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金真愣愣地看着照片，照片上是他抢劫银行时被监控摄像头拍下的身影，清晰而刺眼。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感觉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我……”他艰难地发出一个音节，眼神中充满了挣扎和绝望……
“可是……”
范金真无力地垂下头，肩膀垮塌下来，像是失去了支撑的木偶。
审讯室的灯光依旧惨白，照在他灰败的脸上，更显憔悴。
他闭上眼睛，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像是要将所有的负罪感都吐出来。
良久的沉默后，他再次睁开眼睛，眼神空洞，语气麻木：“我说……我把一切都说出来……”
他缓缓地讲述了抢劫的全过程，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步骤，都说得清清楚楚。
他讲到如何踩点，如何选择时机，如何威胁银行职员，如何逃离现场，甚至连藏匿赃款的地点都和盘托出。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无力，仿佛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
随着范金真的讲述，两位警官的表情也越来越凝重。
他们手中的笔不停地记录着，记录着这起抢劫案的真相，记录着这个罪犯的忏悔。
审讯室里的空气越来越沉重，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范金真交代完所有犯罪事实后，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他目光呆滞地望着前方，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已经失去了对生活的希望。
他像是一滩融化的雪，在正义的阳光下，逐渐消逝，只留下一个等待法律审判的空壳。
年轻的警官合上卷宗，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打破了审讯室里的沉寂。
他看着范金真，眼神复杂，有愤怒，有惋惜，也有无奈。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范金真缓缓抬起头，目光呆滞地望着年轻的警官，嘴唇微微颤抖，却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