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扯开囚服，胸口纹着宋雨薇的脸：“我是被逼的！都是这个贱人给我下降头！”
旁听席后排突然站起个戴渔夫帽的女人，宋雨薇摘下墨镜露出溃烂的鼻尖：“放屁！你手机里存着给叶清禾下蛊的视频！法官，我要当污点证人！”
她抖出个U盘，投影幕布立刻播放江烬穿道袍做法的画面：香案上摆着我妈骨灰盒，他边撒纸钱边念咒：“断她姻缘，锁她财运，阳寿尽归吾身……”
我捂住嘴干呕，傅沉舟适时递来呕吐袋。旁听席有人怒吼：“畜生！枪毙十次都不够！”
江烬抄起胚胎瓶砸向宋雨薇：“婊子！你说过这视频早就删了！”
法警按住他时，我走到证人席打开笔记本电脑。
全网直播的镜头里，我调出江烬的云端备忘录：7月15日，收买精神病院给叶清禾开重度抑郁诊断，方便继承遗产。
9月2日，联系缅甸蛇头准备器官贩卖，眼角膜能卖20万。
直播间人数突破五千万那刻，我放出终极炸弹——江烬与经纪公司的对赌协议。
若叶清禾三十岁前意外死亡，其影视版权收益全归江烬所有。签名日期是我们五周年纪念日，那天他送我地摊买的银戒指，说攒够钱就换成钻戒。
“反对！”江烬的律师满头大汗，“这些证据来源非法！”
我点开公证处文件：“所有证据经江烬本人同意获取——你忘了在我电脑植入木马时，勾选了用户协议第七十二条？”
弹幕飘过满屏哈哈哈：用户协议是最强法务！
休庭间隙，傅沉舟在走廊截住宋雨薇。她脸上的玻尿酸已经扩散，像只融化的蜡像。
“叶清禾给你多少钱？我双倍……不，十倍！”她指甲抠进墙皮，“我有江烬海外账户的密码！”
我晃了晃手机：“密码是你女儿生日，瑞士银行昨天刚解冻。”
宋雨薇瞳孔骤缩：“你怎么知道……”
“你十七岁在县城医院生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