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纸的脸庞，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不受控制地一滴滴滑落下来，滴落在小海那毫无血色的面颊上。
“小海……”小什声音嘶哑，哽咽着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仿佛只要自己多叫几声，小海就能重新睁开眼睛醒来似的。“你醒醒……求求你别吓我……”她泣不成声，身体也因为过度悲伤而不停地抽搐着。
就在这时，小什的母亲急匆匆地赶来了。她的脸色煞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痛苦和深深的愧疚。
“小什......”母亲颤抖着开口，“妈妈有话要告诉你......”
小什抬起头，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你早就知道是不是？你早就知道我们是兄妹！”
“不是的！”母亲哭喊着跪在她面前，“你......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
周围的人群发出一阵惊呼。小什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母亲。
“当年......”母亲颤抖着说，“我爱上了小海的父亲，明知他有家室，还是心甘情愿地做了他的情人......”她的声音哽咽了，“后来，他另一个情人生下了你，就抛弃了你......我不忍心看你受苦，就......就把你抱来养了.....对不起，是妈妈懦弱不敢失去你，是妈妈不好，为了自己牺牲了你们，如果妈妈知道是这样的结局，妈妈一定不会这样做的，你原谅妈妈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