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我，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我摇了摇头，仔细观察着叶卿娥的表情。她的眼神空洞，笑容诡异，举止怪异，这一切，都显得极不寻常。这和我们在监控录像中看到的那个冷静、果断、狠辣的凶手，简直判若两人。
“叶卿娥，安宁市齐家灭门案，县城商业街徐文华被割喉案，都是你做的，对不对？”胡强走上前一步，语气沉稳地问道。
叶卿娥的身体微微一颤，但眼神依然空洞，笑容依然僵硬。她再次张了张嘴，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声音，然后，又开始咯咯地笑了起来。这一次，她的笑声更加尖锐，更加刺耳，仿佛要穿透人的耳膜，直达人的灵魂深处。
“别笑了！”老江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审讯室里，回荡着他愤怒的回声。
叶卿娥的笑声戛然而止，但她的嘴角，依然保持着那种诡异的笑容。她抬起头，空洞的眼神直直地盯着老江，仿佛在看着一个陌生人，又仿佛根本没有看到任何人。
审讯陷入了僵局。无论我们怎么问，叶卿娥都只是傻笑，或者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声音，根本无法进行正常的交流。老江的怒火越来越盛，几乎要压制不住。胡强也皱紧了眉头，神情凝重。小刘则紧张地看着我们，笔尖停在记录本上，不知道该如何记录。
我看着叶卿娥，心里却越来越疑惑。她的精神状态，实在是太不正常了。一个能够如此冷静、如此残忍地 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在被捕后，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难道，她真的是精神失常？
“老江，我觉得，她的精神状态，可能有点问题。”我打破了审讯室的沉默，低声说道。
老江转过头，皱着眉头看着我，语气不悦地说道：“什么问题？装疯卖傻的问题吗？顾远山，你不会是想说，她真的是精神病吧？”
“我不是说她一定是精神病，但是，她的表现，确实很反常。”我解释道，“你想想，她在作案的时候，那么冷静，那么果断，完全不像是一个精神失常的人。但是现在，被抓之后，却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