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求告无门时,对我冷嘲热讽,说我是个傻到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蠢货。
此刻,看着他们佯装震惊的模样,我心底的怒火更旺了。
“装,继续装!”我怒极反笑,“前世你们对我落井下石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我的声音里充满了嘲讽和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揭开他们的虚伪面具。
柳父脸上的愤怒瞬间僵住,眼神开始闪躲,柳母则瘫坐在一旁,小声抽泣起来。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心虚和恐惧,不敢与我的目光对视。
我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重重的,“你们不是很疼爱这个女儿吗?
那就一起为“她的所作所为买单吧。”我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仿佛裹挟着寒冬的凛冽。
柳父站在那儿,身形微微颤抖,像一棵在狂风中摇摇欲坠的枯树。
“小周,我们知道错了,”柳父声音发颤,带着浓重的哭腔,“可我们一把年纪了,你就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他眼中满是哀求,那眼神好似一只受伤后无助的老兽,声音里的哽咽更像是深秋枝头最后一片落叶的叹息 ,带着无尽凄凉。
我停下脚步,猛地转身,目光如尖锐的寒芒,死死地盯着他。
“饶了你们?”我冷笑一声,笑声里尽是嘲讽与愤怒,“你们当初对我没有丝毫怜悯,现在凭什么让我心软?
当我被你们女儿和张逸逼到绝境,四处求告无门的时候,你们的冷嘲热讽,我可记得清清楚楚!”
我从包里拿出那份房产转让协议,动作干脆利落,“这是房产转让协议,你们名下的所有房产,今天必须过户给我,这是你们应得的惩罚。”
协议在我手中,像是一份对他们罪行的判决书。
柳父的手哆哆嗦嗦地伸出来,像是被抽去了筋骨,连拿起协议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