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玻璃碴混着冷风灌进来。直播间人数正疯狂上涨，弹幕刷过血红大字——教导主任在镜头里数钱：“让林小满背锅，再给你五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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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U的呼吸机规律作响，我攥着病危通知书的手直抖。林小满正用棉签蘸水润她爸的嘴唇：“医生说听见亲人说话可能会醒。”
“醒个屁！”穿护士服的女人突然拔掉氧气管，“该上路了。”
林小满的美工刀横在护士咽喉：“你袖口的爱马仕丝巾露馅了。”
监控镜头突然转向，我举着云台从通风管探出头：“直播间二十万人看着呢！”
假护士的针筒扎向自己脖子时，林小满掰开她手指：“氰化物藏在美甲里？这招我后妈十年前就用过。”
心电监护仪突然尖叫，昏迷的男人眼角渗出泪珠。林小满抓起皱巴巴的遗嘱：“三个月前他就修改了股权分配，你猜受益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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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铁丝网在狂风中呜咽，我后颈抵着冰凉的水果刀。继母的红唇擦过耳畔：“签了放弃书，就还你小男友。”
林小满攥着股权协议冷笑：“当年你派人绑架自己，骗我爸立遗嘱的事，要我当众讲讲吗？”
我趁乱咬住继母手腕，咸腥的血涌进喉咙。林小满踩着空调外机徒手攀爬，开裂的校服像面破碎的旗。
“钱给你！”她把文件扔过三米宽的天井，“把他还给我！”
继母弯腰捡纸的瞬间，我翻身滚进蓄水池。林小满拽着消防水管荡过来，发梢扫过我鼻尖时有股泡面调料味。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她突然掏出录音笔：“刚才是全网直播，你猜股价会跌多少？”
对面大楼广告屏突然切换画面，昏迷的男人正对着镜头眨眼。林小满的泪砸在我手背：“爸说遗产全部捐给环卫工基金会，惊不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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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皮沙发上堆着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