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指引消防员挖出深埋的犯罪账本。
国际法庭的传票投影在硝烟中。
我摘下珍珠耳钉扔进证物箱。
每颗珍珠都在X光下显影出虐童案的坐标，正好组成蝴蝶翅膀的脉络。
朝阳刺破浓烟时，手机弹出顾明薇的定位。
她正爬向垃圾处理厂，浑身沾满自己制造的毒化妆品。
我按下遥控器，智能叉车将她铲进焚烧炉，火光映亮基金会新立的纪念碑。
“直播结束。”
我关掉镜头前拷贝了所有数据。
隐藏分屏里，顾父的保外就医车正冲下悬崖，与他当年撞死生母的姿势完全相同。
证券交易所钟声再次敲响。
我以顾清欢的名字敲响上市锣。
大屏播放顾明薇在精神病院被束缚的视频，她正用牙齿在墙上刻我的名字。
最后一帧画面定格时，我撕碎股权书撒向人群。
纸屑在监控里化作数据流，汇入区块链构建的反家暴元宇宙。
每个受助者额头都浮现蝴蝶印记，组成永生不灭的复仇者联盟。
6
我站在顾氏废墟的最高处点燃遗嘱。
火舌吞没“顾清悦”这个名字时，暴雨突然停了。
国际刑警的直升机在头顶盘旋。
我对着镜头解开绷带，烧伤的蝴蝶胎记正在结痂重生。
全球直播画面分屏播放顾明薇在焚烧炉里挣扎的慢镜头。
“这是最后一份证据。”
我按下爆破按钮。
精神病院的残垣中升起三千只机械蝴蝶，每只翅膀都刻着被顶替者的名字。
顾明薇母亲的尖叫从地底传来。
她挖了三个月的地道，终点却是自己当年囚禁我的水牢。
生锈的铁门打开时，二十年前的童鞋正漂在污水上。
最高法院的判决书投影在乌云间。
我抚摸电子屏上“死刑立即执行”的红章，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