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
警察将王建国释放,并派遣警员随同王建国去殡仪馆。
到了殡仪馆,王建国感到心如刀绞,头脑发昏,不愿相信。他一下子老去几十岁,步履蹒跚,好似行尸走肉,缓慢走近盖着白布的台子。
他眼神中失去色彩。他缓缓抬起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揭下白布,瞪大了双眼。
那是一张平静的脸庞,皮肤惨白浮肿,嘴唇青紫,全身青紫。
王建国张开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千言万语都堵塞在喉咙里。
又感到无比气愤,儿子浑身的伤数也数不清,王建国发誓要将凶手千刀万剐。
王建国不知后来怎么的就将手续办完了,静静的看着工作人员把儿子推进焚尸房。最后手上抱着一个黑色小盒子。
他不相信也不愿信小盒子里装着他的儿子。期间妻子又打来几通电话,王建国木讷地答应着,他不知如何解释儿子的身亡。
他将盒子放进背包,买票踏上艰辛的回家旅程......
肆·身世
马兰花看到王建国回来但是身边没有乖巧的身影,问儿子怎么没有回来。
丈夫身子一顿,脸上挤出难看的苦笑,解释儿子的学校最近要求补课,来不了。
马兰花没有多想,反而安慰丈夫。
老家殡仪馆里,王建国默默的看了母亲最后一眼,冰棺里躺着一位慈祥的老人。
王建国把母亲安葬好后,将借的钱还给亲友,一众亲友都哀叹着这一家的贫苦。
酒席完后,所有人四散而归。
几天后里,马兰花不是问王建国给家中买米了么,就是问给儿子留了多少钱。
她急切地想返程,但是看到丈夫从回来就消沉锁眉不言的样子,她的返程想法又被打消。
王建国知道瞒不住,但又难以开口。当初妻子的父亲过世,妻子都病倒过。
王建国深深的沉默,最后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重大的决定。
傍晚,晚饭时间,王建国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