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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刀冲向渣男后,她重返19逆天改命结局+番外

深夜走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既然是陈兰贞想要,那就要卖得贵一点。沙发上,陈兰贞正跟陆修明讲今天婚宴上发生的事。陆修明一边看电视一边听。听到关键处,颇有些幸灾乐祸的说:“不知道人摔的怎么样,真摔个好歹,这回老崔得破财赔钱了,活该!”这就是她的父亲,一方面无所不用其极的巴结着崔永久,背地里又是另一种嘴脸。冷不丁的,陆小夏走到电视机前,把电视关了。夫妻俩抬头看向她。文文静静的小姑娘,轻描淡写的吐出几个字:“我不想要我的转正指标了。”两口子俱是一愣。陈兰贞眼里还多了一丝惊喜。此刻的陆小夏,已经从重生的震惊中完全回过神来。如果单看脸,她依然是19岁的软妹子,小白兔似的,娇娇弱弱的。但壳子装了颗四十多岁的灵魂,坐了十多年牢,心也变得又冷又硬。在这对黑心的虚伪的夫妻面前,她...

主角:陆小夏姚澜生   更新:2025-02-03 18: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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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小夏姚澜生的其他类型小说《举刀冲向渣男后,她重返19逆天改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深夜走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既然是陈兰贞想要,那就要卖得贵一点。沙发上,陈兰贞正跟陆修明讲今天婚宴上发生的事。陆修明一边看电视一边听。听到关键处,颇有些幸灾乐祸的说:“不知道人摔的怎么样,真摔个好歹,这回老崔得破财赔钱了,活该!”这就是她的父亲,一方面无所不用其极的巴结着崔永久,背地里又是另一种嘴脸。冷不丁的,陆小夏走到电视机前,把电视关了。夫妻俩抬头看向她。文文静静的小姑娘,轻描淡写的吐出几个字:“我不想要我的转正指标了。”两口子俱是一愣。陈兰贞眼里还多了一丝惊喜。此刻的陆小夏,已经从重生的震惊中完全回过神来。如果单看脸,她依然是19岁的软妹子,小白兔似的,娇娇弱弱的。但壳子装了颗四十多岁的灵魂,坐了十多年牢,心也变得又冷又硬。在这对黑心的虚伪的夫妻面前,她...

《举刀冲向渣男后,她重返19逆天改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既然是陈兰贞想要,那就要卖得贵一点。

沙发上,陈兰贞正跟陆修明讲今天婚宴上发生的事。

陆修明一边看电视一边听。

听到关键处,颇有些幸灾乐祸的说:

“不知道人摔的怎么样,真摔个好歹,这回老崔得破财赔钱了,活该!”

这就是她的父亲,一方面无所不用其极的巴结着崔永久,背地里又是另一种嘴脸。

冷不丁的,陆小夏走到电视机前,把电视关了。

夫妻俩抬头看向她。

文文静静的小姑娘,轻描淡写的吐出几个字:

“我不想要我的转正指标了。”

两口子俱是一愣。

陈兰贞眼里还多了一丝惊喜。

此刻的陆小夏,已经从重生的震惊中完全回过神来。

如果单看脸,她依然是19岁的软妹子,小白兔似的,娇娇弱弱的。

但壳子装了颗四十多岁的灵魂,坐了十多年牢,心也变得又冷又硬。

在这对黑心的虚伪的夫妻面前,她连装都不想装。

陆修明瞪了她一眼:

“你胡说什么!不进厂你一个女孩家能干什么!你知不知道现在一个正式工指标多值钱?年初工会主席的侄子为了进厂,花了四五万才办下来!人家还是工会主席!”

这个爹还挺配合的,很好。

陆小夏心里冷笑,故意激了一句:

“效益又不好,那么点工资,挤破头进厂有什么前途!”

陆修明气得一拍茶几:

“头发长见识短!你以为人家图那俩工资吗,人家图的是正式工编制,只要能转正,再想办法调到效益好的单位不就行了!这可是铁饭碗,一辈子吃皇粮的!”

陈兰贞心里却不由得一动,她拍了拍老公的手,示意他别生气。

又谨慎的问陆小夏:

“小夏,你为什么不要指标了?”

陆小夏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挡住了眼里的情绪。

为什么不想进厂?

她能说她过够了那种每天按部就班、被管理得一丝不苟的工作吗?

她再也不想做那种每天固定时间该做什么就必须做什么,一点自主意识都不能有的工作了。

她想做点小生意,可以少挣点,但今天开不开工她说了算,卖多卖少她说了算,想卖多少钱她说了算,甚至开心了白送都行。

她就是想要过那种——自己说了算的生活。

但这些,他们不会懂。

“有人想买,给钱挺多,我正好也不想进厂。”陆小夏肃着一张脸答道。

“啊?给多少呀?你可别被骗了。”陈兰贞试探着说。

“六万。先给钱再去厂里办手续,骗不了。”

陈兰贞“哦”了一声,便不语了。

虽说现在已经不允许接班了,但陆小夏手里的那个指标跟普通的接班指标不一样。

姚澜咽气的时候让厂里写了一份劳动关系的书面公文,去劳动局盖了好几枚公章的,厂里赖不了。

她嫁给陆修明后,就打起了这指标的主意。

陆家两个女儿,将来都是要嫁人的,占了指标也就相当于便宜了夫家。

罗英志理论上也是陆家的孩子啊。

但陆小夏已经成年,那如果转让指标,办手续需得陆小夏本人签字同意。

所以在于文礼找到她打听陆小夏的时候,她就有了个主意。

她帮助于文礼拿下陆小夏,于文礼则通过崔厂长,跳过陆小夏帮她把指标的事办了。

刚开始她还怕于文礼忽悠她,毕竟陆小夏如果是正式工,嫁到于家后得利的也是于家啊。


男方家里是从政的,要用儿子联姻,当然不同意6533进门。于是男朋友为了证明自己的爱,离家出走跟6533同居了,被言情片荼毒过的6533也勇敢的献出了自己,很快还生了个儿子。

后来公婆看在孩子的面上倒是允许她进门了,可是却百般看不起她,冷嘲热讽,谩骂打压,她男人跟她在外面过够了苦日子,也不站在她这边。

最终6533受不了,离婚了,婆家有钱有势,拿出她情绪不稳定的证据,她十月怀胎的儿子判给了婆家。

从此婆婆再也不让她见孩子。

6533疯了似的想儿子,天天围追堵截婆婆,最终跟婆婆起了冲突,失手把老太太打死了。

你看,男人解决这类问题的方法如出一辙,他们随时可以抽身而退,风险都由女人背着。

“男人的爱跟肥皂泡一样,看着好看,其实比纸都脆弱,风吹一下就破了,绝对经不起考验。”

这是6533的原话。

陆小夏微微叹口气。

上一世那个软弱的她会不会为了爱情陷入这样的陷阱,她也不知道。

实在是坐了十多年牢,词汇有点匮乏,她也想不出什么高深的词,只好拿起两个奶黄包,递到程舟眼前:

“程舟,我跟你分手,不是因为指标,也不是因为你妈,我就是单纯的不喜欢你了。这两个面包你拿回去尝尝,如果喜欢,帮我打打广告。麻烦你站远一点,别耽误我开张。”

说罢,拿起小喇叭,开始对着行人叫卖:

“奶黄面包!刚出炉的奶黄面包,两块钱一袋!一袋两个,香香软软的奶黄面包!”

她音调不高,声音不大,不是扯着嗓子那种,带着点娓娓道来的淡然。

没办法,就算重活一世,她也成不了那种泼辣的人。

给完面包又觉得后悔,程舟这样把面子看得一等一重要的人,又怎么会帮她推销面包。

白浪费两个。

面包的香味很浓,很快近旁两家服装店的店主就各买了一份。

有一个咬了一口后还很夸张的说了句:

“还真挺好吃哎!有豆浆吗?”

陆小夏一愣,哎呀,她只想着卖面包,压根没想过配个豆浆。

“今天没有,过几天就会有了。”

她又推着车往步行街里面慢慢走,不到一个小时,150多个奶黄包全部卖完,一个一块钱,每个有6毛钱利润,这一个早上,赚了90块钱。

要知道,她之前在药厂下属的包装厂财务科实习,一个月加上饭补才160块钱。

心里忽然有点激动。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的、合法的、靠自己的能力赚钱。

如果晚上再出一次摊,再赚90,那么一天就相当于上班一个月的工资还多。

一个月就能赚五千多。

不不不,也不能这么算。

她迅速给自己泼了瓢冷水。

不可能有这么顺利的好事,她又不是天之骄女,老天爷凭什么对她这么好。

天下雨不能出摊,有事不能出摊,生意也不会天天都这么顺。

可是就算一个月出半个月的摊,也能挣两千多块啊。

上一世从没想过做生意,如今才算开了眼,原来只要舍得下这张皮,摆摊比上班强。

从步行街出来,她又看到程舟,他竟然没有走,阴沉着脸拎着两个面包在步行街口等着她。

这会儿她是彻底没心情跟程舟纠缠了,她急着回去和面,发面,准备晚上的出摊。

仿佛看到钱在向她招手。

“小夏,你今天跟我说清楚,咱们之间,你到底怎么想的?”程舟黑沉着脸问。


她俩正好走到一家女装精品店,程舟拿起一件黄底碎花连衣裙,叫住陆小夏:

“小夏,这件你穿着一定好看,你试试,我给你买。”

陆小夏拿着裙子看了看,脸上依旧没有笑容,道:

“不用,我要买自己买。”

就这样逛了一下午,除了中间程舟买了两瓶汽水,一件东西也没买。

五点多的时候,程舟执意拉她去附近一家饭店吃饭。

陆小夏忽然又想到,关于男人请女人吃饭,3796说过一句特别有意思的话,她说——

为什么男人喜欢请女人吃晚饭,而不喜欢请女人吃午饭?

因为吃完晚饭,就该看电影了,看完电影怎么也要散散步,送女孩回家吧。

分别的时候就可以借口上楼坐坐、上楼喝杯水、上楼用一下卫生间把关系再一步,没准直接上床了呢。

而吃了午餐,下午大家还要继续上班,什么也做不了,男人就亏本了。

天下没有免费的晚餐。

当时5754笑着骂,幸亏3796不是男人。

她逛了一个下午,走得腿都硬了,饿得前心贴后背,上一世在监狱她低血糖过,她怕这会儿再低血糖,便没有拒绝。

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不对劲呢——程舟要了个雅间。

印象中程舟现在工资也不高,俩人平时要么在程舟的宿舍做饭,要么吃路边小吃店。

但今天程舟执意要了个雅间,然后去服务台点的菜,顺便还借用了服务台的电话。

回到座位上后,程舟笑得很不自然,但还是小心翼翼的问陆小夏:

“小夏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你一个下午就没笑过。”

把陆小夏问得一愣。

她第一个反应是,谁坐十几年牢还能笑得出来呢。

程舟接着说,语气略有些抱怨:

“我爸妈是不同意咱俩在一起,但是我已经在努力争取让我妈改变主意了,你为什么不能跟我一起努力,好好在我妈面前表现表现,你跟我耍小性有什么用。”

!!!

程舟父母不同意他们交往?

她努力在脑海里扒拉记忆的碎片,关于程家父母,她只能想起来一点零星的信息,程舟的父亲在物资局上班,母亲是市委宣传部上班,虽都是普通职员,却是实打实的金饭碗。

这样的家庭,看不上工人家庭出身,且编制悬而未决的她,很正常吧。

恍惚记得,上一世程舟是说过“我妈说等你正式工手续办下来咱们就结婚”这样的话。

上一世她没想过自己的指标会办不下来,所以没拿这话当回事。

后来又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自己一脚踩进泥里,再也拔不出脚来,就把这茬忘了。

现在她咀嚼出这话的意思了——就是手续办不下来就不能结婚呗。

她抬头看向面前这个男人,上一世,刚结婚那几年,她经常想他,一想他就哭。

甚至于文礼在她身上作孽的时候,她要把于文礼想像成程舟,身体才不会那么排斥。

可是,她重生回来,曾经的爱人还在,她却爱不起来了。

爱情这东西真是奇怪,像火一样,爱的时候熊熊燃烧,不爱了,说灭就灭了。

既然如此,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提分手吧。

程舟却不知她在想什么,接着道:

“今天我自作主张,让我妈过来,咱们一起吃个饭,我相信我妈只要见到你真人,一定会喜欢你的!”

陆小夏:“……”

“我刚已经给她打电话了,她很快就过来。”


也没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她决定明天去市新华书店一趟,把94年的报纸找出来。

她点了两碗肉排面,怕江一南吃不饱,又加了两个饼和一个小凉菜。

江一南则忙前忙后,又是去要热茶,又是要餐巾纸,还把两人的餐位擦了两遍。

甚至还出去买了两根冰棍。

一边吃,她一边问些问题。

“江一南,前年的抢劫案,你知道吗?”

“知道呀,我二爹带队查的,不过人暂时没抓住,迟早会抓住的。”

“你二爹……是查什么的?”

“刑侦大队,队长。”

“那是几月份的案子?你了解的多吗?”

“夏夏姐你不知道啊?”

陆小夏摇摇头,94年,她在隔壁市上中专,也不怎么关心时政,只是听人偶尔提了一下平州出了抢劫案,死了个科长。

“就是平州市东平县信用社一个职工早上上班,发现财务科办公室门开着,地上都是血,丢了八万多现金,现场发现了指纹,但人没抓到。”江一南言简意赅。

最后又补了一句:

“二爹还吃了处分。”

陆小夏默默吃面,心想:

没事,会抓到的。

夜凉如水。

月光透过纱帘,室内看去,雾蒙蒙的。

陆小冬在床上睡成了个大字。

她给妹妹盖了毛巾被,睡不着,索性起了床,披着衣服坐在窗前,拉开半边窗帘,望着外面发呆。

现在,有两件事摆在眼前。

第一,徐海良已经盯上了她,第一次动手失败,自己总不能就这么等着他第二次动手吧。

哪有千日防贼的。

自己现在虽然不怕跟他正面硬刚,但是这人有见不得人的手段,比如上一世她喝了他的果汁就浑身软得没劲,迷迷瞪瞪的只想睡。

第二,只有干掉徐海良,她才真正安全。

其实最解气的办法是找机会一把拧断徐海良的脖子。

不不不!

这样太便宜那个人渣了。

要让他坐牢。

他应该尝尝坐牢的滋味。

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受过那种煎熬呢,他们——徐海良,于文礼,都得尝尝那种绝望的感觉。

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96年他犯案这一次,只要自己能抓他个现形,来个瓮中捉鳖,他就喜提坐牢,吃一颗爆米花。

可是怎么才能知道徐海良在几月份动手呢。

此刻她无比后悔自己上一世看报纸时看得不仔细,脑子也不够用,居然没注意到这个月份细节。

不能怪自己,谁也不知道自己有重生这等奇遇啊。

再说上一世的自己要分出精神护着孩子,还要应付于文礼,精神长期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记不住一个月份也正常。

现在是96年,也没有什么先进的电子录音设备。否则在他车里偷放一个录音笔,也许能窃听到有价值的信息。

也不知道琢磨到几点,反正月亮已经过了窗户,她依然毫无困意。

但她也有了主意,与其这样躲着,不如——

先去摸摸他的底细。

她捏了捏左手,伸开,又攥住,再伸开。

她又拿出那张车主信息表,上面除了车辆信息,身份证号码,还一个电话号码。

……

第二天上午,陆小夏在外面找了个公用电话,拨了那个号码。

一个女声传来:

“喂,找谁?”

“请问这是哪里的电话?”她问。

这年头大家还都在用传呼机,平州街头偶尔能见到有钱人用大哥大,手机只有极少数人用。

传呼时代回电话问这句很正常。

“康佳娱乐城,找谁?”

“我找徐海良徐总。”


中午十二点回家,下午两点再到公司。

但有时候中午就在附近随便吃点。

跟了徐海良六天,徐海良有三天晚上都去了一家叫“金满堂”的饭店应酬。

他似乎很忙,忧思很重。有一次,他晚上回家到了楼下也不下车,在车里坐了两个小时才出来。

还有一天,徐海良竟然一大早六点钟去平州的燃灯寺烧头香。

那天赶巧了她坐在三轮车里,半路看到徐海良的桑塔纳,跟着车一路追到燃灯寺门口,看见徐海良扛着很粗的香进了佛门。

多么讽刺啊,一个抢劫杀人犯,居然信佛。

不知他求的是地藏菩萨还是财神爷。

她也在这几天有了办法。

办法有点阴狠,但是对坏人狠一点很正常吧。

她吃了那么多苦,为了自己,为了她最爱的人,为什么不能对坏人狠一点。

她在监狱里熬日子时,坏人在外面自由自在的享受生活。

她因思念孩子备受煎熬的时候,坏人在外面阖家团圆,享天伦之乐。

她人生最好的年华活在烂泥里,无论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出来,而坏人们却鲜衣怒马,畅享人生。

她的妹妹在那栋楼里受了辱,大好前程被葬送,而坏人却只花了几万块钱就平息了事端。

凭什么她自己把苦吃尽了。

凭什么她妹妹不得善终。

老天爷不能这样苛着她们姐妹磋磨。

既然罗英志是罪魁祸首,那就让他先吃点苦头吧。

心里有了计划,她却先按兵不动,照常出了两天摊。

心里把那个计划预演了几十遍。

然后这天她借口要回学校,收拾了简单的行李离开了舅舅家。

这件事必须晚上去做,住在舅舅家晚上出门不方便,所以只好如此安排。

她在距徐海良家对面的一家旅馆住下来。

徐海良家住在车站附近的运输公司家属院,他干了第一票之后,用抢来的钱在车站包了几辆车跑运输,便也住在这里。

运输公司赚了点钱,才接手了娱乐城的地皮,但人还住在车站附近。

正好车站附近小旅馆很多。

当天晚上,她模仿罗英志的笔迹写了一张纸条。

然后,她守在楼上窗户边等着徐海良的车出现。饿了就啃点面包,喝点热水。

一直守到晚上十点多,那辆黑色的桑塔纳出现在路口,在家属楼门口找了个停车位。

徐海良晕晕乎乎的下了车,上楼去了。

陆小夏接着等,等到十二点多,确定家属院里所有的灯光都熄了。

她下了楼。

为了今天,她提前准备了黑色衣服。

她迅速下楼,跑到徐海良的桑塔纳旁边。

然后将那张纸条用透明胶带粘在车子门把手上。

巴掌大的纸片,上面写了字,明早他开车的时候一定能看到。

做完这些,确定纸片不会脱落,她迅速转身回了旅馆。

第二天一早,她定了5点的闹钟。

起这么早,是因为她要确定徐海良看到了那个纸片,以及她要看到他的反应,她不能错过。

凌晨五点的平州,似乎清洁工起得最早。

接下来是旅馆对面卖早餐的夫妇。

然后客运站陆续有车子发车。

一直到七点半,她终于看到了她等的人。

徐海良下了楼,穿着一件灰色T恤,蓝色短裤,夹着公文包。

拿钥匙开车门的时候,他显然注意到了车门把手上的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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