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青涩又羞赧地跪在我面前实践,还小声地为自己加油打气。
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神里满是紧张与期待。
明明拿钱躺着聊天就行,她却想更好地取悦我。
这就很难办,秘书还和我说,我给林念的钱,她一分都没动过。
棘手,她不是冲钱来的,可我只给得起钱。
爱情?我自己的感情早已是一本乱账,再也拿不出一分一厘。
我一动不动垂眸看了她好一会儿,她咳得满脸通红,小心翼翼地说:“抱歉林总,我…… 我下一次一定会做得更好。”
她的眼睛也红红的,眼睫湿润,感觉快哭了。
下一次?真是美好的词。
我把她捞起来,亲了亲,漫不经心地问:“要不就这次?”
林念咬了下唇,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可她的身体却在发抖。
“算了。” 我实在没法对一个抖若筛糠的人下手,笑着摸摸她的头,停了下来。
“就到这里吧。” 其实我心里想的是,我们就到这里吧。
她没明白我话里的意思,还以为是今天暂停,明日继续,松了一口气,乖乖躺在我身边。
我搂着她,拿出手机给另一个腰很软的小雀儿发了房间号,就在隔壁。
林念拽住了我的衣摆,声音颤抖:“我也可以的,能不能别找别人?”
面对她的惊慌和哀求,我笑着俯下身,最后在她脸上亲了亲。
“乖,你可以再睡一会儿,钱让秘书打给你。”
那个小雀儿很磨人,动静整得挺大。
我不知道林念在房间里待了多久,等我餍足地回去时,她已经不在了。
此后,她再也没出现过。
两年后的林念已无半分青涩,从小鹿进化成了豺狼,她的力道简直能把我活剥。
她讥笑着:“你哭什么,这时候知道怕了?”
说到底,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就算我在故事结局幡然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