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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世子,你到底走不走?”我双手叉腰,凝眸深望着他。
见他不动,我随手抄起一旁的扫帚,将段怀瑾轰了出去。
24
那日之后便没见过段怀瑾,料想他应当是回了京城。
第一批鸳鸯笺卖的很好,一时之间宝月城人人都以能用上鸳鸯笺为傲。
各色纸笺更是成了年轻男女传递情意的信物。
纸笺载着思念,随着商队车马,翻山越岭,漂洋过海。
很快我们就收到了京城、北地、江南的订单。
宝月城一时纸贵如金。
除去本钱工钱,日常开销外,留出五成供给军营开销,剩下的也足够买个铺面了。
“听闻隔壁似乎搬来了一俊俏公子,一起去看看?”
我正在数着银钱,听见院中传来姑娘们的笑闹声。
“如玉姐姐,你要不要同我们一起去看看?”
姑娘们唧唧咋咋跑到窗下。
我摇了摇头,还得去军营一趟,又要去集市寻合适的铺面,当真不得闲。
我揣着银票出了院门,见隔壁热闹,没忍住瞥了一眼。
硕大的“段府”二字,高挂门楣之上。
心中觉得不妙,我低着头疾步往前走去。
“如玉,今日是我乔迁之喜,你要不要进来坐坐?”
段怀瑾追在身后,几步就赶了上来。
他怎么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
“世子,你这是何意?”
我当真对他已无半分情意,没有欢喜,亦没有怨怼,只是冷漠。
“我见你隔壁院子空着,就买了下来。”
“这样离你近些,也能照顾你。”
段怀瑾如今行事偏执,真是愈发让人头疼,他要如何便如何,我也懒得劝了。
25
我拔腿欲走,他拦住了去路。
“今日来了许多宾客,你进去坐坐,同我一道招呼客人,可好?”
段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