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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日的蝉夏蝉望鹤兰无删减+无广告

下雨不愁1998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蝉从诞生之日起,便在土地之中蛰伏多年,只为等待在某一个夏天,群拥而出奉献一场热烈的鸣叫。传闻中有一种蝉,从破土之日起,便只有七天的寿命,但也有极少数的蝉,在逐渐消亡殆尽的同伴之中,沐浴到第八天的艳阳。一蛰伏叮铃铃铃——我撑开双眼,在凌晨明暗交错的混沌光线中伸出手臂,按停了躁动不已的闹钟。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母亲为了避免我睡过头,特地嘱咐让我把闹铃时间调早。我慵懒地掀开被子,坐起来沉默地缓解几秒种后,便走下楼洗漱。“起来啦。”母亲在摆弄着早饭,“来吃饭吧,今天给你煮了鸡蛋面。”“好。”我散漫地回答着。鸡蛋面的热气腾腾升起,在眼镜上凝结成一层白色的小水珠,我拿开眼镜,在一片勉强能看得清楚的模糊中间,迅速把早餐面吃完,随即转头看向母亲说:...

主角:夏蝉望鹤兰   更新:2025-02-02 2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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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蝉望鹤兰的其他类型小说《第八日的蝉夏蝉望鹤兰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下雨不愁1998”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蝉从诞生之日起,便在土地之中蛰伏多年,只为等待在某一个夏天,群拥而出奉献一场热烈的鸣叫。传闻中有一种蝉,从破土之日起,便只有七天的寿命,但也有极少数的蝉,在逐渐消亡殆尽的同伴之中,沐浴到第八天的艳阳。一蛰伏叮铃铃铃——我撑开双眼,在凌晨明暗交错的混沌光线中伸出手臂,按停了躁动不已的闹钟。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母亲为了避免我睡过头,特地嘱咐让我把闹铃时间调早。我慵懒地掀开被子,坐起来沉默地缓解几秒种后,便走下楼洗漱。“起来啦。”母亲在摆弄着早饭,“来吃饭吧,今天给你煮了鸡蛋面。”“好。”我散漫地回答着。鸡蛋面的热气腾腾升起,在眼镜上凝结成一层白色的小水珠,我拿开眼镜,在一片勉强能看得清楚的模糊中间,迅速把早餐面吃完,随即转头看向母亲说:...

《第八日的蝉夏蝉望鹤兰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蝉从诞生之日起,便在土地之中蛰伏多年,只为等待在某一个夏天,群拥而出奉献一场热烈的鸣叫。传闻中有一种蝉,从破土之日起,便只有七天的寿命,但也有极少数的蝉,在逐渐消亡殆尽的同伴之中,沐浴到第八天的艳阳。

一 蛰伏

叮铃铃铃——

我撑开双眼,在凌晨明暗交错的混沌光线中伸出手臂,按停了躁动不已的闹钟。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母亲为了避免我睡过头,特地嘱咐让我把闹铃时间调早。我慵懒地掀开被子,坐起来沉默地缓解几秒种后,便走下楼洗漱。

“起来啦。”母亲在摆弄着早饭,“来吃饭吧,今天给你煮了鸡蛋面。”

“好。”我散漫地回答着。鸡蛋面的热气腾腾升起,在眼镜上凝结成一层白色的小水珠,我拿开眼镜,在一片勉强能看得清楚的模糊中间,迅速把早餐面吃完,随即转头看向母亲说:“妈,我去上学啦!”

“行,知道了。”母亲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随即对我说:“注意安全,过马路前要看好有没有车再过去。”

“知道啦!”我微笑着看向桌台上的全家福照片,随即迫不及待地背上书包踏出家门。

虎刺梅的花瓣,在刚苏醒的城市里它的红色是那么鲜艳又显眼,显眼得就像昨天看见的那幅美丽的画一样。昨天母亲带着我去学校注册时,在路边看见一家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画室。在匆匆的一瞥间,我看见画室中的男人侧身在板子上画着,而他身边的墙上挂着一幅裱框的画,画中是一个女人美好静谧的脸,她秀美的头发在画中延伸成一片森林。在看到这幅画的当下我很惊奇,于是轻轻拽一下母亲的衣裳,示意她看过去。母亲迅速地看了一眼,说:“他呀,是前阵子来的。不过很奇怪,他不卖画,也不教学生,来的这阵子就一直在那里画着。”母亲停顿了一下,似乎很欣赏地补充一句:“不过他的画画得还蛮好看的。”

在那一刻,我对那个神秘画家的好奇心愈加浓重,“他在画什么呢?一栋房子?还是一片海?”我
揣测着,决心在明天路过那个画室窗口的时候,放慢脚步,甚至停下脚步,去仔细看一看他的画,窥探那位画家到底是何方神圣。“他该不会很古怪吧?”奇奇怪怪的念头一直在我的脑海里不断浮现,让我的好奇心更加强烈起来。

在对回忆的品味间,不知觉地我已走到画室附近。天空已经彻底明亮,金色的光线温柔地洒满马路,画室中还亮着熹微的灯光。画家的脸被画架遮挡,我只能看见他沉稳地坐在那里,挥动着他手中的画笔。

我把目光移向墙上的那幅画,这才看清楚画上的内容:那个女人自然而平和地闭着眼沉睡着,她的左眼下方长有一颗泪痣,嘴唇是很天然的红色,五官精致,宛如白色梨花,脸上没有妆饰的痕迹。在她秀发延伸而成的那片葱茏树林中,点缀着两只飞翔的白鸽,那洁白的羽毛覆盖在它们饱满的身躯上,它们相伴着,向树林飞去。

“小朋友,进来喝杯茶吗?”画家的声音突然打破了我的专注。我被吓得一哆嗦,立马逃开了画室。直到奔逃到学校门口,我那胡乱颤动的心跳才稍稍缓了下来。

“这样是不是不礼貌?”在上课的时候我一直在脑海里质问自己,漫长的课堂将这股质问慢慢地化成愧疚,混合着心中的未解之谜,时间的存在使我感到煎熬,“我应该回答他一下再走的。”我事后诸葛亮般告诉自己。在这魂不守舍的一天中,我决定放学后勇敢地去找画家,“如果可以,也许我还可以问问他关于墙上那幅画的内容。”我决意克服我的胆怯。

放学铃声响起,我迅速收拾完书包,大步流星迈出学校。在柔和舒适的清风吹拂下,我来到画室前。画室周围的一切很安静,安静得不仅能让我听见画家的画笔与纸面摩擦的声音,也能听见我自己心跳的扑通声。

“你好……”我有点怯懦地打着招呼。画家听见我的声音后放下画笔,侧过身子看着我。我这才第一次清晰地看到了他的脸:他留着盖耳的微卷的短发,在那散乱的黑色发丝之中掺杂着些许白发,温和而大气的面孔上镌刻着一些沧
回响,画架上是一张半成品的画作,窗明几净,只等着我继续落笔。

“一笔一画都是你的内心,你要想好再落笔。”我拿起手中的画笔,回忆着画家告诫我的话。在日光缓缓地西斜中,我完成了画作。

画中,在一片翠绿的草坪上,站着一位亭亭而立的女子,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上面点缀着朵朵碎花。在树荫中,她倚身靠着身后的丈夫,眼睛望着遥远的天际,那里有两只乘风飞翔的风筝,长长的尾飘在湛蓝天空中画出一线漂亮的弧度。

我看着自己的画作,想象着母亲少女时的模样。我知道母亲此刻在家里应该很思念我,不知道她一个人在家里的生活是怎么样的?现在我已经能够为自己赚取学费,“老妈现在应该比以前轻松自在了吧。”我想着,回忆着在我来上学之前跟她说的:“现在你不用替我操心啦,我已经能够照顾好自己了……我很久没见过你穿那条白裙子了,等我回来穿给我看!”

“好,知道了知道了!”母亲应允着我,我深刻地记着她当时的脸上,浮现着少女般的绯红。

去年暑假时,村里的操场来了个广场舞领舞,他拉着一个大音箱,母亲刚好在那里散步经过,听见那个人说要来操场免费教人跳一些健康舞,于是母亲高兴地跑回家跟我分享,兴奋地说:“过几天我要去学跳舞了!”我很久没见过母亲那么纯粹地快乐着。长久以来一成不变的生活,终于在那刻被打破。在那之后,母亲的好朋友多了起来,生活也变得更加丰富,像一只自由飞翔的鸟,虽然仍有牵挂,但总算是洒脱很多。

我也很久没见过画家了,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我很兴奋地跑去找他,他恰好在午休,世界清澈得只剩下密集滑落的蝉鸣。我收回差点就叩响大门的手,在门口的石凳上坐下,仔细地查看录取通知书上的内容和一同寄来的资料。忽然一个不知名的物体从我身旁坠落,在落
人会离开,我不希望母亲美丽的面孔上再添有哀伤的痕迹。

后来,母亲去一个制衣厂工作,一头干练的短发之下是一副姣好的面容。母亲长相并不逊色,在一众乡亲父老中是非常标致的存在,她很喜欢穿着一条白色碎花连衣裙,但是后来在这个家只有我们两个人起,那条白色连衣裙就像是一个秘密般被母亲藏进了衣柜。近年来由于岁月的侵蚀,母亲的脸庞变得些许消瘦起来,皱纹也比以前多了,但这并不妨碍她的美——一种自然老去的、独立而坚韧的美。靠着母亲微薄的收入,平时我们只要拮据一些,生活尚能安然度过,但当每次面对学费时,母亲在每天晚上总是会若有所思地看着电话。

我很清楚母亲若有所思的原因。曾经在某天放学的时候,我昏昏暗暗地、虚弱地走回家里,母亲看见我的样子后,便急忙过来查看我的情况,知道我是发烧之后急着带我去医院。我闭着眼,在后座上搂着母亲,感受着泥土路的颠簸。当车停下,我以为到医院之时,撑开眼睛看见的却是一个亲戚的家门。我在迷糊中听见母亲局促不安地在向亲戚说些什么,亲戚便进去家里拿些钱放到母亲的手上。那一刻我很难受,我开始埋怨自己为什么不能立刻恢复健康。在最近,母亲也为我的学费发愁,但母亲没有打算让我发现,她每次都很高兴地等我回家,问我想吃什么。她的发愁,是我每次隔着门板听见的电话里难以为情的询问,和我每次假寐时听见的计算与叹气。

“太自私了。”我责备着自己,“为什么不能靠自己呢?为什么现在还不满意呢?”我质问着自己。现实与理想在我的心里博弈着,我在暗中与自己较劲。月亮悄悄地向我们的头顶上移,树木的影子变得短而宽。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一条鱼突然越起水面,随即迅速地落回水中,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留下水面上泛起的道道涟漪。我应该释然的,我告诉自己。月光缓缓移动,照亮母亲的脸,在那刻,我知道我与自己的博弈拥有了答案。

“妈,算了,我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的。”说完的那
时那样。我知道画家他不愿意教人画画,在很多年前他曾对我说过,但是具体的原因,我没有问过他。

画家沉默着,凝望着水杯中的水。我有点不好意思,便故作轻松地跟他说:“没关系,你不愿意也没事。我先去给你带个早饭吧。”随即转身走出画室。

早上的菜市场很热闹,热闹到仿佛自己身处的是另外一个人世间。我走到早餐店的门前,买了一份豆浆油条。我猜测着画家此刻在想什么,猜想他是不是已经在画架前开始作画了。我有点惆怅,拥挤的人群更是让我感到难以呼吸。在奋力走出人群的某一刻,我的耳边响起了一声清晰的蝉鸣。

“盛夏就要来了啊!”我抓紧手上的豆浆油条,挤出人群,大步向前走去。

走到画室门口,我看见画家还在刚才的位置上坐着,但他的眼神不再是凝望着杯里的水,而是望向墙壁上挂着的那幅画,画上他妻子的脸仍然是那么生动。那两只飞在树林里的白鸽,仿佛下一秒就要飞出来,飞到这个即将到来的盛夏里。

画家看见我回来,笑着接过我手中的豆浆油条,然后微笑着问我:“想学画什么?”

画家的反问使我内心满是惊奇,但随即这惊奇又化为欢愉,我兴奋地看着画家,想起刚才那声蝉鸣,想起早晨来时那只脱壳的蝉。

“我想画蝉,怎么样?”我说着,耳边的蝉鸣再次响起。

“当然可以。”画家思考了一下,又说:“蝉的生命力很坚韧,它们会在大地中蛰伏多年,然后在某个夏天,爆发出无比灿烂的生命活力。”

“对!所以我想学习它的坚韧,为自己创造灿烂的生命光辉。”

“好。”画家欣慰地笑着,开始为我范画。

阳光洒满窗台,画室中的望鹤兰在阳光的沐浴中展示着优雅的身姿,仿佛下一秒就要飞起来,伴随着这蝉鸣,飞进盛夏的热烈中。

三 狂热

大三那年,我坐在大学书画社团的活动场所里,架出了画架。盛夏的蝉鸣在房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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