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材。”
照他这么说，小意是女孩，就会克死父亲。
难道是因为这个，顾傅宜才把小意藏起来了？
甚至……后面的可能性，我根本不敢细想。
我越想越心寒。
想起顾傅宜之前回乡下见过李伯后，整个人都变得不对劲。
说不定从那时候起，他就不想要小意了。
我强忍着难过，跟李伯告别，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刚进家门，妈妈就急匆匆地跑过来，“清儿，调查清楚了，那个老头就是个疯子，不管见到谁，都这么说。”
“顾傅宜就是信了他的鬼话，才……”
妈妈话说了一半，没继续往下说，但我心里明白她的意思。
小意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8.
我好不容易在公司堵到顾傅宜。
一年没见，他变化好大。
往日的少爷意气全然没了，倒多几分初为人父的疲惫。
办公室里，顾傅宜闭眼靠在椅背上，揉着额头，“什么事？”
我没心思绕弯子，直截了当地问：“你就因为一个疯子的话，把小意害死了，是吗？”
顾傅宜的手猛地顿住，缓缓抬眼看向我。
我知道自己现在面容憔悴，没了曾经如玫瑰般娇艳的模样，只剩满心的颓败。
他反问：“现在，谁更像疯子？”
我还想再争辩，可话还没出口，就被一群保安架着带出办公室。
办公室里，顾傅宜沉默许久。
想起今早，李伯说了句相反的话：“男者爹死，女者必成材。”
这话听起来太奇怪，最近他本就对李伯起疑心，这下更是怀疑他真有精神病。
要是李伯有精神病，那自己对小意做的又算什么？
想起当初自己把小意从清婉身边抱走时，小家伙哇哇哭。
他抱着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