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着那三颗人头。
“姜小姐的睫毛抖得比醉仙楼的舞娘脚上的玉盘子还晃。”
他突然开口。
我选择继续挺尸。
直到冰凉的刀背突然贴上我的大腿。
“再装,本王就把你钉在城墙上当风筝放。”
“王爷!”我诈尸般弹起。
“其实臣女有隐疾!一靠近美男子就流鼻血!”
说着狠狠掐自己人中,硬是憋出两道鼻血。
谢无咎眯起眼:“是吗?”
他忽然扯开衣襟,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
“那现在呢?”
我盯着他胸肌上蜿蜒的疤痕,脱口而出。
“您这纹身挺别致啊,哪家刺青店做的?”
“……”
马车内死寂三秒。
谢无咎突然放声大笑,笑得整个人都在颤。
“姜小鱼,你比突厥探子有趣多了。”
他猛地掐住我的下巴。
“不如我们玩个游戏——猜猜本王留你性命,是想炖汤还是剥皮?”
我咽了口唾沫:“有没有第三种选择?比如……给您当吉祥物?”
5.
事实证明,当吉祥物不如当牲口。
我蹲在王府后院,看着面前半人高的铁笼子陷入沉思。
笼里蜷着只通体雪白的狼,正冲我呲牙。
“这是雪魄,北疆狼王。”
谢无咎倚在廊柱上啃苹果。
“你若能驯服它,本王就允你睡床榻。”
我:“那驯不服呢?”谢无咎笑出一口白牙:“当它的夜宵。”
幸好系统适时插刀:“宿主,用乌鸦嘴技能!”
我盯着狼王琥珀色的眼睛,突然福至心灵。
“小乖乖,你也不想被人知道昨晚偷啃王爷的鹿皮靴吧?”
雪魄的耳朵倏地竖起。
“还有前天打翻墨汁弄脏军报,大前天在王爷榻上撒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