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用。”监考长老点了点头，“留下吧。”
听到这句话，李凡松了一口气，差点晕倒。他抬起头，看到人群中有一个身影正看着自己，那是一个穿着青色衣衫的女孩，眉眼如画，嘴角带着一丝微笑。
那是苏婉，寒山派最年轻的核心弟子之一。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同情和好奇，仿佛在看一件稀奇的宝物。
李凡不知道的是，在这一刻，两人的命运已经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
几天后，李凡被分配到最底层的工作——打扫茅厕。这对于一个修仙者来说是莫大的耻辱，但李凡没有怨言，只是默默地干着活。
他每天天不亮就起来，一直忙到天黑才结束。其他弟子都看不起他，甚至会故意往他的头上泼脏水。
“哎呦，这不是那个无灵的废物吗？”一个弟子走过时，故意撞了他一下，“小心点啊，别把自己洗干净了。”
李凡低着头，快步走开。他能感觉到背后的目光，还有那些压抑的笑声。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挡住了那些人的视线。
“住手。”苏婉的声音清冷而威严。
那几个弟子愣了一下，随即怒道：“你算什么东西？管我们闲事！”
“我是说，”苏婉微微一笑，“这些脏活，还是让我来帮你吧。”
她伸手要去接李凡手中的扫帚，但李凡却后退了一步，恭敬地说道：“多谢姑娘好意，但我能行。”
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暖流。也许是因为在这冰天雪地里，终于有人对他露出了一丝善意。
“那就一起吧。”苏婉也不勉强，挽袖子就要动手。
李凡连忙阻止她：“这怎么能让姑娘动手？”
“我说让你别这么客气。”苏婉笑了笑，“我就是喜欢干净。”
就这样，两人开始了一起打扫的日子。虽然时间不长，但李凡却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温暖。
**第三章 日常的挣扎**
寒山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