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侃我？”
“不，我是说你脸上有种‘自恋的光辉’，看得我都害羞了。”胡椒粉调皮地笑着。
程浩忍不住笑了：“原来你是想玩‘黑粉’梗，搞得我像个‘自恋狂’？”
“怎么，你接受不了？”胡椒粉眨了眨眼睛，“我只是想让你知道，网络上的‘大神’面对面的样子，其实也很普通。”
程浩听到这话，心里松了一口气，随即反击：“你说的没错，面对面的我可是‘不负责任的程序员’哦。”
接下来的几周，程浩和胡椒粉的互动逐渐增多。尽管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的线上较量发展到现在的线下约会，但程浩发现自己依然保持着那种“理性”的程序员姿态。他时常会觉得，自己似乎还没完全准备好去面对“恋爱”这种情感。
尤其是胡椒粉发来的一些信息，总能让程浩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
“你什么时候会给我一个‘真香’的回应呀？”
“下次见面的时候，你是不是该带点什么给我？毕竟你才是那个‘编程大神’。”
程浩每次看到这些消息，心里都忍不住翻涌，但又不知该如何表达。他依然是那个总是以逻辑思维做决定的男孩，面对情感却显得有些“呆萌”。
有一天，程浩坐在咖啡店里，等待胡椒粉如约而至。自从上次见面之后，他们约定这次再见面时，要讨论一些更“严肃”的问题——也许是程序员间的“职业话题”，也许是“网络爱情”这种课题。
胡椒粉迟到了几分钟，程浩正喝着咖啡，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程浩，今天等了很久吧？是不是想着给我一个‘真香’的答复？”
程浩吓了一跳，转身看到胡椒粉已经站在了他面前。她今天穿了一件蓝色的连衣裙，样子完全不像那个喜欢在线上斗嘴的“编程老司机”。那一刻，程浩意识到，他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把这位网络女孩当成了一个更加真实的人。
“你今天看起来不一样。”程浩笑着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