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岳清婉兰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嫁残王,报仇撩夫两不误岳清婉兰草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三月千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岳清婉坐下后,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大哥的口味还是如此,喜淡茶而不喜浓茶,就跟大哥的性子一样。”岳丞丰淡笑一声。放下茶盏,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岳清婉。“淡茶不好吗?各人口味不同罢了,就像你自己,明明有那么多世家子弟可选。却偏偏盯上了北辰王,你倒说说是何道理,想过父亲那关,至少先说服我。”岳清婉闻言手一抖,茶杯差点儿没拿稳。她来大哥这儿,不是要问街上传言的事吗,怎么变成说她和北辰王了。不过嘛。左右都是要说的,早几天晚几天又有何妨。她大方承认:“盯上又怎么了,北辰王乃人中龙凤,昔日的战神,我心仪他不足为怪。”“你倒是实诚。”岳丞丰敲了下岳清婉的脑袋。原以为她会抵赖,不曾想竟这么直接的承认了,倒是低估了这丫头。也不知从何时起。他这个小妹竟然变了...
《重生嫁残王,报仇撩夫两不误岳清婉兰草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岳清婉坐下后,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大哥的口味还是如此,喜淡茶而不喜浓茶,就跟大哥的性子一样。”
岳丞丰淡笑一声。
放下茶盏,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岳清婉。
“淡茶不好吗?
各人口味不同罢了,就像你自己,明明有那么多世家子弟可选。
却偏偏盯上了北辰王,你倒说说是何道理,想过父亲那关,至少先说服我。”
岳清婉闻言手一抖,茶杯差点儿没拿稳。
她来大哥这儿,不是要问街上传言的事吗,怎么变成说她和北辰王了。
不过嘛。
左右都是要说的,早几天晚几天又有何妨。
她大方承认:
“盯上又怎么了,北辰王乃人中龙凤,昔日的战神,我心仪他不足为怪。”
“你倒是实诚。”岳丞丰敲了下岳清婉的脑袋。
原以为她会抵赖,不曾想竟这么直接的承认了,倒是低估了这丫头。
也不知从何时起。
他这个小妹竟然变了,变得不像从前了。
“你也说了,他是昔日的战神,如今他地位虽不减,可到底身体上......
并非大哥嫌弃他,大哥只是怕你受委屈,毕竟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
岳清婉心里明白,大哥是为她好。
可自她重生那日起,便想好了这一世,她一定要做北辰王妃。
做容渊的妻。
谁也阻止不了,就连容渊也不行。
“大哥,纵然皇城有很多世家子弟,可你觉得,皇家会放过国公府吗?
放眼整个西容,能护我周全,护国公府周全的,还有旁人吗?
只有北辰王才能做到,我心意已决,大哥何时见我如此坚决过。”
岳清婉说这番话时,眼神无比的坚定。
岳丞丰属实有些震撼。
他没想到,自家小妹小小年纪,竟能有如此见解,当真是他小瞧了。
他承认,要按这个逻辑,北辰王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可是……
“话虽如此。
可若要牺牲你,来保全镇国公府,岂非显得我们府上男子太过窝囊?”
岳清婉闻言抿嘴一笑。
“大哥怎么就确定,我选了北辰王是牺牲,说不定是天大的好姻缘呢?”
内心默念:
而且,你们真的一点儿都不窝囊,你们是全天下最好的家人。
往后走着瞧吧。
她可不是白重生的。
知晓容渊的腿,并不是真的完全无望,一定会找到那个能医治的人。
即便真的医治无望,她也不在意,更不会后悔,她会一直陪在容渊身边。
岳丞丰见她如此说,也没再继续拦着。
只问道:
“当真想清楚了?”
“当真。”岳清婉肯定的点了点头。
“行了,别说我的事了。
我过来是想问大哥,街上宋睿的那些传言,是大哥的手笔吧?”
“嗯。”
岳丞丰点了点头,丝毫没有隐藏。
“总要给他点教训。”
“大哥说的对,就该让他尝点苦头。”
一想到宋睿如果被罚,容齐山跟他是一伙的,多少也会受点牵连。
岳清婉就一阵欣喜。
眼里精光闪过:
“不过话说起来,大哥考虑的还挺周全,没把人家秦姑娘牵扯进去。
还有啊,这事皇城街上都议论的沸沸扬扬了,应该会传进宫里吧?”
只要这事传进宫里,那帮跟容齐山不和的人,肯定会借机大做文章。
就算伤不了容齐山,也能让他烦心一阵子。
岳丞丰眸色清冷。
嘴唇微微勾起:
“嗯,已经传进宫里了。
朝廷上下,跟宋太傅不睦的人不在少数,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如此甚好。”岳清婉眼里的喜悦显而易见。
“不过也无妨,让掌柜的差人带着首饰,直接送去永安侯府便是了。
就说,是大小姐买来孝敬老夫人的,如此心意,府里自会付银子的。”
“这位姑娘言之有理,在下这就安排。”
掌柜连忙将首饰包好,叫来了店里伙计,让他立刻送去永安侯府。
苏梦芸都来不及反应。
伙计已经带上首饰盒,出了珍宝斋。
这完全不是她要的结果。
苦着一张脸,将岳清婉拉到一边:
“姐姐。
你怎么……怎么能让人送到侯府,我定这些首饰,母亲并不知晓。
贸然送过去,若是跟伙计引起什么误会,岂不是丢了侯府的脸面。”
其实她想说的是,不是应该送到国公府,付完银子再给她带回侯府吗?
苏梦芸越说越着急,这会儿心里慌的很。
她在担忧什么,岳清婉心里一清二楚。
哪里是怕引起误会,分明是侯府入不敷出,根本不允许苏梦芸如此铺张。
“能有何误会。
左不过是你孝顺祖母,没有事先跟舅母说起,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说完便往门口走去。
见岳清婉还没明白,也不知是真不懂她的意思,还是故意为难她。
苏梦芸呼出一口气,压着心中的火,一甩手帕,也连忙跟了上去。
一路无话。
直到靠近马车边。
见四下无人了,她才红着双眼开口。
“姐姐这是何意。
你若不想付银子,大可直接同我讲明,何必当着旁人的面让我难看。”
岳清婉脸色一沉。
“我原以为,你常到国公府走动,是因着我们是姐妹,不能生分了去。
可听你这意思……你邀我陪你一同过来,原就是为了让我替你付银子?”
闻言。
苏梦芸心想:
那是自然,若不是因为你是国公府的,有财力有权势,我才不屑与你来往。
可她不能真如此说。
“姐姐莫要误会。
我…我的意思是,侯府最近开销实在太大,母亲刚说了要精打细算。
我原是想着,让姐姐先替我付了,事后再还给姐姐,免得被母亲数落。”
岳清婉心里冷笑,嘴角扬起一抹嘲讽。
原来你也知道。
以侯府目前的状况,只能勉强维持开支,根本支撑不了如此铺张。
只是平时用国公府的银子用习惯了。
不从自己兜里掏出,丝毫不觉得心疼罢了。
见苏梦芸表情难看,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
兰草站在二人身后,瞥了眼旁边的银杏,见她的表情和她家主子一样难看。
心里憋着笑,恨不得给自家小姐鼓掌。
早就应该这样了。
岳清婉点了点头,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原是如此。
那妹妹快些回府去,免得舅母不知情为难伙计,那可真要闹笑话了。”
说完也不等苏梦芸反应,便上了马车,吩咐车夫直接回国公府去。
看着马车就这么走了。
苏梦芸气的脸色通红,双眼像淬了毒一样,恨不得一把火烧了马车。
银杏在边上嘀咕道:
“小姐,您别信她。
奴婢看她就是故意的,明明知晓您的意思,还装着没听明白的样子。”
银杏的嘀咕,让苏梦芸气儿不打一处来,转过身就给了她一巴掌:
“多嘴,就你聪明。
你当本小姐是蠢货,看不出她是故意的吗?”
苏梦芸当然看得出。
可看出来又如何,她的计划还没有成,现在还不能和岳清婉撕破脸。
等她进了大皇子府,争得大皇子的宠爱,她一定要让岳清婉好看。
银杏心里一阵委屈,却只能捂着脸请罪:
这话说的。
如果可以,岳清婉真想大声吼出来:
嫌弃,当然嫌弃。
别看你是皇子,那马车既宽大又奢华,可从内而外散发着一股腐臭。
我一刻也不想待在里面,更何况还要与你同乘一辆,想想就觉得恶心。
她再次后退一步:
“多谢大殿下好意,男女授受不亲,臣女还是不给大殿下添麻烦了。”
容齐山眉头微皱。
这岳清婉怎么回事,为何一见着他,就跟见了洪水猛兽那般躲着。
仔细想想,他好像在这女人面前,也不曾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唯有上次落水一事,他表现的有些急切,旁的便再无其他了。
而他也已经解释过。
是因为救人心切,不是有意要冒犯,这女人难道就为了这个躲着他?
容齐山控制住情绪,压下心头的怒意。
温声问道:
“岳姑娘怎的如此慌张,见着本殿很害怕?”
岳清婉闻言一愣。
这话……好像似曾相识,那日在荷风茶楼,容渊好像也是这么问的她。
见着本王很害怕?
见着本殿很害怕?
同样的问话,摆在不同的场景里,不同的人身上,差别竟如此之大。
容渊带给她的,是和风绵绵的温润感,让人不自觉的情绪舒缓。
而容齐山带给她的,是肥头大耳的油腻感,让人听了浑身不自在。
当真无法相提并论。
见她愣神不说话,容齐山真以为她是紧张害怕。
轻声笑了笑:
“本殿虽是皇子,却从不以身份压人,看来岳姑娘对本殿还不甚了解。
同本殿多说说话,岳姑娘便会发现,本殿不似你想的那般可怕。”
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岳清婉上他的马车。
如此强势,嘴上说着不以身份压人,却很自然的做着强人所难之事。
岳清婉沉了脸色,火气蹭的往上涨。
若说方才她只是怀疑,今日之事和容齐山有关。
那此刻她可以断定了,马车就是容齐山做的手脚,就为了留住她。
正打算开口拒绝。
听见巷子口又有马车声,正往这边驶来,几人不约而同的看过去。
寒月心下一喜:
“小姐,看着好像是北辰王府的马车。”
什么看着好像。
寒月清楚的认出了,那分明就是她家主子的马车,只是故意这么说而已。
太好了。
只要主子来了,大殿下必定不敢再为难小姐。
一听是容渊的马车,岳清婉的表情,瞬间从厌烦变成了欣喜期待。
轻呼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开始放松下来,仿佛有了靠山那般。
再看另外的主仆二人,真是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卫明看了眼马车方向,又偷瞄了眼自家主子,低下头不敢言语。
而容齐山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黑了。
他自然也认出了,那就是北辰王的马车,心里的怒火都快压不住了。
这该死的北辰王,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合时宜的出现,来坏他的好事。
如果不是他知晓,这北辰王根本无心情爱,不会对任何女人动心思。
他真要怀疑,这几次都不是巧合了。
两辆马车停在这里。
如此显眼。
尘阳第一时间注意到了,是岳清婉和容齐山,连忙跟容渊汇报。
“主子,是岳姑娘,还有大殿下也在。”
听到容齐山的名字,马车内的容渊缓缓睁眼,只咳嗽了一声并未多言。
尘阳立刻会意。
在行驶到他们跟前时,特意将马车停了下来,并将车帘掀开。
岳清婉立刻行礼:
勾住也就算了。
她还差点砸到容渊,现在还坐在人家腿上,更甚的是还缩在人家怀里。
这尴尬的姿势。
这暧昧无比的氛围。
岳清婉头埋在容渊怀中,动都不敢动,心跳快的都要蹦出来了。
小脸儿更是皱成一团。
理智告诉她,必须得赶紧从容渊身上下来。
可该死的是,她真的很喜欢这感觉。
容渊身上的温度,有节奏的心跳声,还有散发出的那清冽的香气。
都让她无比的留恋。
感觉被爱意包围着,满满的安全感。
容渊也没好到哪里去,表面虽维持着冷静,实际心里早已经乱了方寸。
温香软玉在怀。
他怎能不乱。
手臂不自然的收紧,生怕怀中的人儿突然反应过来,离开他的怀抱。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要贪婪一下,希望时间能暂时停在这一刻。
让他再多抱一会儿。
片刻后。
感受到怀中的人动了,容渊才轻咳一声。
压着嗓音说道:
“岳姑娘,还要在本王身上待多久?”说着伸手帮她将勾住的裙摆拿了出来。
岳清婉脸上一阵发烫,连忙从容渊身上下来,理了理被蹭皱的外衫。
站在那里垂着眼眸:
“那个,方…方才是…是臣女一时没站稳,并非有意摔在王爷身上。
时候不早了,臣…臣女先行告辞了。”
说完拎着裙摆,头也不回的往长廊走去,走了几步干脆换成了小跑。
看着岳清婉的背影,想着她刚刚娇羞可人的模样,再看看空了的怀抱。
容渊心里涌起一阵失落。
轻轻叹了口气。
到底是该自私一点,顺着自己的心意,像正常人那般走近岳清婉。
还是继续像现在这样,躲在暗处默默守护,直到她找到可以托付的人?
岳清婉一路小跑着。
直到寒月跟上来,说容渊已经从另一边回书房了,她才慢下脚步。
真是太尴尬了。
她今天就不该过来,那家伙受伤就受伤,跟她才没有关系呢。
一边如此想着,一边却心口不一的叮嘱寒月。
“让你家主子好好养伤。
剿匪的收尾工作,交给手下们处理就行了,左右他也不急着复命。”
寒月闻言抿嘴偷笑,小姐当真在意她家主子。
“属下明白。”
~~~
翌日
宋太傅之子宋睿,在福星楼调戏姑娘一事,在皇城传的沸沸扬扬。
大街小巷里都在议论,俨然已经成了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说作为皇子的老师,宋太傅学识渊博德行兼备,不曾想却是教子无方。
宋公子非但调戏姑娘,还口出狂言,仗着自己有人撑腰胡作非为。
传的人多了。
画风就变了样。
开始只是调戏姑娘,传到最后竟变成了强抢民女,还差点闹出人命。
只不过奇怪的是,这所有的传言里,丝毫没提及被调戏的是哪家姑娘。
好像是有人在安排,刻意抹去了,应当是不想污了人家姑娘的名声。
岳清婉一猜便知,定是她大哥的手笔。
此事她只告诉了大哥。
不对,还有容渊。
寒月那日也在场,想必已经将事情告诉容渊了,会不会是他的手笔?
想想也不对,容渊前两日都在忙着剿匪,应当还没腾出手来处理此事。
如此想着。
晚上等岳丞丰一回府,岳清婉便去了他的院子。
见大哥独自一人,正坐在院中的树下品茶。
岳清婉笑着走过去:
“大哥好雅兴。”
“婉儿来啦,坐吧,陪大哥一起喝茶。”岳丞丰说罢,将茶盏递了过去。
几个当家的无一例外,全部被当场剿杀。
从山上搜下来的物资,已尽数交到国库验收,清单也已经列了出来。
容渊将清单给了容盛帝。
继续道:
“至于东街王巷的两处宅子……”
说到这个,容渊故意停顿瞥了眼容齐山的方向,见他果然身体一僵。
才勾起唇角继续道:
“两处宅子已经查封,里面的孩童也让人画了像,在街口张贴了告示。
这伙匪徒作恶多端,城中百姓也深受其害,如今总算可以安心了。”
听容渊没提起别的,容齐山这才松了口气。
看来大当家没供出他。
“好,好啊,北辰王的风采不减当年啊。”
容盛帝龙心大悦。
他不得不承认,北辰王还是有手段的,如此轻松就将事情解决了。
可恰恰这也是让他最头疼的地方,能力太强,总让他觉得有威胁。
不过还好。
这北辰王身有残疾,是不可能跟他争皇位了。
如此想着,容盛帝心头顿时舒爽不少。
“北辰王立了功,朕该赏你点什么好呢,朕看啊,你府上就缺个王妃。
不如……”
“皇上说笑了,就臣弟如今这副样子,还是不要去祸害人家姑娘了。”
对于赏赐,容渊来的时候已经想好了。
故意玩笑的口吻:
“而且跟美人相比,臣弟更喜欢南元进贡的那盆绿荷,不知皇上可否割爱?”
绿荷品种十分珍贵,只有南元国才有,不久前刚进贡给容盛帝一盆。
容渊早就想要了,这次正好有这个机会。
其他赏赐他不感兴趣,北辰王府什么都不缺,那些虚名他更不在意。
闻言。
容盛帝笑的很是爽朗。
“你们瞧瞧这个北辰王,一盆绿荷而已,也值得用如此功劳来换。”
他嘴上虽这么说,实际心里对容渊这样的谦卑态度,还是很满意的。
作为臣子,就该如此。
“也罢,你既喜欢,朕即刻让人送去你府上。”
“臣弟谢皇上赏赐。”
众人对此丝毫不意外,毕竟北辰王的名声在外,不近女色不贪功名。
容齐山站在那里,眼睁睁看着容渊领功劳。
恨的牙都快咬碎了。
他明知容渊没有尽数上交收来的物资,那批黄金珠宝肯定也被私吞了。
可他没办法,也根本没证据去揭穿。
只能咬碎牙咽肚子里。
~~~
太傅府门口。
也不知是谁散了消息,说宫里一会儿要来人,在府门口打宋睿的板子。
这会儿已经聚了不少人,都在等着看好戏。
岳清婉脸上戴着面纱,跟寒月一起躲在人群中,想想就觉得兴奋。
她轻声问道:
“寒月,你怎知宋睿会被打板子?”
“主子今日进宫了。”
这里人多眼杂,因此寒月并未细说。
可岳清婉不傻,她很快反应过来,这打板子一事肯定是容渊的手笔。
她猜想。
若是放在以往,容渊大约不会管这些,这回许是因为事情里面有她。
想到这个可能,岳清婉只感觉心里甜甜的。
如寒月所言。
宫里真的来人了,还是容盛帝身边的福安,身旁跟了两个行刑的宫人。
宋太傅说是头疾发作,卧病在床起不来。
宋睿自己出来接了旨,得知皇上罚了他二十个板子,还是在府门口打。
当场有些懵。
不可置信的确认道:
“福公公,您确定这是皇上的意思?”
大殿下不是说,会在皇上面前求情,昨日的鞭子加上悔过书足以交差了。
怎的现在还要打板子,而且还是在府门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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