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依兰依季的其他类型小说《恐怖世界:死亡祭礼依兰依季》,由网络作家“中二的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冠生出尖锐骨棘刺破绣锦,刺入我的头皮。猝不及防的剧痛,我抬头不可置信。父皇也是一愣。沉着的君主在这时慌了神。我一袭华衣,鲜血淋漓,用尽全身力气,我向前倒去,跪在地上,跪在父皇的面前。我看着父皇,眼里满是不甘。血自前额滑落,滴入我的眼里。一滴血泪。我与珍珠共哭泣。“父皇,求您找出……”是谁毁了我的及笄礼!5恍然惊起,四周仍是我熟悉的寝殿。难道只是噩梦?但头皮的疼痛依旧。“依兰。”依兰应声而至。“公主,您醒了。”我揉了揉眉心。“我怎么了?”依兰回:“禀公主,您受了风寒,昨日兀得高烧吓坏了我们。”高烧?原来是这天……及笄礼的前一周,我突发高烧,昏迷了一天。父皇急得差点掀了太医院,好在我及时醒来。我垂眸冷声:“我的凤冠,如何了?”平日我也会...
《恐怖世界:死亡祭礼依兰依季》精彩片段
冠生出尖锐骨棘刺破绣锦,刺入我的头皮。
猝不及防的剧痛,我抬头不可置信。父皇也是一愣。沉着的君主在这时慌了神。
我一袭华衣,鲜血淋漓,用尽全身力气,我向前倒去,跪在地上,跪在父皇的面前。
我看着父皇,眼里满是不甘。血自前额滑落,滴入我的眼里。一滴血泪。我与珍珠共哭泣。
“父皇,求您找出……”
是谁毁了我的及笄礼!
5
恍然惊起,四周仍是我熟悉的寝殿。
难道只是噩梦?
但头皮的疼痛依旧。
“依兰。”
依兰应声而至。“公主,您醒了。”
我揉了揉眉心。“我怎么了?”
依兰回:“禀公主,您受了风寒,昨日兀得高烧吓坏了我们。”
高烧?
原来是这天……
及笄礼的前一周,我突发高烧,昏迷了一天。父皇急得差点掀了太医院,好在我及时醒来。
我垂眸冷声:“我的凤冠,如何了?”
平日我也会问凤冠做得如何了。但那时我满心欢喜,期待自己戴上它。而现在……我只想找出当众刺杀我的凶手。
“回公主,只差渔珠村进贡的珍珠了。”
我坐起身,语气不容置喙。“黄金哪儿来的?”
依兰:“来于商贾李家。”
“李家?”
难道李家送来的不是黄金而是白骨?
“京都可有精通戏法的人?”
依兰心领神会。“听闻李家庶子的母亲原是京都精通幻术之人梅涛离的女儿梅彩。”
戏法……
幻术……
“呵。”
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区区李家,敢白骨替换黄金,毁了我的及笄礼……我会把你们的脑袋一个一个摘下来做成蹴鞠。
6
我去检查了李家送来的黄金。
只是轻轻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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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兰瞪了她一眼,带着些恼音:“依季,你逾越了!公主问你吃了多少,你如实回答就好了!”
我笑着摇头。“依兰,本公主在夸你呢。”
依兰愚钝不及依季半分。
可恰恰是这不足半分的愚,让她能够安然留在我的身边。
“啊?”
依兰不明白我的话是什么意思。
依季抬颌冷睨她。“姐姐,只做枯木难逢春。”
“行了。”
我瞥了她一眼,语气不耐。“依季,别再卖弄你肚中墨汁了。”
“是。”
依季默了声。
2
“今日锦瑶及笄,朕只愿你往后平安,如现在一般欢喜随心。”
父皇慈祥地声音传入每位宾客、皇亲的耳中。父皇对我的偏爱,朝中无人不知,宫中人无人不晓。
父皇赐我的封号“锦瑶”,锦,尊贵华丽;瑶,玉之美者。珍贵纯洁。
其他皇子公主羡慕嫉妒父皇对我的宠爱,却又无可奈何。
因为我虽然受了父皇爱屋及乌的宠爱。但并非无脑的草包,
父皇深爱着他的发妻,我的母亲。
母后身体病弱,在生下我后便撒手人寰。临死前,母后哀求父皇不要恨这个要了她命的孩子。好好待她。
父皇忍泪答应的同时,母亲终于笑了。
自此母后永远面带笑容,深藏寒冰之下。父皇没有选择土葬。他说,媛儿怕黑。棺椁密不透风,她会害怕。
其实人人都知,是父皇私心作祟。是他舍不得的母亲。
于是我不仅有父爱,还有母爱一直保驾护航。每每犯错,父皇不忍多罚、重罚我一下。不是我眉眼与母亲有多相似,只是因为他答应了母亲好好待我。
自小身居宫中,我见惯了尔虞我诈。我不争不抢,是不屑于争,也不需要去抢。
他们使的手段,简直不值一提。
下药、刺杀。诬陷、讨好。
或是苦肉计
为李家老爷子之前对罗氏有功被封为镇国公。只是李家到了他这一代,实在烂泥扶不上墙。先皇顾念往日情分,分了李家一个礼部尚书。
我身旁这个懦弱无能的人虽为礼部尚书,但实际各大小礼仪布置均由李家老太负责。
“有尚书这句话,本公主就放心了。”我话题一转问他:“怎么没见到老夫人?”
“祖母也在梅彩院里……”
“哦?”
我笑:“这不是巧了吗?”
“哈哈哈……是挺巧……”
8
快到梅彩住的院子,李尚书突然喊道:“祖母,彩儿!”
我不理会李尚书大声吆喝,径直走入院里。
梅彩从小耳濡目染,也学会了不少戏法。比如,她现在正在表演的点石成金。
“这民间的戏法真有趣啊。”我笑不达眼底,眼神如一把利剑刺向梅彩。“夫人可否愿意为本公主再表演一次?”
梅彩紧张地瞥向李家老太,见她点头,梅彩彩应道:“是贱妾的福气。”
依兰搬来一张木椅。我坐在梅彩身前示意她可以开始了。只见她拿起地上的一块带泥的石头,手指轻轻拂过石头的表面。
“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辅。天地皆有序,万物共荣枯。相生不相克,和谐化虚无。”
梅彩一手托着石头,一手在咒语消失最后一瞬点在石头上。骤然石头表面灰白色褪去,露出金色柔软的黄金。
旋踵即逝,她的手中出现了一块边缘不规则的黄金。
我拍手叫好,称赞她的戏法。
“梅夫人不逊许天师。”
听我这话,梅彩立刻跪下。她低着头,连忙道:“公主谬赞。贱妾不及许天师分毫。”
我疑惑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梅彩,不解地问:“你这是作甚?依兰,还不快扶梅夫人起来?”
“是,公主。”
依兰上前将她扶起。我看向李家老太:“我的及笄礼,还要劳老夫人多费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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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似乎在说,前面有人。
18
“你们二人怎么走这么快!”我扇了两人一巴掌。依兰依季垂下头对我的问题不做回答。
不正常。
我转身看向身后其他婢女,她们眼如死水,呆滞地望向前方。
“都哑巴了吗!”
我有些气恼,但还是没有人做出回应。我只能听见自己心脏怦怦的声音,和一点点风声。
背后突然生出一阵寒意。
“公主。”
陌生的男声。
“啊!”
我吓了一跳。
猛然转头,对上那人的眼睛。浑浊的、深陷的、残缺的眼睛。
我又连忙后退。
他是一个独眼瘸腿的男人,手里还拿着一把镰刀。
“我是这里的村长。免贵姓王。”
我瞪了他一眼,气冲冲地吼道:“离本公主远点!”
他靠近我时,我清晰的闻见他身上的腐臭。这是多久没有沐浴了!
“不知公主远道,有何贵干?”
王村长的眼里很排斥我。和我皇宫里的兄妹一样。
他的语气很生硬,我皱眉冷喝:“南王没有告诉你吗!”
王村长似乎陷入了回忆,思忖片刻终于恭敬伸手。“公主,里面请。”
我再次回头,身后婢女不见了……
转过身来,我的身前只有王村长渗人的笑容……
依兰依季都不见了……
婢女全部消失了……
19
我手心已经生出一层汗。每当我提出要回寝殿,王村长就会举起他左手的镰刀。刀刃上还粘有长蛆的血肉。
“……”
我虽能死而复生,但能逃离是最好。
待本公主逃离,城门的头颅在添一具!
王村长的家如我所料。屋顶的茅草稀稀疏疏,前几日的雨水顺着缝隙砸在地上。屋内的情景更是残破不堪,年久失修,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腐朽味
!
我在心中暗骂。待我回京都以后,定要让南王好看!
我屏气敛息,小心翼翼地躲进角落。这里散落着发霉的麻袋,刚好够我侧身藏在里面。我尽量让自己缩在角落,好让麻袋能够完全包裹我。
好在正值夏末,我穿得不算厚重。昔日的衣摆,如今尽是污泥。我的脸上沾了灰,不过眼睛依旧明亮。
“人呢?”
绣娘四下翻看,忽然定睛在角落的麻袋。
我提着一口气,不敢松不敢放。绣娘的每一步都像鼓槌重重敲击着我的心脏。
倘若她发现了,我就用尽力气撞开她,不顾一切地冲出去……
绣娘眯着眼,缓缓抓住麻袋。却听另一边的王村长说:“那里装的不是你绣的人皮吗?”
绣娘不悦:“你扔在这里干什么?”
“床下没位置了。”王村长无奈。“我觉得她八成跑出去了。别忘了那片海我们过不去。”
瞧见他们着急忙慌地跑出去,我瞅准时机起身。一个踉跄,往后连退两步。祸不单行。我的脚踝碰到了什么硬物。光滑冰凉,似是人骨。
刹那间,我如木偶般缓缓转头下看。视线正对角落头骨空洞的眼眶。头骨表面泛着诡异的幽光,惊得我寒毛倒竖。
我强作镇定撕碎勾缠在头骨缝隙的布料。猫着腰,从后门逃出,心脏在胸腔中疯狂跳动。
尸骨宫中常见。但这里为什么会出现?这又是谁的尸骨?
我不敢细想。只觉得头皮发麻,恨不得立刻回京都。
风在耳边呼啸,月亮半掩乌云下。湿泥粘在脚底,每一步都像绑有铅块。举步维艰,但不容我放慢脚步。
路面坑洼不平,几次摔倒我顾不得双膝的疼痛立即马不停蹄地站起身来。
夜色已黑,我却兴奋地笑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只要再重来一次,我定屠平这座村子!
下一世的及笄礼,不会再出任何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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