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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饭后他再次研究起大床。他越看越觉得这张床不简单,研究了半晌,又动手四处摸索,最后说道:“且将床上东西全部搬走。”
春儿秋儿也不敢问为什么,立刻遵照吩咐移走寝卧之具。
床板既已暴露,周博书转身取来油灯,一只手持油灯照亮,另一只手四下碰触床板摸索缝隙。
不一会儿就他面露喜色:这床有夹层,一块床板敲击时回声不同。
他研究一阵后,终于找到了机关,将一块木板顺利取了下来,看到下面是一个暗格,伸手进去,小心地从其中取出一个漆奁。
此刻谁也不知这奁里到底是何物,但周博书抱着它,心中已经翻涌起来……
他见卧房终归有些昏暗,便让下人抬了张书案到院子里。屏退左右之后他亲手将漆奁摆到案上,借着越过房顶的阳光开始观察。
这具漆奁外形扁长,长宽似可并排横放两卷书册,厚度大约可容五六卷书,通体黑漆已显陈旧,有钥无锁,贴着张泛黄的封条。
细看封条文字,发现缄封竟是百多年前的。他此刻心中雀跃不已,想必这漆奁中就有自己要寻的东西了!
他颇为激动地揭下封条,小心启开奁盖。定睛观瞧时,发现里面最上为一封书信,下为一叠手稿。
取出信件,发现百多年前的东西,保存得相当完好,文字也不短。
阅了半晌,他面色多次变幻,眼神也是直直的。又将下面的手稿拉出来,起初只想随便看看,没读几页脸上便渐起惊讶之色。
最后他将手稿与信件都放了回去,阖上盖子抱起来,转身朝房中走,经过门口时对秋儿说:“请二叔公来一下。”又对春儿道,“备一壶茶。”二人立刻称是离去。
周博书望着漆奁陷入思索之中,直到二叔公进门,方才收起心绪。
二叔公一脸微笑踱进来,瞧见案上的漆奁,表情顿转微妙,也不急于开口,反是安坐下来。
周博书挥手让春儿退下,只剩他与二叔公时,先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