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掀开白布，顾父的遗体右手紧攥着金锁。
X光片显示他胃里藏着微型胶卷，冲洗后是母亲遇害前的自白书。
月光爬上解剖台时，我往静脉注射解毒剂。
皮肤下的追踪芯片随血尿排出，在瓷砖上叮咚作响。
编号与顾明薇流产的胎儿检测报告完全一致。
保险库大门在黎明时分开启。
我输入庭审日期打开基因保险箱。
三千份胚胎样本在液氮中沉睡，标签上的名字都在顾氏族谱上。
警方的直升机降落在天台。
我交出加密硬盘时，故意掉落沾着樱花精油的丝巾。
探员颈后的红痣与空壳公司法人照完美重叠。
证券交易所钟声响起。
我站在顾氏大厦顶层按下核弹按钮。
全息投影的蘑菇云中，真正的主权基金收购公告席卷全球屏幕。
顾明薇的尖叫从楼下传来。
她举着菜刀劈砍董事长室的门。
我打开防弹玻璃窗，将她十八岁送的毒苹果扔向百米高空。
果核在路面炸开的瞬间，我拨通精神病院电话。
“202病房需要加装束缚衣。”
监控画面里，顾明薇母亲正用牙刷在墙上画满蝴蝶。
5
直播倒计时映在化妆镜上。
我最后调整珍珠耳钉的微型镜头。
弹幕如血色瀑布冲刷着提词器：“杀人犯去死”。
顾明薇的保释手环在镜头外闪烁红光。
她正往红酒里加氰化物，腕表内侧的针孔摄像机同步上传暗网。
“欢迎来到真相祭坛。”
我扯开绷带露出烧伤的蝴蝶胎记。
直播间瞬间涌入三千万人，服务器开始冒烟。
第一个视频是产房监控修复画面。
护士长将死婴塞进保温箱，袖口露出顾明薇母亲的婚戒。
弹幕炸出金色特效：“活体调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