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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蓄意勾引,疯批帝王沦陷强夺媱纾萧叙澜后续+全文

橘灿星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太后专心礼佛,对这些妃子们的事情极少会插手。皇后谨遵着规矩,每隔几日便要去太后宫中请安。太后虽不管其他的事情,可子嗣的事情却一直催得紧,见了皇后便要问问。可偏偏,萧叙澜不愿意进后宫。没等萧叙澜回话,皇后又看向周娴静,继续说:“宫中的妃嫔都像兰贵嫔这般如花似玉,陛下怎么就是不爱进后宫呢?”周娴静在一旁轻笑着低下了头。萧叙澜听的甚是烦恼,却又明白皇后也是被太后催的烦了。可他每次想到要与那些逢场作戏的女人周旋,他便心里便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次数多了,也就更不想入后宫了。他一眼也没看周娴静,随口应付:“嗯,朕得了空会多进后宫的。”说完,便大步流星的出了殿门。皇后看向周娴静,笑着安慰她:“陛下如今国事繁忙,得了空会去看你们的。”周娴静受宠若惊...

主角:媱纾萧叙澜   更新:2025-02-03 18: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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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媱纾萧叙澜的其他类型小说《宫女蓄意勾引,疯批帝王沦陷强夺媱纾萧叙澜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橘灿星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后专心礼佛,对这些妃子们的事情极少会插手。皇后谨遵着规矩,每隔几日便要去太后宫中请安。太后虽不管其他的事情,可子嗣的事情却一直催得紧,见了皇后便要问问。可偏偏,萧叙澜不愿意进后宫。没等萧叙澜回话,皇后又看向周娴静,继续说:“宫中的妃嫔都像兰贵嫔这般如花似玉,陛下怎么就是不爱进后宫呢?”周娴静在一旁轻笑着低下了头。萧叙澜听的甚是烦恼,却又明白皇后也是被太后催的烦了。可他每次想到要与那些逢场作戏的女人周旋,他便心里便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次数多了,也就更不想入后宫了。他一眼也没看周娴静,随口应付:“嗯,朕得了空会多进后宫的。”说完,便大步流星的出了殿门。皇后看向周娴静,笑着安慰她:“陛下如今国事繁忙,得了空会去看你们的。”周娴静受宠若惊...

《宫女蓄意勾引,疯批帝王沦陷强夺媱纾萧叙澜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太后专心礼佛,对这些妃子们的事情极少会插手。

皇后谨遵着规矩,每隔几日便要去太后宫中请安。

太后虽不管其他的事情,可子嗣的事情却一直催得紧,见了皇后便要问问。

可偏偏,萧叙澜不愿意进后宫。

没等萧叙澜回话,皇后又看向周娴静,继续说:“宫中的妃嫔都像兰贵嫔这般如花似玉,陛下怎么就是不爱进后宫呢?”

周娴静在一旁轻笑着低下了头。

萧叙澜听的甚是烦恼,却又明白皇后也是被太后催的烦了。

可他每次想到要与那些逢场作戏的女人周旋,他便心里便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次数多了,也就更不想入后宫了。

他一眼也没看周娴静,随口应付:“嗯,朕得了空会多进后宫的。”

说完,便大步流星的出了殿门。

皇后看向周娴静,笑着安慰她:“陛下如今国事繁忙,得了空会去看你们的。”

周娴静受宠若惊:“国事当先,臣妾不敢干扰。”

-

媱纾听见殿门打开的声音,她马上站好。

萧叙澜从殿中走了出来。

他走过媱纾身边,冷哼了一声,“回璟煦宫。”

媱纾和苏元德赶紧跟上他。

进了璟煦宫的大门后,萧叙澜便将苏元德和一众人留在了殿外,只让媱纾跟了进来。

媱纾吓得心如鼓擂,大气也不敢出。

萧叙澜站在她身旁,端着高高在上的态度,低头看着她。

“今日的事情,跟朕解释解释。”

纤长的睫毛下,闪烁着一双忐忑又惊慌的眼眸,她有意的回避着他的凝视,视线紧紧盯着脚尖。

“陛下,奴婢……”

她不知道该如何说,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

他轻嗤:“怎么?让朕替你说?”

“没有,奴婢不敢。”她眼神习惯性的闪躲,“奴婢就是单纯的觉得璟煦宫不适合奴婢。”

萧叙澜的声音里覆盖了一层冰霜:“是觉得璟煦宫不适合你,还是觉得朕不适合你?”

媱纾腿一软,赶紧跪在了地下:“陛下乃是天子,奴婢不敢这么想。”

他冷冰冰的揭穿她:“你不敢?朕眼下瞧着,这整座皇宫胆子最大的便是你了。”

媱纾也干脆破罐子破摔:“陛下若是觉得奴婢做错了,那便将奴婢哪来的送哪去吧,奴婢日后不来惹陛下厌烦了。”

萧叙澜表情戏谑:“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若是真将你送走了,那岂不是正合你意?”

“奴婢没有……”

他凛声:“还敢顶嘴?”

媱纾:“……”

“日后把你想离开璟煦宫的心思收起来,没有朕的允许,这偌大的皇宫中,没有人敢收容你。”

媱纾心里委屈,不想答话。

头顶却又传来的他冷沉的声音:“听见了么?”

“奴婢听见了。”

-

一场暴雨似乎是要来临。

才申时天色便暗了下来,乌云蔽日,狂风渐起。

璟煦宫的宫门前。

谢允当值,他袖口里的帕子不慎滑落了出来。

一阵风吹过,帕子在空中随风飘飘荡荡的吹落在了地上。

谢允刚要去捡,余光瞥见了萧叙澜已经走近宫门。

他便先站定,没有急着去捡。

萧叙澜注意到那张落在地上的帕子,闲散的目光瞥去,一眼便瞧见了上面有绣样。

他在谢允面前顿住了脚步。

谢允心里止不住的紧张起来,还伴着一丝莫名的心虚。

他低着头,默默等着萧叙澜开口。

心里却想着,若是他瞧出来那是媱纾绣的了,那他也认了。

“帕子上的绣样不错,有心上人了?”


一直到回到了宫中之后,他的脸色还是没有好看到哪儿去。

媱纾倒是不必再去他面前伺候。

她继续待在房中养伤。

只是她没想到,第二日苏元德竟然真送来了一只白兔子。

还带来了一句萧叙澜的吩咐的口谕:“媱纾姑娘,陛下说了,你要的白兔子已经给你找来了,你日后要养好这一灰一白两只兔子,不能让它们受了委屈。”

媱纾无语至极。

两只兔子能受什么委屈?

她随口一句话,反倒是又多了一项每日伺候兔子的活计?

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我知道了,公公。”

-

栖凤宫。

忻卉将围场内这几日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皇后。

皇后将茶盏重重的放在了桌上,冷哼一声:“这种事情也就宜美人那个蠢不自知的笨蛋才会做出来!”

“娘娘说的是。不过好在媱纾没事,顺利找了回来。”

皇后轻嗤:“陛下亲自动用羽林军去找,能找不回来么?”

忻卉没答话。

“看来上次瑾昭容的事情还是没给这些妃嫔们教训。”皇后又想到了周娴静,“宜美人虽然没脑子,可若是没人怂恿她,她应当也没这么大的胆子。必然是兰贵嫔挑唆的她。”

皇后心里清楚,周娴静只是表面上看起来不争不抢。

实际上,这些后妃中,她才是心思最阴沉的一个。

忻卉也跟着附和:“兰贵嫔也就是看着不在意陛下,实际上心里也觉得媱纾是威胁了。”

“哼,她仗着自己有几分聪明,知道陛下喜欢安分的妃嫔,便整日在后宫中装模作样,以为能讨得陛下的喜欢。实际上还不是比不过一个宫婢。一天天的自作聪明罢了。”

周娴静自诩清高,若是连一个宫婢都比不过,她自然是心里不平衡。

“娘娘,奴婢现在就怕媱纾会万一真的被陛下放进心里了,该如何是好?毕竟陛下这行为必然是瞧上她了,可却一直没有宠幸她。”

“最是无情帝王家。”皇后眸光转冷,“你觉得帝王家还能出情种不成?”

-

媱纾一连歇了五日,脚上的伤才好。

她便回了萧叙澜的身边伺候。

一大早便去伺候他更衣。

萧叙澜看她走路已经正常了,趁她为他穿着朝服时,便问了句:“伤好了?”

媱纾回答:“回陛下,已经好了。”

“若是没好就再去歇息几日,不必逞强。”

她摇头否认:“回陛下,奴婢已经好了,不用再歇着了。”

他盯着她,眼神里有毫不避讳的灼热:“朕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奴婢不敢欺君,真的已经好了。”

萧叙澜用着一本正经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意味十足:“那你脱了鞋袜,朕亲眼看过才能相信你,若是没好,就治你的欺君之罪。”

殿中除了媱纾在伺候,还有不少宫人。

苏元德已经习惯了。

他的心已经练就的十分冷漠了。

也不知道陛下这是又有什么恶趣味了。

整日对着一个宫婢只拿话逗她,却什么都不做。

他大抵是疯了……

媱纾刚好给萧叙澜换好了朝服,她向后退了两步。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柩洒进来,照进斑驳的光影,落在她身上,发丝散着金灿灿的光芒。

也照进了萧叙澜漆黑的眸子里,掠起一丝光亮,却不明显。

“陛下,您是万金之躯,怎能看奴婢的脚?而且奴婢也没有骗您,是真的好了。”

苏元德见时辰差不多了,赶紧插了空子在一旁替媱纾解围:“陛下,早朝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宜美人手里挥着一把团扇,冷哼了一声:“姐姐,你瞧见了吗,陛下今日把那个宫婢也给带来了。”

周娴静明知故问:“带来就带来了,这又怎么了?”

“陛下每年都会来围场狩猎好几次,哪次带过宫婢来?带来了能做什么?她服侍陛下更衣,连铠甲都抬不动吧。”

她知道宜美人是个没脑子的。

便故意引起话茬:“谁让陛下喜欢她?带来就带来了,又不能让她消失在围场里,妹妹还是平常心对待吧。”

她这句话,宜美人就只听进去了“消失在围场里”这几个字。

为何不能让她消失在围场里呢?

周娴静瞧见她没作声,便继续引火:“如今陛下对咱们这些嫔妃没什么心思,倒是将心思都放在了媱纾这个小小的宫婢身上。若是她有一天受了宠,只怕……”

她摇着扇子只摇头,却不继续说下去了。

她在后宫中即使表现的再不争不抢,却也不想让后宫中出现一个受宠的宫婢。

那不更显得她们这些出身高贵的后妃无用?

宜美人心里悄悄开始了盘算。

瑾昭容就是太傻。

想要早早了结了这个麻烦,怎么能光明正大的在宫中?

今日,不就是个好时候吗?

她在周娴静面前没表现出异常,“姐姐说的是。”

-

“媱纾,快出来看,陛下和谢将军都好厉害。”

谢将军?谢允?

她竟不知道谢允也来了围场。

不过想想也是,他毕竟是萧叙澜的羽林军中郎将,必然是要来围场的。

媱纾这才顶着日头走了出来。

可放眼望去就是一片林子,能瞧见什么?

她心里觉得无聊,便想回帐中休息。

还没迈开步子,便有个太监走了过来:“你是陛下帐中的宫婢?”

“回公公,是。”

他点点头,尖着嗓子:“那你跟我过来,来拿一下给陛下准备的新鲜果子。”

媱纾心里觉得不太对,果子不是有宫人送来么?

怎么会需要她去拿?

她又回头看了看围场中。

只能听到里面的浩浩荡荡的马蹄声,却瞧不见人。

若是有人要害她,这里便是最好的地方。

说不定她也能借机发挥一下。

她没拒绝,跟着太监一起走了。

结果那太监七拐八拐的,将她带进了后面的一片林子边上。

媱纾回头看看,这里已经没有旁人了。

这个太监身形瘦弱,与媱纾站在一起似乎比她还要瘦弱一些。

她应当能对付。

她也不必演下去了,从袖中掏出了一支锋利的簪子,趁太监不注意,她从他背后抓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向后一拉,将尖锐的簪子抵在了他的脖颈处。

太监本想挣扎的,媱纾毫不留情的将簪子狠狠刺入了半分。

在他耳边低声威胁:“再敢动我便杀了你。”

太监马上没了挣扎的力气,“别别别杀我,求求姑娘留我一命!”

媱纾这才问道:“谁派你来的?”

太监结结巴巴的回答:“是一个宫婢,我是围场里的太监,不认得宫中的宫婢。”

“让你带我去哪里?”

“再往前走一段,有一片果林,让我以给陛下拿果子的理由把你带去果林那里,不会让你起疑。”

媱纾眸光一凛:“把我带过去之后呢?”

“我听着说是有那里有两个士兵……”他害怕的看她一眼,“其他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确定就这些?”

“就这些!我确定!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你放过我吧!”

媱纾镇定自若。

放了他必然不可能。


萧叙澜骂他多事的眼神扫了过去。

媱纾也跟着说:“陛下,您快去上早朝吧,别误了时辰。”

他留下个讥诮的眼神后,便长腿一迈,出了璟煦宫。

等他走后,媱纾暗骂了他几句。

又去将那两只兔子给喂了。

她前几日从围场回来后,因着脚上有伤,还一直没有收拾围场带回来的包袱。

今日便准备收拾一下。

一打开便瞧见了谢允那张素帕,当日他说不要了。

可媱纾自然是不能不还给他。

她将手帕洗净后,又找来了针线,想着晚上得了空,在帕子上绣上绣样后再还给他。

她今日还是照常跟着苏元德去长安殿伺候。

自从有了上次萧叙澜亲自点名让媱纾进殿伺候后,苏元德基本上次次都让媱纾进去。

不是奉茶,就是送吃食点心。

他是能尽量不往萧叙澜眼前凑,就不去凑。

皇后身边的忻卉送来了一盘桂花糕。

苏元德接过来后,转手就将桂花糕给了媱纾:“媱纾,你给陛下送进去吧。”

媱纾接过糕点:“知道了,公公。”

她进殿后,走到萧叙澜面前,“陛下,皇后娘娘差人送来了桂花糕。”

萧叙澜今日心情不错。

汛洲的水患已经得了控制,灾民也都安置好了。

往常摞的高高的奏折今日也减掉了一半。

他少有的没有批阅奏折,而是在书案前练字。

听到媱纾的声音,他轻飘飘的应道:“嗯,放这吧。”

媱纾将糕点放在了他的书案上。

为了不再被他挑毛病,她多嘴问了一句:“陛下还有什么吩咐吗?”

他倒是不客气,扔下两个字:“磨墨。”

“是。”

媱纾如今已将磨墨这小活计,练得炉火纯青。

她一边磨墨,一边去看萧叙澜写的字。

他手骨节分明,修长干净,手里握着一支嵌着螺钿团花的毛笔,落在纸上的笔迹,力透纸背却又圆劲流美,行云流水一般。

似乎是注意到媱纾在看,他微微侧目看她。

忽然问:“会写字吗?”

媱纾点点头。

萧叙澜也不知抽什么风,将手中的毛笔递到了她面前:“来,写几个字朕看看。”

她连忙摆手:“陛下,奴婢的字哪里配得上您的笔墨纸砚,恐污了您的眼睛。”

他话却说的不容拒绝:“配不配得上朕说了算,你写就是了。”

且又将毛笔往她身前递近了一些。

媱纾只好接过了毛笔。

她的字小时候也练过,但只能写簪花小楷,怎么能跟萧叙澜这挥斥方遒的风格比。

她拿着毛笔,蹙起了眉心,一时也不知该写什么。

最后在萧叙澜的注视下,硬着头皮写了“媱纾”两个字。

萧叙澜看着自己的纸上落下的两个娟秀工整的两个字,勾起了唇角:“这不是写的挺好?”

她将毛笔放下,“陛下过奖了。”

他又问:“那你觉得朕的字和你的字,谁写的更好?”

媱纾一惊:“陛下,奴婢怎么敢跟您的字比。自然是您的字写的更好,不是奴婢能比的。”

“嗯,知道自己写的不如朕就好。”他语调闲散,“写的不好没事,朕教你。”

媱纾心里暗骂他是老狐狸。

原来在这里等着她。

“奴婢怎么敢让陛下教……”

她这话刚说完,萧叙澜没废话,直接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扯到了自己的身前。

而他则是站在了她的身后,双手环住了她的腰,将她锁在了书案前,她动弹不得。

媱纾身体变得僵硬,正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又在她耳边命令道:“把毛笔拿起来。”


萧叙澜烦就烦在主仆合起伙来演戏给他看。

他这才坐到床边,声音也没有刚刚那么冷硬了,关切道:“身子如何了?”

瑾昭容双眼红肿,不顾殿中还有其他人,直接扑在了萧叙澜的怀中:“陛下,臣妾好想你……”

萧叙澜眼中的寒凉更是加重了不少。

他对着身后跟着的苏元德使了个眼色。

他马上明白,将寝殿中的人都清了出去。

等人一走,萧叙澜便将瑾昭容推开了。

瑾昭容哭的梨花带雨,“陛下,臣妾知道错了。臣妾作为您的妃嫔是没有权利处置您宫中的宫婢的。”

她一双满是泪水的眸子楚楚可怜的看着萧叙澜,又继续说:“臣妾禁足这一个月每日痛定思痛,日日都在后悔,陛下您就原谅臣妾吧。”

萧叙澜看着面前的瑾昭容哭,和看媱纾哭,心中的感觉完全不同。

尤其是看着瑾昭容哭的模样,他心里莫名的厌烦。

又替她觉得累。

这么大费周章的演戏给他看,她自己不累么?

他还得耐着性子安慰她:“别哭了。你既然知道错了,朕也不会再禁你的足了。”

她抱上萧叙澜的一只胳膊:“陛下,臣妾好久没见您了,您今日留在满月宫陪陪臣妾吧。”

“你怀了孕,先好好养胎吧。”

他边说,边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胳膊收了回来。

瑾昭容的怀里落了空,再想去抱他的时候,他已经站起了身。

“你好好休息,朕改日再来看你。”

他没再多说一句话,转身便出了满月宫的门。

竹桃也推门走了进来。

瑾昭容脸上的笑容尽失,“去打听打听,这一个月陛下和那个叫媱纾的宫婢进展到哪一步了。”

仅仅是一个月没见,萧叙澜对她的态度又冷了不少。

瑾昭容从未如此害怕过。

可她如今怀了孕,怎么才能留住他?

而且,媱纾她也不能再动了。

若是她再出些事情,萧叙澜肯定第一个怀疑她。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又看向竹桃:“再去给我父亲送一封信。”

“是,娘娘。”

-

萧叙澜回到璟煦宫的时候,媱纾正在门外候着。

她离得远远地就瞧见萧叙澜的脸色不太好看。

苏元德在他身后偷偷给媱纾眨巴了两下眼睛,提醒她别惹萧叙澜生气。

媱纾赶紧低下了头,不想触霉头。

结果萧叙澜路过她身边时,下了道命令:“媱纾进来,其他人在殿外候着。”

他似乎生了不小的气。

从媱纾身边走过时,身上厚重的黑色龙袍微微飘扬,带起一阵冷风。

她害怕又为难的眼神看向了苏元德。

苏元德冲她摇摇头,意思是自己也没办法。

媱纾只好脚步沉重的进了殿中。

她刚进去,身后沉重的木门便被人关上了。

她双手紧紧抓在一起,走到了萧叙澜的身前。

他已然坐到了软榻上。

媱纾站在他面前,声音小的快听不见:“陛下,您有何吩咐?”

他沉着脸,目光落在了她身上,“给朕倒杯茶。”

“是。”

殿中有刚刚备好的热茶,就在他身旁的案几上放着。

媱纾走过去,站定在他身侧,抬手要去拿茶杯。

手才刚刚抬起来,指尖还没碰到茶杯,手便被萧叙澜一把抓住。

媱纾吓得一滞,还没来得及挣扎,便被他猛地一拉,将她拉到了他的怀中。

她大惊失色,在他怀中颤着声音问 :“陛下,您要做什么?”

“你觉得朕要做什么?”

萧叙澜的五指掐住她的腰,即使隔着衣裙,也能感受到他的五指陷入了她腰上的软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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