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傍晚了。”
任贺颜指着过去的痕迹,二人已经快走遍了京城。
“您慢走,常来啊,”清秀的小倌奉着笑容。
看见容梓霖和贺颜,那小倌怔住了,“老板。”
容梓霖道,“路过而已,我不是了。”
弄墨想了想,“那您有空也常来光顾啊。”
“嗯。”容梓霖颔首,却被贺颜拉走了。
“既然不是老板了,还去什么。吃饭去。”
“现在就去锦云吧?”容梓霖忽然说,“你称几天病,去个三五天就回来。”
容梓霖有些时候还真会干些冲动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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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来到锦云,容梓霖还是想说,锦云的□再美,也无非是这番景象。
可是这次却比上次要美一些。
说起来还真有些漫无目的。
“是你替云销姑娘赎了身?”容梓霖随口问道。
“是,”贺颜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我记得烟雨楼是在这里,”容梓霖有些疑惑。
“可能不景气,倒闭了吧。”
“会么?”容梓霖瞥他一眼,“侯爷都在这里演过小倌呢……”
贺颜更不好意思了。
“算了,”容梓霖淡淡一笑,“进去看看现在是什么……”
竟然成了卖古玩的地方了。
“两位随意看,随意挑。”店主是个老头,坐在摇椅上,并不招呼来人。
“梓霖你看,”贺颜一眼就看到了一只小小的白玉雕的兔子,耳朵竖得长长的“这只兔子怎么那么像猫?”
容梓霖一看,的确,外形是只兔子,可那猫眼睛,猫鼻子,猫嘴巴都在宣告,这玩意不是兔子。
容梓霖立刻仔细检查着雕像的底部,篆刻着四个大字:容梓霖印
“原来是个印章,”贺颜笑着说,“谁刻的?”
“估计是月景风吧。”其实不用猜也知道是他,不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