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于是马不停蹄地赶往曲阜。
当他踏入集会现场,只见人群熙熙攘攘,来自不同学派的学者们身着各异的服饰,或高谈阔论,或低声切磋。儒家学者们身着长袍,头戴冠冕,言辞间尽显礼仪与道德的风范;法家学者则神情冷峻,话语中满是对律法和秩序的推崇。
子逸刚找了个位置坐下,便听到身旁一位儒家学者正慷慨激昂地宣讲:“我儒家主张‘仁政’,以礼义道德教化百姓,方能使天下归心,国家长治久安。”周围不少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子逸心中一动,起身抱拳道:“先生所言,确有其理。然我道家认为,道乃万物之本,顺应自然,无为而治,才是真正的治国与处世之道。过度的人为干预,恐会违背自然规律,适得其反。”
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子逸。那位儒家学者微微皱眉,打量了子逸一番,说道:“年轻人,你所言‘无为而治’,在这乱世之中,恐怕难以实现。若无礼义的约束,百姓如何知晓善恶?若无君主的积极作为,国家又怎能抵御外敌,繁荣昌盛?”
子逸不慌不忙,微笑着回应:“先生,道家的无为并非无所作为,而是不过度干预,让百姓自然而然地发展。就像天地间万物,春生夏长,秋收冬藏,无需过多的人为干涉,自能蓬勃生长。治国亦是如此,过多的政令法规,反而会束缚百姓的手脚,让他们失去自由发展的空间。”
众人听了,有的露出思索之色,有的则低声议论起来。这时,一位法家学者站了出来,冷冷说道:“道家的思想,太过理想化。在这弱肉强食的时代,唯有依靠严明的律法和强大的武力,才能让国家立于不败之地。百姓畏威而不畏德,只有用律法约束他们,才能确保社会的稳定。”
子逸转向法家学者,耐心解释道:“律法固然重要,但过度依赖律法,以严苛的刑罚对待百姓,虽能获得一时的安定,却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