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个时辰两人才从房间出来。
傍晚爹爹来到了我的房间里,问我对叶君澜是什么感情。
我还害羞地点了点头,他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可爹爹对我说:小阿月呀,他是当今皇上与皇后唯一的嫡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以后可能就是太子甚至是皇帝。
可你愿意与他人共侍一夫吗?爹爹知道你心气高,有自己的主见与想法。
可爹爹不想让你受委屈,这样子爹爹百年之后如何去向你的娘亲交代。
爹爹从前我问你娘亲的事情你总是闭口不言可为什么呢。
阿月说也想知道娘亲姓氏名谁,家住何方,可你每次到这里你都会打哑谜
每一次到了娘亲的家你总是会喝的酩酊大醉一直抱着阿娘的鞋哭,有时你会拿出与娘亲的定情信物看。
那定情信物明眼人就看出来价值部分不是钱可以买来的并且爹爹你的武艺并不可能只是一个镖头。
而且我及笄礼那天你邀请的人虽乔装打扮了一番,可隐隐约约透出的一些物品便知价值不菲身份也不一般。
苏景天看着女儿分析的头头是道不由欣慰了一下下,不愧是我女儿这些细节都能发现。
是啊爹是隐瞒了你一些事情但是阿爹只是为了你好。说着说着便哭了
阿爹我知你是为我而放弃了前程,阿爹我都知道的。
小时候你天天骗我说这是补身体的让我喝,可爹爹却愈发的伤心。
每当喝醉的时候抱着阿娘的遗物哭,并不是单单为娘亲哭而是因为我注定活不过十六岁的花季是吧!我满脸苦涩地说。
苏景天满脸苦涩看向她:我的小阿月长大了也聪明了。
缓缓抱住我,在我耳边一直说对不起,如若不是阿爹树敌太多,你就不会在你娘亲肚子里被下毒你娘亲也不会生你时难产而亡,你也不出生过不过十六。
是阿爹对不起你们娘俩,苏景天说着便捶胸顿挫。
阿爹不需要愧疚 ,我想阿娘与我都从未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