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奄奄一息的老鼠。
这个发现让李智欣喜若狂。三步倒是市场上小摊贩售卖的毒鼠强的一种俗称。用形象的语言表示,老鼠吃了这种药,三步就要倒下,可见毒性极强。
李智没有再做停留,和温琴立刻返回公安局,把重大发现及时向领导做了汇报。
很快,何碧被带到公安局。
(十)水落石出
按照未成年人保护法,作为他的家属,叔叔何建军陪同前往。
对于“二进宫”,何建军心里焦急而忐忑。何碧还是一副与我无关,漠然麻木的表情。
李智和温琴对视了一眼,开始了问询:
“何碧,从案发到现在,你一直没有开口说话。是不是觉得,只要你不说,事情就真的是天知地知你知,而我们不知呢?”
何碧仍是没有开口,但看得出来,这话对她有所触动,她的眼珠不再是一动不动,漠然的表情之外多了一丝惊讶,倒让那张紧绷的小脸生动了些。
她开始不自觉地将目光投向说话的人,耳朵竖起,竭力捕捉对方发出的每一个声音的轻重,猜测内里潜藏的深意,两个手紧张地捏成拳。
“我们不是不知道,只是想要你自己说出来,比方说,那些饭去了哪里……”
听到这里,何碧的身子抖了一下,脸色变得煞白,眼神飘忽不定。
“还有,你来看看,这是什么?”
李智慢慢走到何碧面前,将那张“三步倒”包装纸,展示到何碧眼前,几个老鼠哀哀一息,血溅四处的惨状让人触目惊心。
何碧再也绷不住了,突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以前的种种“沉默与坚强”就象沙滩上搭起来的城堡,一股海浪卷袭过来,瞬间浑然倒塌。
温琴走了过去,“其实我们都知道,我们只是希望从你口里说出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