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酒,你好好答应订婚,我也不用这一招了吗?”他边说边用手禁锢住我,还用舌头舔了舔我的耳珠,恶心极了。
“只要我把你做了,你不想嫁也得嫁。”
我没有回应秦楚的话,积蓄力量,用力弓脚,用膝盖撞击男性最柔软的部位,秦楚痛得倒在一旁弯着身体,我迅速跑向侧门,好在侧门没有反锁,直冲到了楼下,腿软个不行,劫后余生,我发誓一定要秦楚、秦家永不翻身。
到卫生间整理了一下衣裳我才走到宴会厅。肖芸看到我愣了好一会儿,才笑盈盈地说:“阿雪,伯母赶着招呼客人,就没等你。”
“没关系的,伯母,这衣裳极好,您费心了。”
此时,客人们陆陆续续提出告辞,我也跟着父母走出秦家,婚事再也没人提起过。温妍一直望着二楼,始终不见想见的人,心不甘情不愿地上了车。
这一天累极了,好在没人再来烦我,终于能安心地睡个觉。
3.
酒厂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夜茯苓的生产,我与周氏签合同的事爸妈和温妍都不知道。他们一直都看不起这个小酒厂,要不是爷爷留有遗命,酒厂的存在由我决定,说不定爸爸早卖了这块地。
我抽空回了趟茯苓镇,表面上我去调研今年茯苓的生长情况,实际上我要去找老管家王鹤。当年爷爷去世后,爸爸以年纪大了为由将老管家赶出了温家。
好不容易找到王家,大门紧锁,四周杂草丛生,像是很久都没人住了。问了一个路过的阿姨,才知道,王鹤三年前就过世了,他的儿子孙子搬了新家。我按照阿姨给的地址找到了王鹤的儿子王更,一家水果店的老板。
听到我是来看望老管家的,他很惊奇,也很警惕地问我想知道什么。
“三年前温召明来看过我父亲,他走之后,我父亲就病重了。两年前一个温小姐也说来看我父亲,你们温家怎么回事呢?有钱就很了不起吗?”
“王叔,我是温雪,爸爸没跟我提起过老管家病逝了,我这次回茯苓镇是了解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