不见。
拿起领带,陈墨靠近林宇洲,那股子属于他和李玲玲混合的香水味直往鼻子里钻,熏得她脑袋发晕。
她垂眸,目光却避无可避地落在那些吻痕上,胃里一阵翻腾,胃酸直往上涌,差点呕了出来。
她紧抿双唇,沉默着,手指微微颤抖,机械地给林宇洲打着领带。
一旁的李玲玲看着这一幕,眼中妒火中烧,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来。
终于,林宇洲穿戴整齐,临出门前,还当着陈墨的面,旁若无人地捧起李玲玲的脸亲了一口。
陈墨攥紧双拳,面无表情地回了房间,关上门的瞬间,泪水夺眶而出,对这个欺骗她的哥哥,失望透顶。
不过还好,只剩五天了,熬过这五天,她就能彻底摆脱这令人作呕的一切。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