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着“TY❤CG”，轻声说：“耳机还你。”
赵天杨没接，反而扣住她手腕。赵天杨身着一件黑色的长款雨衣，雨水顺着雨衣的边缘滑落。她的眼神专注而又深情，紧紧盯着程戈的眼睛，问道：“知道我为什么选《悬溺》当 BGM 吗？” 程戈愣住，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因为歌词里写——”她突然哼唱起来，粤语混着雨声模糊了边界，“悬在半空，亲吻要勇气坠落...” 程戈的呼吸乱了，她想起百合文库那篇同人文里的场景：暴雨中的伞下，赵天杨说“要一起吗”。而此刻，赵天杨的吻比虚构的想象更滚烫。 “赵天杨...”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被赵天杨拉得更近。
“程戈，”赵天杨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我不想再等了。” 下一秒，赵天杨的唇覆了上来。
起初是温柔的试探，像是怕惊扰了什么。程戈的睫毛颤了颤，像两只受惊的蝴蝶。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赵天杨的衣角，赵天杨能够感受到程戈指尖传来的微微颤抖。雨声在耳边模糊成一片，只剩下彼此交错的呼吸声。
赵天杨的吻渐渐加深，带着不容拒绝的占有欲。她的手指穿过程戈的发丝，将她拉得更近，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揉进怀里。程戈的理智在那一瞬间崩塌，她闭上眼，回应着这个迟来已久的吻。
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点砸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朵水花。却浇不灭两人之间的温度。赵天杨的唇离开时，程戈的呼吸还有些不稳。她睁开眼，看到赵天杨的眼底映着路灯的光，像是藏着一整片星空。
“程戈，”赵天杨轻声说，“我喜欢你，不是节目效果，不是 CP 营业，是真心的。” 程戈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她抬手擦掉，却发现自己早已泣不成声。
“赵天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