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贩售机正在促销生肖盲盒。
我把钥匙插进关东煮加热槽,“咔嗒”一声,整面货架翻转,露出后面布满苔藓的密室。
密室墙上的老式显像管电视突然亮起,我爸的虚影正在吃泡面:“晚晚,当你看到这段录像时,爸可能被埋在……”
画面突然被拆迁队的全息广告覆盖,但柜子底下滚出盒发霉的录像带——封面上是周叔叔兄弟俩的合影,背景赫然是藏着服务器的古闸门!
“滋啦……”
电子鱼缸爆出串电火花,开发商周叔叔的脸在蓝光里扭曲成麻花。
那条机械锦鲤“啪”地跳出水面,鳞片像手机贴膜似的层层剥落,露出底下锈迹斑斑的电路板。
“哥,那年你说要给我造条金船……”
机械鱼嘴里突然传出年轻男人的声音,吓得我差点把香炉扣翻。
周叔叔“咚”地跪在满地玻璃碴上,手腕上的沉香珠子滚进排水口:“阿明?你不是在澳洲……”
13
鱼眼睛“咔嗒“弹出个微型投影仪。
二十年前的画面在潮湿的墙面上晕开:两个穿工装的青年蹲在镇水碑前,周叔叔往混凝土里倒着猩红色液体:“只要把这厌胜符水灌进去,整条街的地价……”
“爸!”
我尖叫着指向画面边缘——我爸举着相机从柳树后探出头,闪光灯惊动了两人。
他们扭打时撞翻了水泥桶,我爸被推进还没凝固的桩基,周叔叔的弟弟想拉人却被自己哥哥拽住胳膊。
小金蛇突然从我领口钻出来,尾巴尖戳着鱼缸残留的水渍:“闻到了吗?镇水碑里掺了白公山的朱砂!”
它每说一个字,办公室的智能音箱就报出一个经纬度坐标,正好是这些年塌方的老建筑位置。
窗外传来螺旋桨的轰鸣,三架挂着“网红探秘”横幅的无人机正在偷拍。
周叔叔突然暴起扑向总闸,却被小金蛇一个甩尾抽在腰眼上。
那些无人机突然调转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