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时,和他们说明了情况。
“还加班啊,车上不是弄好了吗?”我爸替我抱不平。
林清已经习惯了,降下车窗,把我喊住,“下班后打个电话,让你爸去接你。”
我站住,乖乖点头,“知道了。”
我刚工作那段时间,每天通勤都要花费很多时间,出门时间不得不提前许多,父母看不下去每天起这么早,打算给我买个车,我直接拒绝了,开车那么堵,更耽误时间,还不如每天去挤地铁。
再后来,潼关山经林清提醒下,在我工作不远的地方买了个房子,不管坐地铁还是打车都方便。
8.
从那天去傅家吃了那顿饭后,我往后一个星期都没见到傅简,问总秘就说不知道。
再想深入了解,人家说“傅总的私人行程,我们确实没办法过问。”
我便没再问了,毕竟我找他也不是真的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只是想把手里这烫手山芋还回去,我之前托人问了那条项链的价值,要是真到我手里了,那不完了么。
几天后,我把手上工作做完,正要去打印最后一份文件,余光瞥见有人朝我走来,我没在意,还是盯着打印机工作。
视线里闯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在我眼皮子下打了个响指,一道熟悉的声音从旁边响起,“泡杯咖啡,来我办公室。”
我蓦地抬头,看着那人背影,感叹失踪人口回归啊。
总秘经过我的时候,对着我挤眉弄眼的,我眨眨眼关心问他,“怎么了,眼皮抽筋了?”
总秘瞬间恢复正常,指指傅简的方向,一脸神神秘秘的,“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没动,我能知道什么?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文件比较大,打的时间就长,我倚着桌子看打印机工作。
“傅总让你泡咖啡呢,还不赶紧去,这里我给你盯着。”婉婉端着一盆洗好的水果过来,朝办公室方向努努嘴。
自从知道傅简的身份后,鉴于那人在我不知情时还戏弄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