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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归墟之眼·塔亚赫潮信

刘舒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蓝的脓血,脓血中漂浮着未消化的人骨。

主角:·塔亚赫潮信   更新:2025-01-29 15: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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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塔亚赫潮信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归墟之眼·塔亚赫潮信》,由网络作家“刘舒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蓝的脓血,脓血中漂浮着未消化的人骨。

《结局+番外归墟之眼·塔亚赫潮信》精彩片段

蓝的脓血,脓血中漂浮着未消化的人骨。


近。

林潮生冲到窗边。雨幕中,妈祖石像正在涨潮线旁摇晃。藤壶簇拥成扭曲的王冠,石雕衣袂下伸出十几条滑腻的附肢,正随着潮汐节拍缓缓舒张。

最恐怖的是石像的脸。

那张慈悲的面孔纵向裂开了。裂缝中垂挂着黏稠的荧光丝络,像垂死的水母,又像……某种生物尚未成形的神经束。

他抓起青铜铃冲向码头。渔船在浪里起伏如棺椁,但总比留在这好。湿透的帆布下突然传来抓挠声。

林潮生掀开帆布的瞬间,月光正好刺破云层。

网兜里缠着个人。或者说,曾经是人的东西——它的脊椎从后颈刺出,弯成螺壳的螺旋,口腔裂开到耳根,一条布满吸盘的肉管正从喉腔里缓缓抽出。

“回……去……”肉管喷出带卵的黏液,“塔亚赫……要新娘……”

浪头打来时,林潮生发现自己正站在齐腰深的海水里。青铜铃在掌心发烫,潮声中的絮语震耳欲聋。

远处传来陈阿嬷的笑声。她站在礁石上,举着熊熊燃烧的线香,火光倒映在暴涨的潮水中,宛如千万只睁开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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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夜渔

林潮生是被咸涩的液体呛醒的。

他蜷缩在码头废弃的舢板下,浑身裹满半透明的胶质物,像被巨型水母吞食后又吐出。青铜铃卡在肋骨间,铃舌不知何时变成了半截人类指骨。

晨雾浓得像尸浆。他爬出舢板时,昨晚那个“螺尸”已经消失,只留下滩涂上一道蜿蜒的黏液痕迹,痕迹尽头散落着几颗珍珠状的卵,卵膜内蜷缩着米粒大的章鱼,每只都长着酷似人牙的喙。

“后生仔,夜路走多终遇鬼啊。”

沙哑的男声惊得他险些跌回海里。防波堤上蹲着个穿胶皮围裙的男人,正用匕首剜生蚝。那人抬头时,林潮生看见他左眼蒙着层乳白的翳——是郑海平,姐姐考古笔记里提到的船主。

“郑叔?”他攥紧青铜铃,“昨晚那东西……”

“螺蛳精嘛。
>他几乎是逃进老宅的。

门轴尖叫着碾碎寂静。堂屋供桌上积着寸厚灰絮,却有一处诡异的干净——正中央摆着个缺口的粗陶碗,碗底凝着层黑红污垢。林潮生想起姐姐最后一通电话里的哭腔:“他们还在吃那东西……潮生,碗里的血螺蛳是活的……”

闪电在此时劈亮窗棂。他看见碗沿内侧黏着半片指甲。

二楼卧室的霉味更重了。木板床还在,蚊帐被海风撕成缕缕裹尸布。林潮生打开姐姐的登山包,青铜铃突然自行震颤起来。低频嗡鸣扎进耳膜,他头痛欲裂地跪倒在地。

嗡鸣中混入了潮声。

不,不是潮声。是无数含混的絮语,从地板缝隙、墙纸背面、霉斑的褶皱里渗出。那些声音用某种黏稠的方言重复着同一句话,像海蛞蝓在脑沟回里爬行:

“水涨淹天门……螺开见真神……”青铜铃坠地时,他看见衣柜镜中的倒影。

镜中的自己背后站着个女人。湿漉漉的长发贴着头皮,眼眶里嵌着两枚螺壳,螺口缓缓探出乳白的触须。

“姐……?”

触须突然暴长!林潮生翻滚着撞向墙角,再抬头时镜面只剩裂痕。一道血线顺着他的耳垂滴落,在地板上汇成小小的旋涡。

暴雨在午夜降临。

林潮生蜷缩在床角,药瓶空了大半。雷光间歇照亮墙壁,那些陈年的水渍轮廓渐渐扭曲——霉斑聚成螺壳纹路,裂缝延伸出触须,整间屋子正在呼吸。

他颤抖着举起相机。这是姐姐遇难时紧握的遗物,储存卡里或许藏着……

闪电划过,显示屏亮起的瞬间,他发出窒息般的抽气。

画面是水下拍摄的。模糊的宫墙布满藤壶,但那些藤壶在蠕动。不,不是藤壶,是成千上万只嵌在石缝里的眼球!瞳孔细长如鱼,正齐刷刷转向镜头。

而更深处,一条苍白的东西缓缓掠过。那绝不是任何已知海洋生物的肢体,它表面布满环形口器,每个裂开的吸盘里都叼着半截人指。

潮声忽然变得很
的刹那,摊主手中的砍鱼刀哐当落地——那人的头发已全部脱落,取而代之的是布满后脑的微型螺壳,每个螺口都在渗出黏液。



现代,福建沿海荒废渔村“螺厝村”(虚构地名)。

设定:

村庄曾因“妈祖巡海”传统繁荣,但二十年前一场海啸后,村民陆续搬离,仅剩老人与外来务工者。

近年传闻“夜潮中有巨型黑影游弋”,出海者或失踪、或发疯,幸存者喃喃“海菩萨睁眼了”。

核心秘密:

海底沉没的明代“天妃宫”遗址下,镇压着旧日支配者的仆从——螺湮之主·塔亚赫(Thayáh)(原创名,结合《山海经》异兽“冉遗鱼”与克系触手)。

村中“妈祖”信仰早已被邪神崇拜渗透,村民以活祭换取渔业丰收。

第一章:潮信

林潮生推开锈蚀的铁门时,咸腥的海风正卷着纸钱灰扑在他脸上。

那些灰烬粘在睫毛上,像死去的蛾。

这是姐姐死后第七天。潮水退得极远,裸露出村口那片嶙峋的礁石滩。礁石缝里卡着半截褪色的红绸——去年妈祖诞辰时挂的,如今爬满藤壶,远看如同石像生了一身溃烂的脓疮。

他踩着湿滑的青苔往村里走。腐坏的木栈道在脚下发出黏腻的呻吟,每一步都像踩进某种巨大生物的喉管。咸雾深处隐约传来铁链拖拽声,可回头时只看见防波堤上歪斜的渔网,网上挂着几尾腐烂的带鱼。鱼头朝着同一个方向,空洞的眼窝里塞满螺壳。

“阿生?”

沙哑的呼唤惊得他险些摔倒。祠堂阴影里挪出个佝偻身影,是守庙的陈阿嬷。老人枯枝似的手攥着把线香,香头明灭如喘息的血痂。

“回来祭月汐啊……”她咧开嘴,牙龈上黏着暗绿的海菜,“带供品了吗?”

林潮生后退半步。姐姐的包裹还在肩头颤动,里面装着从殡仪馆领回的遗物:一套浸透海水的考古笔记,一只缠满胶带的防水相机,还有枚青铜铃。铃身刻满螺旋纹路,像无数蜷缩的胚胎。

“供品要新鲜的。”陈阿嬷突然凑近,腐鱼味喷在他颈侧,“比如……刚挖出来的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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