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玩,注意不要说脏话。”
儿子突然站起来:“草泥马!老子就他妈说,你管不着!”
我抬高了音量:“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儿子摔了东西:“老子就他妈说,你管不着我!看你那又老又丑的样子,也配当老子的妈?老子要年轻漂亮的妈妈!”
我抬手指着儿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时郝英俊听到动静赶了过来,他一过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斥责起我来:“你对孩子这么高要求干什么?他想玩手机就给他玩呗,孩子都上学累一天了放松放松怎么了?”
儿子对着我翻了个白眼:“还是我爸好,哪像你整天跟个老妖婆子似的管这管那。”
郝英俊没有体会过家长群里永无休止的艾特,和班主任办公室里的单独谈话。
他只会在我管儿子的时候轻飘飘的站在儿子的角度劝道:“行了,你别老对孩子要求这么高。”
在这种对比,儿子越来越爱戴郝英俊,也越来越厌恶我,觉得我对他不够好。
我有些累了,没有再歇斯底里,只是默默的走出了卧室。
不多时卧室里传来儿子的大喊大叫声:“别他妈死遗产!卧槽!你踏马快摸我啊!”
我摇了摇头,没有再去管,儿子已经没救了。
难得不用再管儿子的作业,我出门打算吹吹风。
路过个烤肠摊子,风裹着香气直往我鼻子里钻。
两块钱一根,看了一眼微信余额还剩三块钱,我花钱买了一根。
嚼嚼嚼嚼,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烤肠这么好吃呢。还想再吃一根,但微信里已经没钱了。
郝英俊一个月给我3000块钱生活费,这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