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最后意味深长地说：“记住，这是你们的第一次亮相，好好表现。”
林妙妙立刻甜甜地答应，转身时却对我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第一轮公演，就是她上辈子开始买水军的时候。
只是不知道，面对真正的实力，那些买来的数据还能不能唬住观众。
“妙妙姐，求求你帮帮我...”
休息室里，一个叫小雨的选手正跪在林妙妙面前哭泣。原来她的训练视频被人剪辑成了不雅片段，威胁要公开。
“这事我也无能为力啊，”林妙妙叹气，“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帮我一个小忙，”她露出甜美的笑容，“一会儿的公演，你故意撞一下苏云。”
我站在门外，听着这一切。上辈子的小雨，就是被林妙妙这样一步步裹挟，最后在网暴中自杀的。
“不用为难她。”我推门而入，“视频的事我来处理。”
林妙妙的表情瞬间扭曲，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妹妹，你在说什么呀？我这是在帮小雨啊。”
“是啊，就像你当初帮那个自杀的练习生一样吗？”
她的笑容彻底凝固。
4
公演舞台上，林妙妙一如既往地卖萌撒娇。
“大家好，我是林妙妙，今年22岁，梦想是成为一名优秀的偶像。虽然我的实力可能不是最好的，但我一定会加倍努力！”
说完还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
好感动！妙妙这么努力，一定要支持她！
投票投票！妙妙必须C位出道！
这么可爱还这么努力，太完美了吧！
弹幕瞬间被她的粉丝占领。
我冷眼看着后台的数据面板，短短几分钟，她的人气值暴涨了十万。
“苏云，”林妙妙笑嘻嘻地凑过来，“你看我的数据涨得好快哦，都是真爱粉呢。”
我瞥了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