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简单的生命延续，张晨。这是我与一个更深层次的实验发生了关联。你能看到我的‘余额’吗？但你从未想过它背后的代价。”
张晨愣住了，“你是说……你真的是个实验体？”
“是的。”李涛闭上了眼睛，“我并非自然诞生的个体。每一次死亡，都会让我重置，但也会让我失去一些东西……包括自己。你所认为的那些神力，只是量子物理研究中的一部分技术。我并不完全是人，也不完全是神。”
张晨的手微微颤抖，“那你……”他没有办法继续问下去，似乎李涛所说的一切都超出了常人的理解范围。
“我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李涛的声音变得越来越低，“实验已经开始偏离轨道，我不再是你认识的李涛，我已经在死亡与重生的循环中迷失了自我。”
“那怎么办？你怎么能停下这个实验？！”张晨几乎是咆哮着问。
李涛沉默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悲哀：“唯一的办法，就是彻底打破这个平衡，关闭这张卡片的源头。可是，要做到这一点，我可能需要……彻底消失。”
张晨愣住了：“你在说什么？”
李涛深吸一口气：“你愿意帮我吗？帮我结束这个实验，让我彻底消失。”
张晨的内心剧烈翻涌，他无法想象这样做的后果，但李涛显然已经下定决心。
“我愿意。”张晨咬紧牙关，眼中充满了决绝的光芒。
李涛露出一抹苦涩的微笑，“谢谢你，张晨。”
随即，他按下了控制台上的一个按钮，整个金属舱剧烈震动，周围的设备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
就在这时，张晨看见李涛的身影开始逐渐变得模糊，最后，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力量吞噬，彻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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