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低沉而温和：“席灵，好久不见。”
席灵站在原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时说不出话来。她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是啊，好久不见。”
冯嵇走近几步，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仿佛在细细打量：“你看起来……很好。”
席灵低下头，避开了他的目光，轻声说道：“你也是，没什么变化。”
冯嵇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老了，怎么可能没变化。”
席灵抬起头，仔细看了看他。他的眼角确实多了几道细纹，但那双眼睛依旧深邃而温柔，仿佛能看透她的心思。她忽然觉得有些局促，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书的封面。
“你……怎么会在这里？”席灵终于找到了话题，试图打破这尴尬的沉默。
冯嵇的目光转向远处的银杏树，语气平静：“H校百年校庆，过来参观学习。没想到会遇见你。”
他没说的是，为了得到这次的参加名额，他放弃了京市的进修培训，即便回来后就能再进一步。
席灵点了点头，心中却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本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过去，可此刻见到他，那些尘封的记忆却如潮水般涌来，淹没了她的理智。
“你……这些年过得好吗？”冯嵇忽然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席灵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还不错，一直在忙学业和工作。你呢？”
冯嵇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我也还好，只是……有些事，终究是错过了。”
席灵的心猛地一沉，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书页。她知道他在说什么，但她不想再提起那些往事。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冯嵇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席灵，其实我一直想对你说……对不起。”
席灵愣住了，眼眶忽然有些发热。她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冯嵇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