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
我们这一家人从聚在一起时就是一份孽缘,这种孽缘早断早好。
我轻声一笑,说道:“见你们过得不好,我才放心了。”
他听着我的话,瞬间怒目望着我,重重拍打着桌子。
我拾起‘亲子关系断绝书’,将它收好,转头对着我爸说道:
“您还不知道您是怎么变成哑巴的吧?是我下的哑药。”
我爸气得要来打我,却被我一把躲开。
我冷言道:“以前我可受尽了您的毒打,现在还想打我?可惜,你已经没这个资格了!”
我顿了顿,对着门外喊道:“保安,将这个身上脏兮兮的老人家带走,你们小区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啊!”
我爸临走前,我才对着他低声说道:“这平常不叫的狗,才咬人咬得最凶。”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嘴巴一张一合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只得任由保安将他带走。
我坐在沙发上长吁一口气,事情总算全部解决完了,我以后再也不用跟这一家人来往了!
…………
一个月后,我休养完毕,与洛子阳举行了婚礼。
座下宾客满席,我与洛子阳手挽手并肩前行,司仪有条不紊地念着他精心准备好的稿子。
终于,司仪说到了最关键的地方,他先是对着洛子阳问道:
“洛子阳先生,你是否愿意姜盼女士成为你的妻子?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
还是富有,你都愿意对她不离不弃吗?”
洛子阳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真挚地望着我,而后坚定地说道:“我愿意!”
司仪又转头问向我:“姜盼女士,你是否愿意洛子阳先生成为你的丈夫?无论疾病
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你都愿意与他生死与共吗?”
我那深陷的眼窝里早已出现了一滴滴亮晶晶的东西,掉落在脸颊上。
我看着洛子阳,柔声说道:“我愿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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