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庶女了。
我松开嫡姐,迅速游走到祠堂的横梁上。月光从窗棂间洒进来,照在我布满鳞片的身体上。我吐了吐信子,感受着空气中细微的震动。我能听到远处下人们的窃窃私语,能闻到花园里每一朵花的香气,甚至能感知到地底虫蚁的爬行。
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我既恐惧又兴奋。
02.
晚上我蜷缩在祠堂的横梁上,月光透过窗棂洒在我布满鳞片的蛇体上。体内的灼热感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
突然,一阵熟悉的香气飘入鼻中。那是母亲生前最爱的茉莉香,记忆中,她总是坐在梳妆台前,用茉莉花油细细梳理长发。我循着香气游下横梁,穿过回廊,来到府中最偏僻的西院。
这里曾是母亲的居所,自她去世后便一直荒废。我游进布满蛛网的房间,月光透过破败的窗纸洒在地上。梳妆台的抽屉半开着,里面露出一角泛黄的绢帛。
我用新生的蛇尾卷起绢帛,借着月光细看。那是一封血书,字迹已经模糊,但仍能辨认出母亲娟秀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