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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医科女,开局侦破惊天悬案by林彦儒刘璃

视力零点二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彦儒的一颗心噗通跳了一下。香樟南苑,他知道的,这几天他正好整理过也联系过,那是“双胞胎虐杀案”里另一个帮凶陈红的现住址。陈红,十六年前唯一一个对“双胞胎虐杀案”进行过劝阻并且没有对王萍实施过连续迫害的未成年少女。“刘璃,请配合我们走一趟。”他示意刘璃上车。“快,去香樟南苑,”林彦儒来不及对赵坤解释,快速拨打出电话:“通知最近的民警马上赶去香樟南苑,将陈红保护起来。”十五分钟之后,民警回复说陈红已经被带到了香樟路派出所,同行的还有她儿子。两人都安全,附近没有发现可疑。“林队,发生了什么?”赵坤将车开得快要飞起来,他瞄了一眼安静坐在车里的刘璃。“你怎么知道香樟南苑会出事?”林彦儒问。“因为有人要引我去那里。”刘璃掏出自己的电话递给他说...

主角:林彦儒刘璃   更新:2025-02-02 10: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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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彦儒刘璃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医科女,开局侦破惊天悬案by林彦儒刘璃》,由网络作家“视力零点二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彦儒的一颗心噗通跳了一下。香樟南苑,他知道的,这几天他正好整理过也联系过,那是“双胞胎虐杀案”里另一个帮凶陈红的现住址。陈红,十六年前唯一一个对“双胞胎虐杀案”进行过劝阻并且没有对王萍实施过连续迫害的未成年少女。“刘璃,请配合我们走一趟。”他示意刘璃上车。“快,去香樟南苑,”林彦儒来不及对赵坤解释,快速拨打出电话:“通知最近的民警马上赶去香樟南苑,将陈红保护起来。”十五分钟之后,民警回复说陈红已经被带到了香樟路派出所,同行的还有她儿子。两人都安全,附近没有发现可疑。“林队,发生了什么?”赵坤将车开得快要飞起来,他瞄了一眼安静坐在车里的刘璃。“你怎么知道香樟南苑会出事?”林彦儒问。“因为有人要引我去那里。”刘璃掏出自己的电话递给他说...

《我,医科女,开局侦破惊天悬案by林彦儒刘璃》精彩片段


林彦儒的一颗心噗通跳了一下。

香樟南苑,他知道的,这几天他正好整理过也联系过,那是“双胞胎虐杀案”里另一个帮凶陈红的现住址。

陈红,十六年前唯一一个对“双胞胎虐杀案”进行过劝阻并且没有对王萍实施过连续迫害的未成年少女。

“刘璃,请配合我们走一趟。”他示意刘璃上车。

“快,去香樟南苑,”林彦儒来不及对赵坤解释,快速拨打出电话:“通知最近的民警马上赶去香樟南苑,将陈红保护起来。”

十五分钟之后,民警回复说陈红已经被带到了香樟路派出所,同行的还有她儿子。

两人都安全,附近没有发现可疑。

“林队,发生了什么?”赵坤将车开得快要飞起来,他瞄了一眼安静坐在车里的刘璃。

“你怎么知道香樟南苑会出事?”林彦儒问。

“因为有人要引我去那里。”刘璃掏出自己的电话递给他说,“就像昨晚有人引我去绍水河五里亭一样。”

她无视两人错愕的表情,打开了手机里的录音。

——你相信了吗?明天晚上九点,请你去五里亭坐一坐——

刘璃说:“周海雄死之前的晚上,我也接到了一个电话,但我没有录音。”

——你想有人替你报仇吗?明天早晨六点,请你去景芳三区走一走——

“而今天白天,我又收到了一个电话。”刘璃调出另一个录音。

“今晚七点,请你去香樟南苑……”

“我没有时间,也不会去,再见。”

……

刘璃说:“一开始我不懂,但第二天,你们告诉我周海雄死了。 ”

“说很高兴不足以形容我的心情。”

“但那之后,这接二连三的电话以及陆续发生的事让我思考,究竟是有人想帮我,还是打着帮我的名义害我。”

“让我出现在不同的命案现场,是让我看戏,还是让我成为戏中人,或者说,替罪羊。”

戏中人?替罪羊?

林彦儒端详着近在自己一手之隔的刘璃,车内氛围灯打开,昏黄的灯光流淌在她脸庞上,平和,冷静,和一点点藏在眼底的……嗯,可以说是高兴的狡黠。

到达香樟路派出所时,林彦儒说:“刘璃,请你在车里等一等。”

刘璃点头了。

赵坤将车门锁起来,又打开了一个手指缝宽的窗户透风。

“林队,我糊涂了。”赵坤和他并肩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啊,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刘璃故弄玄虚,还是真有人利用刘璃故布疑阵?

目的又是什么?

还没进派出所,林彦儒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派出所门口有人在跑,还有人在打电话,从动作来看,应该是发生了什么?

他迅速亮出证件。

“我是刑警支队的林彦儒,发生什么了?”

“林队长,你要求我们带来的人出事了,喘不上气,需要急救。”

林彦儒飞奔回车:“赵坤,开门。”

车子“滴”的一声响。

林彦儒拉开车门:“刘璃,急救。”

派出所大厅,一个民警横抱着一个七岁的孩子,身后跟着一个已经哭不出声的女人。

“什么症状?”刘璃跑得飞快。

“不知道,他突然喘不上气来,海姆立克急救没用。”民警简明扼要的回答。

刘璃伸手将孩子接过来,迅速放平在地上。

林彦儒赶紧脱了外套垫在地上。

孩子的口唇、面色青紫,喉咙里发出了像狗叫一样“空空”的声音。

刘璃将他脖子托起,抬高下颌,展开气道,又将他的上衣扣子解掉。

锁骨上窝、胸骨上下窝、肋间隙明显凹陷……

“喉头水肿。”她说,“重度,危在旦夕。”

“有针吗?”

“没有。”

“有酒精吗?”

“有。”

“有小刀吗?”

“有这个。”

警用制式刀具,太大。

刘璃抬头看了一眼又问:“有圆珠笔吗?”

“有。”

林彦儒看她手脚飞快的将酒精一喷,左手手指在孩子气管上下一摸,用手指固定好位置后,干脆利落的将笔尖端插进气管里。

只听到“噗”的一声,孩子喉咙里呼哨作响的怪声顿时消失了,青紫的口唇开始转红。

陈红“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想抱孩子又不敢碰,全身无力的软倒在一旁的地上。

“少儿,三凹症、犬吠样声,呼吸困难……判断为重度喉头水肿,病因待查,已用圆珠笔做环甲膜穿刺……”

刘璃在和急救联系的同时,林彦儒已经了解了具体经过。

民警到陈红的文具店时,没有发现异常,便按照要求将陈红和孩子带来派出所。

在车上,孩子说喉咙痛。

陈红解释说之前孩子喉咙里就不太舒服,民警给了孩子一瓶水喝。

但到派出所之后,孩子突然就说不出话来,民警立马拨打了急救电话,同时给他做了海姆立克急救……

林彦儒问:“喉头水肿有故意诱发的可能性吗?”

刘璃抬起眼睛:“除非病人有过敏史。”

“花生,我家孩子和我一样,对花生严重过敏。”陈红焦急的说,“绝对不能吃,沾都不能沾。”

“林警官,有人在陷害我。”刘璃说。


火锅店在大厦的一二楼,刘璃中午团购了一张优惠券,落座的时候,店员好心的问:“您一个人,需要为您提供一个玩偶做同伴吗?”

“要皮卡丘吧。”刘璃做了选择。

真人高的皮卡丘就坐在她对面,服务员还给它准备了碗筷和碟子。

热气袅袅升起时,对面有人歪头问:“请问,我可以和你拼桌吗?”

不认识的陌生男孩,刘璃摇头拒绝了。

火锅和冬夜很配,孤独和欲望很配。

同行即累赘。

“我们也去吃火锅吧,师兄,我请客,你买单。”赵坤提议。

“好。”林彦儒说。

没想到刚进去坐下,就看到周海伟带着助理走进了火锅店。

林彦儒不动声色的看着两个方向的两拨人,耳朵眼睛就像缉毒犬一样支棱起来了。

刘璃的桌上只有一盘肉,其他的都是半份的蔬菜,但她一个人吃得很慢很认真,目不斜视,心无旁骛。

没一会,周海伟老婆带着两个孩子也过来了,他女儿亲亲热热的挨着他坐着。

一边是孤独到和皮卡丘一起吃饭的刘璃,一边是幸福圆满的一家四口。

赵坤突然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没胃口了。”

“这是一种心理性的不适。”林彦儒说,“还是那句话,尊重他人命运。”

周海伟那边热闹了起来。

“爸爸,我给你表演个节目吧。”周海伟的女儿大声唱起来,萌萌的样子引起了整个店里的关注。

林彦儒注意到,刘璃的视线一次也没有往那边看过。

她是真的心无旁骛,还是心里有鬼?

时间走到七点四十五的时候,刘璃认真的跟皮卡丘握了握手,结账走人。

跟着她的同事说她去了绍水河公园的五里亭。

周海伟一家吃到了八点十分,也带着老婆孩子沿着绍水河一直散步到了公园斜坡上的小型儿童乐园。

刘璃和周海伟之间,直线距离不超过一百米。

看着隔得老远才有的路灯,和两边被郁郁葱葱的树挡得看不见的摄像头,林彦儒心里浮出一句话: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时。

他谨慎的叮嘱赵坤:“让小李跟紧刘璃,不要让刘璃离开他们的视线,哪怕暴露都没关系。”

周海伟带着女儿往卫生间的方向走,他老婆带着儿子在排队等攀岩。

赵坤跟上周海伟,林彦儒站在附近的花坛边上,一边观察着附近的环境,一边思考。

刘璃从附二医院不惜坐四十多分钟的公交车,特意来周海伟楼下吃火锅,又专程来绍水河散步,她想干什么?会是她的第二次报复行动吗?

“妈妈……”

黑夜中,头顶上有个孩子惊惧的叫喊着。

他抬头一看,周海伟的儿子被挂在攀岩墙上,头扭向坡下,惊恐的尖叫着:“别推我妈妈!”

林彦儒冲到攀岩墙的护栏边往下看,一条石板路往下十几米,就是绍水河的两岸。

一个黑影正从河边跑开,河面上波光粼粼,看不真切。

只听到男孩撕心裂肺的喊:“救命啊,妈妈被推到河里了。”

妈妈被推到河里了!

林彦儒的汗毛在一瞬间全都站了起来。

他抬起头,正对上男孩惊恐万分的眼睛。

孩子没有撒谎,他看到什么了!

林彦儒一个纵身跳下护栏,从石板路上往下冲,径直冲到了河岸边,河面上波光荡漾,一顶白色的帽子正飘在河面上。

他快速脱下外套扔下手机,果断的抱起岸边的救生圈跳了进去。

寒冬腊月,河水冰凉彻骨,没做热身运动的他感觉自己的脚不听话的僵硬起来,他深吸一口气潜进水里,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

他浮上来的时候,隐约听到了水波荡漾的声音,转头四下一看,不远处的河面上,突然咕噜一声响,从水里冒出了两个人头,并蒂莲一样长在一起,安静得像连体婴的水鬼。

其中一个水鬼侧过头来,微弱的波光在她苍白的脸上摇曳。

林彦儒悚然一惊,倒抽一口凉气,顿时就被冰冷的河水呛得一个激灵。

这个回过头来的人头,是刘璃。


咚咚咚……

会议室的门被敲响。

“林队,”有同事推门进来问,“刘璃问,她是不是可以走了?”

《诉讼法》第一百一十七条,传唤、拘传持续的时间最长不得超过十二小时。

如今,刘璃已经传唤到案十二小时整了。

当然,警方也可以延续到24小时的,但在此刻,没有直接的证据可以证明刘璃杀人,还有没有这个必要?

林彦儒站了起来:“我去送送刘璃。”

办好手续的刘璃还是原来的表情,好像在哪里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

“刘璃,我还有个问题想请教你。”林彦儒跟着她一起下楼。

刘璃的身高适中,不穿高跟鞋的她在大高个的林彦儒身边显得娇小,黑色的长外套让她显得冷峻,整个人看上去给人一种利落干脆的感觉。

她的步履也不快不慢,两人走得如同闲庭信步。

“你说周海雄的死法很拙劣,是因为出血太多吗?”林彦儒自顾自的说下去,“出血多意味着很难打扫对吗?”

刘璃还是没说话。

“12月4号凌晨五点十分,你去景芳三区做什么?”

“林警官,”刘璃慢悠悠的开口,抬头看着林彦儒说,“再见。”

她的脊背挺直,头发随意的绑了个低马尾在脑后,走得直接而干脆。

腊月的寒风吹乱了她的鬓角。

她的背影很单薄,你无法将这样的一个背影和可能存在的连环杀手联想到一起去。

但多年刑警的经验告诉林彦儒,人不可貌相永远是句真理。

林彦儒回去之后说:“安排两个同事,在刘璃附近跟一跟。”

如果这将是连环案件,周海雄死了,下一个又会是谁?

16年前的双胞胎虐杀案,施虐者可不止一个周海雄。

少年犯被封存的卷宗,此刻就在工作狂林彦儒的眼前,刘璃的妈妈王萍女士屈辱、痛苦死去的事实;她当时跪下去苦苦哀求的样子,透过纸面,扑到林彦儒眼前。

16年前的深夜11点,王萍在离家只有几百米的马路边等自己在外应酬喝了酒的老公。

但她遇到了丧心病狂的周海雄兄弟俩,以及各自的女朋友李芳、陈红。

只是在黑夜中多看了一眼,素昧平生,毫无恩怨,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将被他们挟持后虐待暴打至死。

周海雄兄弟俩一次都没有攻击过王萍的脑袋,所以从一开始到死,王萍都是清醒的。

“求求你们,我女儿还在等我回家……”

她挣扎、反抗、哀求、逃跑……全都于事无补。

将王萍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之后,周家兄弟又将她扔在废弃的拆迁房里,直到被路人发现后报警。

两天后,王萍不治身亡。

验伤报告显示王萍体无完肤,头顶有头皮缺失,脚底有皮肉烫伤,外阴有烧灼伤和不明咬痕,全身大部分皮下脂肪、肌肉组织呈现粥样变化……

她承受了凌迟处死般的剧痛,清醒状态下活活痛死,药石无医。

两个月后,周家兄弟的代理律师以王萍不是被当场打死,而是死于伤势引起的并发症为由,将罪名从故意杀人,定性为故意伤害。

而周家父母提供了一份某医院的顺产病历,证明两兄弟实际年龄比证件年龄小一岁,年仅15岁。

周家兄弟逃过死刑、死缓、有期,仅被判进入少改所改造三年,直到十八岁成年为止。

这个案件里,唯一受到处罚的,是当时已经十八岁的李芳,被判入狱两年。

事实上,仅仅三个月后,周家兄弟就被接回家过团圆年。

赵坤唏嘘不已:“如果真是刘璃干的,这太可惜了。”

林彦儒合上卷宗,平静的说:“作为刑警,你得学会尊重嫌疑人自己选择的命运。”

作为刑警,不管你觉得嫌疑人有多可怜杀人的理由有多正当,都绝不能用身份的便利去干扰办案过程。

但他心里何尝不想叹气,当年九岁的小女孩,如今是名牌医科大的高材生、博士、未来的主治医师,光明的未来已经唾手可得。

没有人会希望是这个走向的。

回医院的路上风很冷,刘璃坐在公交末班车上慢悠悠的在城市里穿行。

车厢里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都在回家的路上,连司机都因为可以下班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

夜如浓墨,寒风萧瑟,万家灯火没有一盏是为她而留的。

无人问我粥可温,无人与我立黄昏……

所有美好的,都在16年前的冬夜里戛然而止。

已经16年了,很遥远的记忆,又清晰得仿佛就是昨天的记忆。

妈妈亲昵的埋怨着爸爸不听劝又喝酒了,碎碎念个不停,又殷切的让自己去睡觉。

不应该去睡觉的,应该和她一起出门的……

刘璃回到医院宿舍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等她躺进被窝,她在黑暗中露出了一个孩子气的笑容。

“妈妈,他终于死了。”

同样死在一个寒风凛冽的冬夜。

而她的人生,总是在冬夜被改写,十六年前就是这样,她睡在温暖的被窝里一个梦也没有做,却永远的失去了妈妈。

她在被窝里伸出手来,手心手背都很干净。

“爸爸,我没有失约。”

良久之后,黑夜掩盖了那声几乎是梦呓般的叹息:“但,真的好苦呀。”

夜已深沉,黑夜隐匿了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颜色,唯有声音穿透进来。

铃铃铃……

急促的电话铃声突兀的打破了夜的沉静,刘璃瞬间被惊醒过来。

又是一个网络虚拟号码。

刘璃按下了接听:“你好。”

“你相信了吗?”电话里的声音低沉粗犷,是经过变声器之后的声音,甚至分不清男女老幼。

“今晚九点,请你去绍水河畔的五里亭坐一坐。”

电话“哒”的一声挂断了。

凌晨三点的黑夜中,刘璃的眼睛在熠熠发光。

绍水河畔五里亭?

绍水河畔有一座高楼,十五楼是一家贸易公司,贸易公司的法人代表,名叫周海伟。


对李芳的调查不太顺利,她的关系圈太乱,私生活太丰富,要排查的太多。

她十六年前因“双胞胎虐杀案”被判入狱,但她一共服了三年半刑。

入狱后,她因为聚众打架斗殴、破坏监狱财物加刑一年半。

出狱后,22岁的她进过厂、干过饭店、最终进入夜场。

几年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钱买了个大房子。

她未婚,男友不少,有夜场经理,也有客户小老板……

但这些人都没有杀她的动机。

“阿芳啊,她痴迷于塔罗牌算命,做什么都要算一算,我想不出来她和谁结仇了。”她的小姐妹说。

“男人?嗯哈哈哈,我们风月场上今天喊哥哥明天叫弟弟,谁都知道是玩玩的,为这个杀人?怎么可能?”

在她家里,警方找到了她的病历本,曾有多次流产的经历。

这是一个爱财的、风尘的、又颇有点小资情调的女人。

如今她安静的毫无声息的躺在解剖室里。

法医肖哥说:“死者李芳的致命伤很特殊。”

怎么个特殊法呢?

“阿坤,你来配合一下。”肖哥让赵坤半蹲着站好。

“李芳,身高164,当时仅穿着秋衣。”

“她的致命伤在左腋下。”

“刺伤,尖端锐利而狭长的手术刀。”

手术刀从腋下四指的肋骨间斜向上进,沿着刀的长轴方向刺透皮肉,瞬间穿透心脏主动脉,在身体内留下刺创管,对心脏主动脉形成了贯通创,所以一刀断绝了心脏的生机。

“下手狠准稳,而且出血少,几乎不会喷溅到凶手自己身上。”

赵坤打了个冷颤:“林队,你还记不记得刘璃上次的传唤?”

林彦儒瞬间就明白了他说的意思。

死得又快血又少,好打扫。

这是刘璃的原话。

“李芳的死法,是不是和她说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哎呦,这是个内行的,”肖哥听了之后疯狂点头:“不过,她说的捣髓法,更适合体型小的脊椎动物,如果是人的话,除非是昏迷不醒。”

否则你怎么保证活人不抵抗,反而乖到任你扎他后脑勺,蠢吗?

林彦儒:“所以周海雄案件里出现了麻醉药。”

麻醉药、手术刀、干净利落到专业的杀人手法……

这样看起来,刘璃是不是更可疑了?

“呃,不过……”肖哥示意赵坤按照他的要求摆了个婀娜的造型:“你是个女人,先脱外套,再扎头发……”

而他自己蹲在地上,趁赵坤抬手,迅速的站起身,以手为刀扎向他左腋。

“正常情况下,人左腋这个位置都被胳膊挡住了,除非她高抬手,才会暴露这个位置,凶手才能一刀毙命。”

“伏击!”林彦儒顿时明白了,“凶手知道李芳的安排,所以他提前埋伏在现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伏击了李芳。”

“没错。”肖哥点头,“我就是这么想的。”

林彦儒的脑海里顿时出现了这样的画面。

黑夜中,斜坡上的树林里蹲着一个黑衣人。他像只蓄势待发的猫头鹰,只等着在黑暗中出动的老鼠。

而李芳将周海伟老婆推下河之后跑到这里准备换装,她脱下被拉坏的外套,扎起被拉乱的头发,她没有看到那个黑衣人扑过来,只用了一刀,就断绝了她的生机。

黑衣人从容的取走她的手机,穿上她准备好的衣服,从容的离开了现场。

他究竟是谁?周海雄是不是也是他杀的?

李芳妹妹来认尸时,在一堆照片中,她对刘璃的照片毫无反应,却在周海雄和周海伟的照片中犹豫了一会,这才拿起了穿着打扮更考究的周海伟的照片。

然后,她说出了一段颠覆性的故事:“我姐出狱后,找他找了很多年,好不容易才找到他。”

“我姐说,塔罗牌告诉她,她的一生都将和这个男人纠缠不清。”

做完笔录的赵坤嘚瑟的说,“周海伟老婆被推下河,这是一个常见的小三杀原配的故事。”

不得不说,林彦儒诧异了,李芳居然是周海伟的情人,那周海伟这个人,就很值得玩味。

周海伟这个人看起来很完美,他年少时的污点被隐藏得很好,外界几乎没有人知道。

他甚至连亲哥哥都不想认,却和当年有污点的有坐牢前科的女朋友没断?

这么多年,周海伟老婆就一直没有发现异常?

“我姐这个人吧,一直是认为自己命运多舛。”妹妹说,“那次牢狱之灾改变了她很多。”

“四个人,只有我姐坐了牢,其他三个一点事都没有,我姐说这不公平。她这是用自己的命给别人挡灾了。”

“出来之后没多久,她说周海伟两兄弟家境好,花钱大方,她去找过那两兄弟想要补偿,不过人家搬家了。”

“我也是后来听我妈说的,我姐又和周海伟搅和到一起了,姓周的给她贴了一大笔钱她才买得起房子。”

林彦儒皱了皱眉,意识到了不对劲。

赵坤说:“杀李芳的,会不会是周海伟?”

“自古奸情出人命,小三杀原配,老公杀小三,甚至于,老公诱使小三杀原配再杀小三灭口……”

你别说,这才是最合乎常情的思路。

那么李芳杀周海伟的老婆,就有了杀人动机。

那又是谁趁机杀了李芳?

“周海伟没有这个时间去杀李芳。”林彦儒想了想,将周海伟当天晚上的路线进行了还原,“时间上,路程上,他都来不及。”

这一点,现场有路人可以证明。

周海伟和刘璃一样,不可能亲自去杀李芳。

但他不像刘璃,他有钱阿。


“他的字没有出现过一次潦草,字体结构不拖笔不减笔,证明他很谨慎细心有耐性,字体不美观,说明他形象比较朴实……”

综合起来,写信的人大概是个沉默安静有耐心的中年男人。

这会是谁?

林彦儒心里有个怀疑的对象。

赵坤显得挺高兴的,他乐呵呵的对林彦儒说:“老大,我听说今天肖哥去找了领导,问能不能给他们部门引进个高端人才。”

“肖哥怎么看中刘璃了?”林彦儒随口问。

“哈哈,肖哥看中她会杀人。”赵坤说,“肖哥说,刘璃形容的的手法多干净利落,帅呆了,这样会杀人的人,才会更容易看出别人怎么杀人,总之,不管是哪一方面,刘璃都对上他的眼了。”

“他说,刘璃听他介绍案子,话不多但一针见血,比和我们说话省事多了。”

“肖哥说,他和刘璃简直就是灵魂契合的同伴。”

林彦儒噗嗤一声笑了:“这话,他敢当着嫂子的面说吗?”

肖哥的老婆也是局里的文职,而且是河东狮的那一类型。

“什么话不能当着她说?”肖哥雄赳赳的走过来,“我家大事我说了算,你嫂子只管鸡毛蒜皮的小事。”

“哪些是大事,哪些是小事?”赵坤戳破他的牛皮,“肖哥,怕媳妇不丢人。”

“我不和你个单身狗说,说了你也不懂。”肖哥大剌剌的说,“我是来找林队的。”

他将林彦儒拉到一侧:“林队,咱二队人手不够吧,得添新人吧,我看好刘璃,你想个法子将她收入麾下呗。”

“真的,像刘璃这样擅长杀人的医生,一定很擅长看穿那些别有用心的谋杀。”

他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一力鼓动林彦儒去招兵买马。

小段打断了他的话,隔着几张办公桌喊:“林队,案子都破了,那我们还去刘璃班主任家吗?昨天约好的。”

“我和赵坤顺路去一趟吧。”林彦儒说,“你跟着前辈练练程序。”

刘璃的班主任头发已经花白,但一见面,她十分担心的问:“警察同志,我们孩子没什么事吧?”

“没有,我们是因为别人的案子来走个日常流程,刘璃很好。”赵坤忙不迭的解释。

班主任放心了:“哎,孩子过得太苦了。我生怕她又遇到了不好的事。”

“她以前遇到过什么不好的事吗?”林彦儒问。

那是高二下学期的寒假,刘璃在晚上十一点多给她打电话,问自己能不能去接她。

班主任吓坏了,已经是十五岁亭亭玉立的少女,班主任生怕她遇到了那种不好。

“我在路边接到的她,身上穿得也齐整,就脸上有个巴掌印,耳朵上冻疮出血了,但看着没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班主任心里顿时就放下了一大半的心。

“孩子就一个书包,一个背包,一个大大的塑料桶装着些生活用品。”

“她说,打工的地方不肯让她继续工作了,她没地方去,能不能在我家住一晚,明天就能找到住的地方。”

“我问她有没有被人欺负,她笑着说,能欺负她的人还没出生。”

“我留她在我家过年。你别说,那个年是我过得最轻松的一个年,家里卫生收拾得就像新房子,我女儿比她小三岁,跟着她像个听话的小跟班,乖得我都要不认识了,不管我有啥事,回家必定有热乎乎的饭,还给我女儿辅导了寒假作业……”

“这孩子,上辈子一定是天使。知恩图报得很,我女儿高考那时候,也多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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