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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灯塔林夏陆深全文+番茄

不会铺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视野陡然倾斜。她看见三十岁的父亲浑身湿透地跪在灯塔机房,怀里抱着个襁褓。婴儿哭声不像人类,更像是海豚高频的悲鸣。父亲颤抖着将一枚骨珠塞进婴儿口中,孩子的皮肤立刻浮现出鱼鳞状纹路。“原谅我……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回来……”父亲对着婴儿呢喃,而林夏看清了孩子襁褓上的名字——林夏,出生日期1987年9月16日。幻象戛然而止。现实中的陆深正用刀尖挑起她一缕头发:“你今年其实36岁,对吧?但户籍显示你只有30岁。六岁前的林夏,真的是你吗?”洞窟深处传来铁链断裂的巨响。穿碎花裙的女人从藻丛中浮出,她的身体像被撕碎又缝合的布偶,脖颈处的贝壳项链闪着尸磷般的冷光:“快走……灯塔要醒了……”碎花裙女人的警告还在洞窟回荡,林夏的左手背突然绽开一道血口。不...

主角:林夏陆深   更新:2025-02-03 17: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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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夏陆深的其他类型小说《雾海灯塔林夏陆深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不会铺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视野陡然倾斜。她看见三十岁的父亲浑身湿透地跪在灯塔机房,怀里抱着个襁褓。婴儿哭声不像人类,更像是海豚高频的悲鸣。父亲颤抖着将一枚骨珠塞进婴儿口中,孩子的皮肤立刻浮现出鱼鳞状纹路。“原谅我……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回来……”父亲对着婴儿呢喃,而林夏看清了孩子襁褓上的名字——林夏,出生日期1987年9月16日。幻象戛然而止。现实中的陆深正用刀尖挑起她一缕头发:“你今年其实36岁,对吧?但户籍显示你只有30岁。六岁前的林夏,真的是你吗?”洞窟深处传来铁链断裂的巨响。穿碎花裙的女人从藻丛中浮出,她的身体像被撕碎又缝合的布偶,脖颈处的贝壳项链闪着尸磷般的冷光:“快走……灯塔要醒了……”碎花裙女人的警告还在洞窟回荡,林夏的左手背突然绽开一道血口。不...

《雾海灯塔林夏陆深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视野陡然倾斜。她看见三十岁的父亲浑身湿透地跪在灯塔机房,怀里抱着个襁褓。婴儿哭声不像人类,更像是海豚高频的悲鸣。父亲颤抖着将一枚骨珠塞进婴儿口中,孩子的皮肤立刻浮现出鱼鳞状纹路。

“原谅我……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回来……”父亲对着婴儿呢喃,而林夏看清了孩子襁褓上的名字——林夏,出生日期1987年9月16日。

幻象戛然而止。现实中的陆深正用刀尖挑起她一缕头发:“你今年其实36岁,对吧?但户籍显示你只有30岁。六岁前的林夏,真的是你吗?”

洞窟深处传来铁链断裂的巨响。穿碎花裙的女人从藻丛中浮出,她的身体像被撕碎又缝合的布偶,脖颈处的贝壳项链闪着尸磷般的冷光:“快走……灯塔要醒了……”

碎花裙女人的警告还在洞窟回荡,林夏的左手背突然绽开一道血口。不是被利器划伤的那种创面——皮肤像蚌壳般自行翻开,露出底下珍珠质的内层。陆深抓过她的手腕冷笑:“比我预估的快,灯塔开始回收赝品了。”

“赝品?”林夏甩开他的手,指甲缝里渗出的血珠在半空凝成微型漩涡。暗门外的老宅传来木板爆裂声,有什么庞然大物正从灯塔方向爬来。

陆深扯开冲锋衣,锁骨下方赫然纹着串船锚图案的编码:“白鸥号船医,陆晋川,1928-1987。当年你父亲偷走教团圣婴时,是我亲手给那孩子做的置换手术。”他指尖抚过林夏渗血的皮肤,“只不过他换走的不是普通死婴,而是灯塔为自己培育的锚。”

洞窟剧烈震动,岩壁上的螺壳接连爆裂,每个破裂处都涌出沥青般的黑潮。

林夏在浑浊的视野中看到更多记忆碎片:父亲跪在暴雨里埋葬一具焦黑的小尸体;灯塔探照灯化作苍白巨舌卷走哭嚎的亡灵;自己六岁生日那天,父亲将骨珠混进蛋糕喂她吃下……

“所谓守灯人,实则是饲主。”陆深拽着她跳进暗河,腥咸的水流立刻灌满鼻腔,“灯塔是活的,它靠吞食时空裂缝生长。每三十年需要
到他故意让林振声偷走圣婴,只为赌百万分之一的机会让时空倒流回沉船前夜……

“这一次,我们都别逃了。”玻璃化的林夏朝他微笑,身后浮现出79个半透明的白鸥号乘客。穿旗袍的卖花女、哼歌的老琴师、额头贴着退热贴的孩童,他们手执蜡烛组成发光的链索,将暴走的灯塔核心层层缠绕。

陆深冲向柴油库阀门的手终是垂了下来。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妻子的情景:她在战地医院给伤员换药,贝壳项链沾了血渍,却比教堂彩窗更圣洁。

“好。”他轻声说,踏进火海握住林夏结晶化的手,“我陪你走到最后。”

……

礁石滩上挤满闻讯而来的镇民。他们看到灯塔在紫色火焰中扭曲成蕈状云,听到海风中传来遥远的汽笛声。卖早点的阿婆突然指着海面尖叫:“那、那是白鸥号!”

浓雾中浮现出锈迹斑斑的船影,甲板上站满挥手的人影。最前方的女人一袭碎花裙,怀中抱着个发光的襁褓。当船影触到晨光时,所有幻象化作纷飞的白蝶,蝶翅振落晶莹的盐粒。

镇长在沙滩捡到个烧变形的怀表,盖内照片是年轻时的林振声与妻女。照片边缘有一行新浮现的小字:“对不起,谢谢。”

潮水退去后,灯塔废墟长出大片白色海葵。每逢雾夜,它们会发出幽蓝微光,却不再有船只迷航。

***

陆深站在潮水与陆地的交界线,咸涩的风钻进他空荡的左袖管——三年前那场火吞噬的不只是灯塔,还有他试图握住少女的臂膀。如今义肢关节长满藤壶,像一串未愈的伤痂。

海葵丛在暮色中次第亮起,他俯身拨开一株半透明的触手,碎光从指缝漏成星砂。

那枚贝壳就躺在星砂中央,仿佛有人精心摆放过:浪纹状的“林夏”与“陆晋川”彼此缠绕,缝隙里结着细小的珍珠。最底部多出一行新刻的字,笔迹像被海风磨钝的礁石:

“涨潮时相爱,退潮时遗忘。”

远处传来渔家小孩的嬉闹,他们用木棍戳弄
沙坑里搁浅的水母,叫嚷着要装进玻璃瓶当灯笼。陆深想起1943年的某个雨夜,还是船医的自己蜷在潜艇舱底,用手术刀在青霉素盒上刻字。妻子将盒子串上贝壳项链时笑叹:“等战争结束,我们开个诊所,专门收治被海吓破胆的人。”

潮水漫过脚踝,贝壳在掌心发出蜂鸣。他忽然听清风中缥缈的歌声并非错觉,那音色介于林夏的清亮与妻子的温厚之间,唱着贝壳教团最古老的安魂曲:

*月娘是船,载囡仔的魂返来*

*星尘作桅,泪珠化帆*

*鲸落为桥,通往不再疼痛的夜晚*

咸水蛛在他鞋面织出一张微型渔网,远处灯塔废墟上的海葵同时转向西方。

最后一缕日光沉入海平线时,陆深轻轻松开手掌。

贝壳坠入浪花的刹那,某种冰凉柔软的东西拂过他后颈——或许是林夏当年没能落下的那个告别之吻,又或许是亡妻从岁月深处递来的目光。

他没有回头。

没有回头看见身后沙滩上浮现的脚印,一对大,一对小,正随着上涨的潮汐缓缓淡去。

就像所有终于找到归途的雾,

就像所有不再被讲述的——

爱的遗骸。

隐约有个婴儿轮廓。

那是圣婴……

林夏突然记起六岁那年发烧,父亲抱着她整夜在灯塔顶层转圈。他当时哼着一首奇怪的摇篮曲,歌词似乎是某种方言:“月娘是船,载囡仔的魂返来……”

“你听过‘骨珠’吗?”陆深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他举起发光的黑珠,“贝壳教团用难产而死的孕妇脐带混合珊瑚粉制成这种珠子,据说能困住亡灵。你父亲收集的这些东西,足够让整个灰港的死者不得安息。”

地下室突然剧烈震动。林夏扶住铁架时碰倒了1987年的玻璃瓶,黑浆泼在笔记本上,纸张发出灼烧般的嗞响。新的字迹在焦痕中浮现,这次是凌乱的铅笔字:

“救我!它们在船底!夏夏别看——”

是父亲的字迹,落款时间却是三周前他去世当晚。父亲最后那句“夏夏别看——”还烙在视网膜上,灯塔突然响起刺耳的雾笛。陆深脸色骤变:“现实世界的雾笛不该这时候响!”

他们冲回老宅时,林夏发现玄关的拖鞋位置变了——今早她明明将鞋尖朝外摆正,此刻却整齐地朝着卧室方向。陆深抽出匕首横在身前,刀柄镶嵌的蓝珀在黑暗中泛着幽光。

父亲卧室的木板床下传出规律的“咔嗒”声,像是贝壳相互叩击。

林夏掀开床垫,一道暗门赫然出现,石阶蜿蜒伸向地底。潮声中混着模糊的哼唱,正是父亲当年哄她入睡的那首方言摇篮曲。

“月娘是船,载囡仔的魂返来……”陆深低声翻译,“这是贝壳教团的《引渡谣》,他们相信用亲缘之血浸润的螺壳能造出通往冥海的船。”

暗门下的洞窟布满萤光海藻,岩壁上嵌着成千上万的螺壳。每个螺壳口都封着蜡,蜡上印着指纹。林夏触碰最近的一个螺壳,耳边炸开女人的尖叫:“阿声!船底有东西在抓——!”

“是亡灵记忆。”陆深将骨珠按在她耳后,“集中精神。”
临终前浑浊的眼神——那不是神志不清,而是在三十年的时光漩涡中看过太多次女儿死亡的老人,再也分不清现实与轮回。

肉膜组织暴起缠住她的脚踝,将人拽向骸骨所在的巢穴。陆深挥刀斩断触须,左手却被腐蚀得露出白骨:“没时间了!要么点燃柴油库,要么我带你从通风管……”

“你早知道结局对不对?”林夏突然抓住他残破的衣领,“从在旧书店偶遇开始,就是你计划好的。需要我这个锚主动赴死才能彻底摧毁灯塔,不是吗?”

陆深瞳孔收缩的刹那,她已翻身跃入火海。

***

灼烧感比预想中温柔。林夏坠入一片苍白的雾,雾中浮动着无数门扉。每扇门后都是父亲经历过的轮回:有时她六岁死于高烧,父亲抱着尸体跳海;有时他拒绝献祭白鸥号,看着她被灯塔探照灯融化成血水;最痛的那扇门里,真正的林夏从未出生,守灯人独自在暴风雨中一遍遍书写给亡妻的信。

“夏夏。”穿碎花裙的女人从雾中走来,裙摆滴落着1987年的海水,“你爸爸太笨了,总以为多死几次就能换回圆满。”

林夏想触碰母亲幻影,指尖却穿过一片虚无:“为什么选中我?”

“不是选中,是爱让我们发疯。”女人的虚影开始消散,“他用怀表停住我的死亡瞬间,却不知道时空的蛀洞会越撕越大。现在……”

“现在该结束了。”林夏握紧那片贝壳,任由雾气吞没自己。

***

现实中的灯塔正在坍缩。陆深看着火焰中的少女长出珊瑚犄角,皮肤逐渐玻璃化。她胸腔内传来怀表齿轮咬合的声响,与柴油库爆炸的倒计时形成诡异二重奏。

“陆医生!”林夏的声音突然响彻火场,是三十年前那个暴雨夜护士妻子的呼唤方式,“带大家去礁石滩!”

他浑身血液冻结。原来她连这个都看到了——看到他在每个轮回里徒劳地收集妻子的记忆碎片,看到他在教团圣典发现“至亲之死可重启轮回”时颤抖的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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