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爷子与走私集团的第一次交易。
保险库大门轰然开启的刹那，警报器突然尖啸。顾承舟把我推进藏品柜缝隙，自己转身迎上破门而入的黑影。
“当年没撞死你，今天……”沈秘书父亲的脸在应急灯下扭曲如鬼魅，匕首寒光直刺顾承舟心口。
金属相撞的脆响震得耳膜生疼。我举着青铜烛台的手不住发抖，顾承舟趁机夺过凶器，反手将人按在明代瓷瓶上：“1997年8月17日，你女儿生日。”
沈父瞳孔骤然收缩，顾承舟甩出张泛黄的照片。暴雨中的码头，年轻时的沈父抱着襁褓中的婴儿，背后是印着顾氏logo的货箱。
“沈秘书知道她敬爱的父亲，用她出生那天的走私利润买奶粉吗？”
趁沈父愣神，我扑向角落的保险柜。母亲留下的蓝宝石胸针嵌进凹槽时，整面墙的藏品柜缓缓移开，露出暗室里的婚纱设计稿。
顾承舟突然闷哼一声，沈父的刀尖没入他肩胛。血腥味激得我抓起清代瓷枕砸过去，碎瓷片在沈父额头绽开血花。
“你流血了！”我撕开衬衫下摆按在他伤口，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婚纱设计图上。泛黄的稿纸铺满整个地面，每张右下角都画着只打盹的猫——和我当年在巴黎丢失的速写本一模一样。
“母亲去世前改行设计婚纱，”他染血的手指抚过图纸边缘，“她说要给我未来妻子设计全世界最特别的嫁衣。”
警报声由远及近，他忽然扯开我衣领。蓝宝石坠子陷入胸口的瞬间，暗室穹顶投下全息投影——1997年8月17日的码头监控。
画面中挺着孕肚的顾夫人将账本塞进货箱，转身迎上举枪的顾老爷子。枪响时她护住腹部，蓝宝石胸针在夜色中碎成两半。
“那天也是我的生日。”顾承舟撕开衬衫，腰侧纹身下藏着道陈年枪伤，“母亲用自己换了我的生路。”
我颤抖的指尖触到他疤痕，却被突然闯入的警察惊退。顾承舟当着所有人的面咬开我唇瓣：“未婚妻有权知晓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