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谁要害我们的孩子,是谁要害臣妾。臣妾入宫以来,皇后处处针对臣妾,现在连臣妾的孩子都容不下了。”
“皇后,东西是你送的,又再你宫里搜到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皇上,臣妾真的冤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们肯定是准备好了,臣妾前日找太医来给月妃把脉,她就胎像不稳了,这脏水怎么就泼到臣妾这里了。”
“娘娘,微臣可以作证,月妃娘娘身子一直很好,没有胎像不稳。您可以去太医院查查用药记录,但是一下常见的滋补药。”
“你胡说!”皇后指着张太医骂道,吓得张太医也不敢再说话。
“皇后娘娘,您这是安得什么心,又是给月妃找人把脉,说她胎像不稳,又是给她送有毒的香炉。您就这么容不下皇上的子嗣吗?”贵妃想起自己当时差点遇害,更是激动了。
“皇上,真不是臣妾。”皇上虽然不知道真相到底是怎么样,但是这么多年来,他子嗣薄弱,他也不是全然不知。
“皇后啊,念及你我多年的夫妻情分,一直以来,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你不要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皇上顿了顿,也是下定了决心。
“你就永远禁足翊坤宫吧。”
皇上到底是顾念皇后的,禁足,不说她俩的感情,就说她哥哥是宰相,不知道多久,她一定会解除禁足的。
10.
都死过两会了,我又有什么好怕的。
将养了半个月,我就可以下地了,现在的我,真是弱不禁风。
皇后在翊坤宫里也是消停了好一阵,听说每天练练字,喂喂鸽子,她倒是不慌不忙。
可是变天了,冷风呼啸着皇宫的角角落落,变得更冷了,皇后宫里的小福子又往火炉里加了不少木炭,门窗也关的紧紧的。
第二日,皇后薨了。
太监宫女们脚步匆匆,深色惶恐。宫灯的红绸也换成了白绢。皇上坐在御书房里,面色阴沉,与皇后的种种过往,此刻都化作了惆怅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