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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凰倾天下结局+番外

纯白小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血火重生浓烟灌入肺腑时,我竟在笑。沈玥的金丝绣鞋碾过我焦黑的手骨,她尖利的护甲戳进我空洞的眼眶:“姐姐猜猜,七殿下用你腿骨雕的玉佩,挂在哪个贱婢腰上?”地牢石壁渗着血珠,萧景桓把玩着父亲颅骨制成的酒器,琥珀色液体从齿缝间滴落。我残破的躯体被铁链吊在半空,听着他们细数我沈家三百口人死状——被野狗撕咬的幼弟、充作军妓的堂妹、砌入城墙的叔父骸骨...“时辰到了。”沈玥舀起一瓢火油,我盯着她鬓间颤动的九尾凤钗。那是母亲临终前握着我的手,说要留给我及笄时戴的遗物。烈焰舔上皮肤的刹那,我咬碎了齿间鎏金点翠簪。母亲咽气前塞进我口中的暗器,二十年不曾离身,此刻剧毒混着血腥在舌尖炸开。“轰——”混沌中有人轻抚我额角,带着杜若香气的帕子拭去冷汗。我猛然...

主角:沈玥萧景桓   更新:2025-02-02 2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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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玥萧景桓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凰倾天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纯白小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血火重生浓烟灌入肺腑时,我竟在笑。沈玥的金丝绣鞋碾过我焦黑的手骨,她尖利的护甲戳进我空洞的眼眶:“姐姐猜猜,七殿下用你腿骨雕的玉佩,挂在哪个贱婢腰上?”地牢石壁渗着血珠,萧景桓把玩着父亲颅骨制成的酒器,琥珀色液体从齿缝间滴落。我残破的躯体被铁链吊在半空,听着他们细数我沈家三百口人死状——被野狗撕咬的幼弟、充作军妓的堂妹、砌入城墙的叔父骸骨...“时辰到了。”沈玥舀起一瓢火油,我盯着她鬓间颤动的九尾凤钗。那是母亲临终前握着我的手,说要留给我及笄时戴的遗物。烈焰舔上皮肤的刹那,我咬碎了齿间鎏金点翠簪。母亲咽气前塞进我口中的暗器,二十年不曾离身,此刻剧毒混着血腥在舌尖炸开。“轰——”混沌中有人轻抚我额角,带着杜若香气的帕子拭去冷汗。我猛然...

《重生之凰倾天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血火重生

浓烟灌入肺腑时,我竟在笑。沈玥的金丝绣鞋碾过我焦黑的手骨,她尖利的护甲戳进我空洞的眼眶:“姐姐猜猜,七殿下用你腿骨雕的玉佩,挂在哪个贱婢腰上?”

地牢石壁渗着血珠,萧景桓把玩着父亲颅骨制成的酒器,琥珀色液体从齿缝间滴落。我残破的躯体被铁链吊在半空,听着他们细数我沈家三百口人死状——被野狗撕咬的幼弟、充作军妓的堂妹、砌入城墙的叔父骸骨...

“时辰到了。”沈玥舀起一瓢火油,我盯着她鬓间颤动的九尾凤钗。那是母亲临终前握着我的手,说要留给我及笄时戴的遗物。

烈焰舔上皮肤的刹那,我咬碎了齿间鎏金点翠簪。母亲咽气前塞进我口中的暗器,二十年不曾离身,此刻剧毒混着血腥在舌尖炸开。

“轰——”

混沌中有人轻抚我额角,带着杜若香气的帕子拭去冷汗。我猛然睁眼,菱花镜中映出未染风霜的容颜,眉心血痣殷红如初。

“姑娘魇着了?”墨竹端着铜盆立在榻前,发间银蝶簪翅上缺了一角——这是建安十二年,她为护我被马夫打断簪子那日!

指甲狠狠掐进掌心,我颤声问:“今日...可是三月初七?”

“正是,明日姑娘及笄礼的礼服刚送来...”她话音未落,我已赤足扑向妆奁。层层锦缎下躺着那支点翠簪,簪尾暗格完好,母亲的血书仍在夹层。

窗外飘来玉兰香,与前世被焚那日的气息重叠。我死死攥住梳子,骨节泛白。回来了,当真回到了及笄前夜,离沈家灭门还有四百三十日。

“姑娘,夫人送来的珍珠链...”小丫鬟捧着漆盘进来,我盯着那串莹润东珠冷笑。前世便是这浸过蚀骨散的珠子,让我在及笄礼上瘫软如泥,生生错过面圣机会。

指尖抚过礼服上金线绣的凤凰,我摸到袖口夹层里的软筋散。好个贤良继母,从此刻便开始算计。

“取火盆来。”

跳动的火舌吞没华服时,我取出母亲遗
留的羊脂玉佩。月光透过血丝纹路,在墙上投出蜿蜒曲线——前世直到抄家那日,我才知这是半幅北疆布防图。

五更鼓响时,我在宣纸上写下十七个名字。厨房刘嬷嬷、马房张二...这些钉子会在三个月内陆续毒杀父亲心腹。指尖停在“陈太医”三字上,我勾唇轻笑,该去会会这位太医院首座了。

初露锋芒

卯时三刻,正厅已跪了满地仆妇。继母柳氏捻着佛珠垂泪:“昭姐儿不喜燕窝直说便是,何苦诬陷为娘下毒?”

我凝视她腕间翡翠镯,那本该随母亲入殓的首饰,此刻碧色刺眼。前世我竟信了她“暂借戴几日”的鬼话,直到她戴着这镯子,亲手将父亲头颅献给萧景桓。

“母亲言重了。”我端起描金盏走近试毒丫鬟,突然掐住她下颚灌进半碗血燕。不过须臾,那丫头便蜷缩在地,耳孔渗出黑血。

满室抽气声中,我摔碎瓷碗冷笑:“曼陀罗混鹤顶红,母亲是要让父亲日日活在幻痛里?”

太医令陈邈被急召入府时,我正用银簪拨弄香炉灰。前世他为治萧景桓头风,剖开我颅骨取脑髓入药,此刻白须颤动的模样倒显出几分慈悲。

“陈大人可识得此物?”我将《神农百草经》残页拍在案上。他浑浊的双眼骤亮,枯手死死攥住纸页——那上面正画着解除七日殇的解法,而他独子已中毒五日。

“大小姐想要什么?”他嗓音嘶哑。我蘸着茶汤在桌上写“柳氏”二字,他袖中滑落的药瓶被我稳稳接住,正是前世毒哑我的哑药。

祠堂掘出巫蛊瓮那夜,我立在廊下看墨竹行刑。板子打在刘嬷嬷身上时,我附在她耳边轻语:“你孙子埋在乱葬岗第三棵槐树下,对吗?”

老妇瞳孔骤缩,我笑着将油灯掷向柴堆。冲天火光中,三十七具尸体化作焦炭。父亲惊恐的目光里,我抚上母亲牌位裂缝:“柳姨娘当年怎么进的府,父亲真当祖母不知情?”

更鼓声里,我摩挲着虎符拓印冷笑。北疆军权,该换个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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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的唇线。前世他便是用这三百暗卫,将我外祖家满门屠尽。

御花园假山后,我“不慎”撞进七皇子怀中。袖中银针擦过他腰间死穴时,我嗅到他衣襟上的龙涎香——与前世地牢里的一模一样。

“沈姑娘很像一位故人。”他擒住我手腕的力道逐渐加重,我笑着将毒粉抹在他袖口:“殿下可知被万蚁噬心的滋味?”

兄长生还的捷报传来当夜,我在祠堂点了十九盏长明灯。火光照亮虎符拓印的全貌时,门外突然传来重物坠地声。

柳氏的贴身嬷嬷倒在水井边,手中还攥着半截毒香。我踩住她扭曲的手指轻笑:“告诉柳姨娘,她埋在桃林下的巫蛊娃娃,该换个生辰八字了。”

更鼓敲过三响,我摩挲着玄铁令上的鹰纹。该去会会那位在诏狱关了三年的鬼面将军了,毕竟他腰间的狼头刀,可是斩下北狄王首级的关键。

金蝉脱壳

青瓷碗底残留的药汁泛着诡异的蓝光,我倚在软榻上数着更漏。柳氏送来的“安神汤”已连饮七日,今日该发作了。 “姑娘,二小姐来探病了。”墨竹掀帘的手微抖,我瞥见她袖口暗藏的血渍——昨夜处置的眼线,怕是惊动了柳氏的暗桩。

沈玥捧着鎏金食盒款款而入,鬓间新簪的赤玉步摇晃得人眼疼:“姐姐气色好差,这血燕最是滋补...”她舀起一勺喂到我唇边,甜腻香气里混着熟悉的苦味。前世她便是用这“七日醉”,让我在法华寺大火中动弹不得,活活烧死了替我赴死的丫鬟。

我含下那口燕窝,任由剧痛在脏腑间炸开。耳畔响起沈玥的轻笑:“嫡姐安心去吧,七殿下会替你收尸的。”

灵堂白幡翻飞时,我正躺在冰棺中听墨竹哭丧。柳氏假意晕厥三次,却不忘偷觑棺内情形。三更梆子响,我摸出舌底的龟息丹解药,指尖触到棺盖内侧的刻痕——那是母亲生前教我的逃生密文。

地宫暗道潮湿阴冷,我撕开孝服露出夜行衣。前世萧景桓在此处囚禁了三百死士,而今夜,我要用他们的血祭刀。<
袖箭钉入她肩胛。柳氏握着机弩从柏树后走出,脸上带着癫狂的笑:“野种也配肖想侯府家业?”

九节鞭绞断柳氏四肢时,我特意留着她的舌头。地牢刑架上挂着她亲手设计的刑具,铁处女内尖刺还沾着墨竹前世的血。

“你打造的万蚁噬心笼,该自己尝尝。”我将蜂蜜浇在她伤口,掀开装满火蚁的铁笼。她凄厉的哀嚎中,我擦拭着母亲遗骨轻语:“您当年拼死护下的婴孩,如今来讨债了。”

萧承弈闯进刑房时,我正用柳氏的眼球喂狼犬。他夺过我手中剔骨刀:“够了,昭儿。” 我扯开衣襟露出心口刀疤:“这才第七道,不及她害我的零头。”

诏狱突然地动山摇,暗门后露出父亲的身影。他手中滴血的剑尖指向我:“慕容家的余孽,果然该杀。”

烽烟乍起

塞北的风裹着砂砾抽在脸上,我勒紧缰绳望着地平线上的狼烟。前世兄长被乱箭穿透的铠甲此刻正穿在我身上,护心镜边缘刻着细小的“昭”字——那是他出征前夜,偷偷用匕首划上去的。

“将军,北狄前锋已过黑水河!”斥候的声音在发抖。我抚过腰间九节鞭,冰凉的玄铁鳞片硌着掌心。三万对十万,萧景桓此刻定在军帐中狞笑,等着看我被铁蹄踏成肉泥。

火牛角的硫磺味刺痛鼻腔,我亲手将浸满火油的稻草绑上牛尾。三百头疯牛冲入敌阵时,夜空被映得血红。北狄人的惨叫与牛吼混成地狱之音,我舔掉溅到唇边的血,这滋味比前世饮下的鸩酒甘美万倍。

“放箭!” 燃烧的箭雨落入溃军,我在冲天火光中看见萧景桓苍白的脸。他藏在北狄军中的替身被火牛角挑穿胸膛,肠子挂在牛角上晃荡,像极了前世被他悬挂在城门示众的幼弟。

捷报传回京都那日,我割下北狄王头颅悬于旗杆。九皇子的密信随鹰隼而至,展开时飘落几片桃花——这是我们约定的暗号,七皇子要动手了。

帐外突然传来异响,我反手甩出九节鞭。鞭梢卷住刺客咽喉时,他袖中掉出半块
螭龙佩。我踩碎玉佩冷笑:“告诉七殿下,他安插在玄甲军的三十七个眼线,昨夜刚被野狼分食。”

血色王座

玄武门前的血迹还未干涸,我率三千玄甲军撞破宫门时,萧景桓正把剑架在皇帝颈间。他蟒袍上的四爪金龙沾着脑浆,那是户部尚书被敲碎的头颅。

“沈昭,你果然没让本殿失望。”他踢开奄奄一息的九皇子,剑尖挑起我的下颌,“当我的皇后,或者看着沈家再死一次。”

我摘下面甲,露出与母亲一模一样的眉眼。萧景桓瞳孔骤缩的瞬间,我挥鞭卷住他手腕:“殿下可知,当年给你接生的嬷嬷还活着?”

老嬷嬷被拖上金銮殿时,满朝哗然。她枯爪般的手指着七皇子:“丽妃娘娘当年诞下的本是死胎,这是从冷宫抱来的...”

玉玺砸在萧景桓额角,皇帝喷出的血染红龙椅。我举起虎符,三万边军齐声高呼的声浪震落琉璃瓦。九皇子倚在柱边把玩着带血的螭龙佩,朝我挑眉轻笑。

诏狱最深处的刑架上,我亲手拔掉萧景桓的指甲。他嘶吼着说出父亲真正的死因时,我将滚烫的烙铁按在他心口:“这一记,是为墨竹。”

地牢突然剧烈晃动,萧景桓在爆炸声中癫狂大笑。我抢过狱卒钥匙打开暗门——这条直通城外的密道,果然如前世般完好。

凤临九阙

太庙前的青铜鼎燃起狼烟,我展开泛黄的遗诏时,文武百官如麦浪般跪倒。“朕传位于凤羽之主...”的字迹在阳光下泛起金芒,这是母亲用血描摹的复刻本,真正的遗诏早被先帝焚于病榻。

九皇子解下摄政王冠戴在我发间,指尖拂过凤羽胎记:“陛下可知,当年先帝为保你性命,将真遗诏纹在丽妃背上?” 我抚上他心口狰狞的疤痕——那夜冷宫大火,他为我抢出的,从来不是所谓的先帝手书。

登基大典的红毯浸透鲜血,我踩着七皇子党的头颅踏上玉阶。礼炮轰鸣时,萧景桓的囚车正游过朱雀街,烂菜叶混着粪水泼在他残缺的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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