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梓霖笑道,“既然我这个样子出了门,就叫我侯爷吧。”
举手投足都像极了贺颜,笑容都恰到好处,正是贺颜那风流却不轻浮的笑。
容梓霖身着贺颜的衣服,竟然也惊人地合身,本来他俩的身高就相仿,而又是冬天,就显不出容梓霖比贺颜清瘦了。
容梓霖骑上贺颜的马,就连随行的侍卫都看不出来,知道这个秘密的不过几个人,就连贺颜自己都被蒙在了鼓里,其实也不能怪容梓霖,要是把这件事和贺颜商量了,贺颜肯定不同意,非但不同意,还会亲自去。
容梓霖出门的时候已经交代过了,无论如何,这一天都要看住贺颜。
“叫尤将军久等了。”一入中立地带临时搭建的营帐,容梓霖便笑着开口了。
“我等对绥靖侯敬仰已久,早闻侯爷从未有过败绩,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啊。”敌军主帅是个老谋深算的样子,自容梓霖进门,便在细细打量他,似乎有些疑惑贺颜不像中过箭。
“哈哈,真是说笑了,哪有这么神,还有人说我伤势可以自动痊愈,尤将军也信么?”容梓霖试探道。
“啊,”尤大胡子愣了愣,“信,当然信,来,侯爷请上座。”
容梓霖毫不客气地入了座。
江赦等人也是一怔,别说,要是贺颜,估计还真是这番表现。
“那我们就开门见山地谈吧,”容梓霖说,“和谈可是你们要求的。”
一下子就在敌方阵营占了主动优势。
“我国本不想与贵国为敌,实在是那个中原人可恨,挑起了这场纷争。”那大胡子故意把事情往死去的聂元桢身上推,像是说你们中原人要打你们,我们只不过是被蒙蔽了。
容梓霖只是面露和善的微笑,并不接话,那大胡子只好继续说,“现在那人已死,我们两国不如就化干戈为玉帛?”
容梓霖点了点头,“不错。但是,万一下次再有人挑事怎么办?不如我们签一个和约好了,互不侵犯?”
大胡子表示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