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很远对吧！”
“嗯！牛儿知道运城明家吧！”
“知道知道，大麻子抢过明家大爷外室的堂弟，那傻小子爱喝醉，醉了很好抢。不过有时他也喜欢装大善人，喜欢聚众散财，看百姓给他磕头……”
南凌风轻笑问道：“咱们去哪里落脚，比如说你知道哪里有没人住的、有屋顶的房子。凌风哥的盘缠所剩不多，担不得铺张浪费！”
“那我带你到我的好兄弟家去……”
“你还有好兄弟？”
“当然，凌风哥不许小看人！”
午后的太阳探出了头，南凌风背着牛儿拐弯抹角出了破旧巷陌，踩着咯吱咯吱的积雪拖着两行脚印行至南城荒衢。
皑皑积雪装点着断壁残垣，阳光洒落荒衢多了几分温暖的美感。
南凌风脚步放慢，牛儿开心的说：“凌风哥，穿过这几面红砖危墙就到了老小兵家！”
“老、小兵？”
“对呀，老头儿说他一辈子只是个小兵。嘘嘘，凌风哥我偷偷告诉你，他说他还是个逃兵！”
南凌风听完环视四下无人旋即放下心来，须臾皱眉说道：“牛儿，我没准备礼物，这样上门会欠妥！”
“班大哥非迂腐之人，我来跟他告别。我是小乞丐，他是老迈的残疾逃兵。真正的朋友不需要客气和俗礼。”
“嗯，牛儿说的对，凌风哥深以为然！”
说话间南凌风背着牛儿站到了一个黑漆掉落的窄门前。
南凌风轻叩锈迹斑斑的铁环，牛儿探出头，隔着木板的缝隙眯眼唤道：“班大哥，我来了！”
院中传来一阵兴奋的咳嗽声：“哈哈哈，咳咳咳…牛儿…好牛儿，你怎么跑来了，天气这么冷？咳咳咳，快进来……”
“班大哥，那我进来了……”牛儿说完示意南凌风进院。
空荡荡的小院满是积雪，如一张没写过字的纸张寂寞清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