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是冰池，而是用硝石制的人造寒潭。更诡异的是冰面下封着数具胡商尸体，每人额间都嵌着吐蕃密宗的金刚杵。
崔氏的身影突然模糊如水中倒影。李明远扑到窗前时，只抓住半幅染血的雀金泥帔子，上面用金线绣着句梵语：诸行无常，诸法无我。
铜壶滴漏声忽然变得震耳欲聋。李明远转身看向刻漏，发现浮箭指向的位置根本不是辰时三刻——有人调整了刻漏齿轮，将时间永远定格在武德九年六月初四。
血腥味越来越浓。当他掀开屏风后的幔帐，看见魏徵的铜钥匙正插在具尸体心口。死者穿着东宫率更寺的官服，手中攥着半张染血的《推背图》，而本应出现在贞观十七年的谶语，此刻正明晃晃地写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