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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火虫殡仪馆沈青崖阿灼全局

三都LI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壳内都藏着一颗水头极好的翡翠——正是当年轰炸机残骸里缺失的导航仪零件。暮色四合,沈青崖抱着桑葚酒坛坐在蚕匾上。往生灯笼阵自动亮起的瞬间,他仿佛看见阿灼的身影在萤火中忽隐忽现。少年还是初见时的模样,牛仔外套沾着腐草与墨香,指尖停着只永远不会老去的金星流萤。(9)冬至后的第七个黄昏,沈青崖在古井底发现座青砖碑林。每块砖面都用萤火虫磷粉写着生辰八字,七百二十块残碑排列成蚕种场旧时的烘茧灶布局。当他触摸到阿灼刻的那块砖时,碑文突然渗出桑葚酒香,砖缝里钻出金星流萤,照亮了地底轰隆作响的青铜齿轮。阿灼的牛仔外套挂在碑林中央的桑木支架上,衣兜里滑落半枚翡翠蚕茧。沈青崖将茧贴在耳畔,听见少年带笑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青崖哥,往生灯笼阵其实是时空罗盘...

主角:沈青崖阿灼   更新:2025-02-04 16: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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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崖阿灼的其他类型小说《萤火虫殡仪馆沈青崖阿灼全局》,由网络作家“三都LI”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壳内都藏着一颗水头极好的翡翠——正是当年轰炸机残骸里缺失的导航仪零件。暮色四合,沈青崖抱着桑葚酒坛坐在蚕匾上。往生灯笼阵自动亮起的瞬间,他仿佛看见阿灼的身影在萤火中忽隐忽现。少年还是初见时的模样,牛仔外套沾着腐草与墨香,指尖停着只永远不会老去的金星流萤。(9)冬至后的第七个黄昏,沈青崖在古井底发现座青砖碑林。每块砖面都用萤火虫磷粉写着生辰八字,七百二十块残碑排列成蚕种场旧时的烘茧灶布局。当他触摸到阿灼刻的那块砖时,碑文突然渗出桑葚酒香,砖缝里钻出金星流萤,照亮了地底轰隆作响的青铜齿轮。阿灼的牛仔外套挂在碑林中央的桑木支架上,衣兜里滑落半枚翡翠蚕茧。沈青崖将茧贴在耳畔,听见少年带笑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青崖哥,往生灯笼阵其实是时空罗盘...

《萤火虫殡仪馆沈青崖阿灼全局》精彩片段

壳内都藏着一颗水头极好的翡翠——正是当年轰炸机残骸里缺失的导航仪零件。

暮色四合,沈青崖抱着桑葚酒坛坐在蚕匾上。

往生灯笼阵自动亮起的瞬间,他仿佛看见阿灼的身影在萤火中忽隐忽现。

少年还是初见时的模样,牛仔外套沾着腐草与墨香,指尖停着只永远不会老去的金星流萤。

(9)

冬至后的第七个黄昏,沈青崖在古井底发现座青砖碑林。

每块砖面都用萤火虫磷粉写着生辰八字,七百二十块残碑排列成蚕种场旧时的烘茧灶布局。

当他触摸到阿灼刻的那块砖时,碑文突然渗出桑葚酒香,砖缝里钻出金星流萤,照亮了地底轰隆作响的青铜齿轮。

阿灼的牛仔外套挂在碑林中央的桑木支架上,衣兜里滑落半枚翡翠蚕茧。

沈青崖将茧贴在耳畔,听见少年带笑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青崖哥,往生灯笼阵其实是时空罗盘……”

话音被齿轮咬合声碾碎,整座殡仪馆开始沉降,古桑树的根系缠住沈青崖的竹杖,将他拽向地心深处。

在失重下坠的瞬间,他看见八十年前的月光正从地壳裂缝涌入,照在穿飞行夹克的青年身上——那人转过头来,脖颈胎记与阿灼如出一辙。

(10)

沈青崖在蚕丝织就的茧房醒来,无数萤火虫标本悬浮空中,尾灯拼出阿灼的速写笔记。

当他展开第七页泛黄纸笺时,纸面浮现出少年用血调墨画的星图:

青崖哥,见字如晤。我本庚辰年芒种夜地脉萤火所化,奉命修补断裂的往生路。初见那日你竹杖点地之声,恰是重启时空齿轮的密钥……

桑葚酒从字迹间渗出,沈青崖尝到阿灼的血味。酒液滴落处,茧房四壁显影出七百二十段人生:

穿蓝布衫的婉娘在烘茧灶里藏匿导航仪零件,飞行教官云生在坠机前抛出最后枚信号弹,无名女尸咽气前将玻璃弹珠吞入腹中……

青铜齿轮的轰鸣声中,沈青崖
动的颈动脉上。

少年沾满泥浆的手正护着他的后脑,指缝间渗出荧蓝色的光。

“青崖哥的睫毛会染萤色呢。”阿灼忽然轻笑,沈青崖这才发现,两人被成千上万只避雨的萤火虫包围。

幽蓝光晕中,少年脸上的泥点正化作星屑滑落。

(7)

阿灼离开前夜,他们在烘茧灶前烤银杏果。

沈青崖看着少年用铁钳拨弄炭火,火光将他腕间的蚕茧手链映得透明。

那些银茧里似乎蜷缩着未成形的生命,随呼吸起伏鼓动。

“给你变个戏法。”阿灼突然将银杏壳抛向火堆,爆裂的果壳中飞出金绿色萤火,在空中拼出北斗七星的形状。

沈青崖的竹杖无意识地在灰烬里描画,等他回神时,发现自己已写满了“阿灼”二字。

少年假装没看见那些字迹,却把烤得焦香的银杏仁全都堆进沈青崖的粗陶碗里。

夜风穿堂而过,他哼起不知名的江南小调,脚踝银铃与灶膛毕剥声应和成韵。

沈青崖望着他随火光晃动的影子,突然希望这场秋雨永远不要停歇。

后半夜,沈青崖被蚕食声惊醒。

月光下,阿灼正将往生灯笼逐个点燃,七百只萤火虫在灯罩内振翅如诵经。

少年回头时的笑容比萤火更易碎,“青崖哥,你看这像不像银河倒挂?”

沈青崖的竹杖停在最后一阶木梯,他看见阿灼的衣摆正在晨雾中消散,化作流萤融入灯笼阵的光海。

少年最后留下的琉璃瓶里,七枚蚕茧正在晨露中舒展,每枚茧衣都显影出他们共同经历的画面:

雨夜描摹书信的指尖、桑葚酒盏相碰的脆响、烘茧灶前交叠的影子……

(8)

今晨,沈青崖在古井打水时,捞起了片印着牙印的银杏壳。

西厢房所有往生灯笼突然无风自转,七百种萤火虫振翅声汇成少年清越的笑。

当他把阿灼留下的蚕茧埋进桑树根时,发现每枚茧
蔓上栖息的萤火虫组成箭头形状,指向殡仪馆后院的古井。

阿灼的笑声混着井底回响传来时,沈青崖想起那个被萤火虫照亮的雨夜。

那少年总那样,像阵带着腐草气息的风,吹散殡仪馆经年不散的沉郁,又在梧桐子落尽的时节悄然离去。

井底传来机械转动的声响,沈青崖摸着青砖上新生的苔藓,忽然明白阿灼为何总在黎明前收集露水。

那些被他装进琉璃瓶的晨露,此刻正在井壁折射出七彩光晕,照亮了沉睡八十年的轰炸机残骸。

残骸驾驶舱里,穿飞行夹克的骸骨手中攥着银蚕茧。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古桑树时,阿灼的身影渐渐透明,最后化作金星流萤落在沈青崖掌心。

他留给守墓人七枚蚕茧和一本写满萤火密码的笔记,扉页画着北斗七星,每颗星子都是不同颜色的萤火虫。

沈青崖在芒种那天启封桑葚酒时,发现陶坛里沉着一枚玻璃弹珠。

酒液倒映着往生灯笼阵,七百只萤火虫正按照阿灼破译的密码翩然起舞。

他忽然看清了少年速写本里的符号,那是用萤火虫轨迹写就的情诗,藏在每个无名死者的往生路上。

(5)

当时,蚕房梁柱漏下月光,阿灼正用银针挑破指尖。

血珠滴入桑葚酒盏的瞬间,沈青崖看见他腕间旧疤扭曲如蚕眠纹。

这是他们相识的第九个节气,檐角铜铃在东南风里唱着《采桑谣》。

“青崖哥可听过蚕女泣珠的故事?”阿灼将染血的酒盏推过木案,琥珀色液体里浮沉着去年晒干的流萤,“说是蚕娘等不来戍边的郎君,就把心事说给蚕儿听,蚕丝裹着泪珠结成了茧。”

沈青崖摩挲着竹杖上的忍冬藤雕纹,这根藤,是阿灼去年夏至编的,如今已与老竹生出连理枝。

他望着少年被月光浸透的锁骨,那里栖着只刚羽化的透翅蛾,正将磷粉抖落在结痂的旧伤上。

“你醉了。”他伸手欲扶酒盏,却被阿灼冰凉
里游走的电光,想起七天前那个清晨。

警车碾碎殡仪馆门口的鬼针草,法医的橡胶手套在晨雾中泛着冷光。女尸的蓝布衫袖口用红线绣着“平安”,法医说解剖时发现胃里藏着颗玻璃弹珠。

阿灼突然碰了碰他的手背,少年指尖的温度像仲夏夜掠过麦田的风,“青崖哥,灯笼。”

存放骨灰盒的西厢房亮起烛光,沈青崖看着阿灼熟门熟路地爬上木梯,从房梁取下那盏未完成的竹丝灯笼。

三个月前,他们用桑皮纸糊的灯罩已经泛黄,少年正往骨架上缠绕新鲜的忍冬藤。

“你看这个。”阿灼从裤兜摸出张皱巴巴的信纸,雨水把墨迹晕染成蓝色的溪流,在桑皮纸上蜿蜒出模糊的字迹。

……等槐花开的时候,娘给你蒸榆钱饭……

沈青崖的竹杖轻轻叩打青砖地,“从哪找的?”

“女尸右手攥着,被法医漏看了。”阿灼将信纸展平在灯罩上,透过薄纸,能看见萤火虫在玻璃罐里画出的光痕。

“我想着,把字迹描在灯笼上,等萤火虫停在上面……”

惊雷炸响的瞬间,所有萤火虫突然同时亮起。

沈青崖看见少年被照亮的侧脸,睫毛在金光中投下颤动的阴影。

阿灼正用毛笔蘸着荧粉描摹那些残缺的字迹,笔尖悬在“娘”字最后一捺时,一滴雨顺着瓦缝落在他腕间。

那滴雨水在沈青崖视网膜上折射出奇异的光谱,他想起自己左腿里那块钛合金钢板,想起十二岁那年车祸时闻到的萤火虫烧焦的味道。

此刻,阿灼袖口的水萤磷粉正在黑暗中呼吸,与玻璃罐里的金星流萤共鸣出某种,让他膝盖旧伤泛起刺痛。

“成了。”少年长舒一口气,他举起灯笼轻轻摇晃,忍冬藤的影子与信纸上的字迹重叠,宛如月光在宣纸上洇开的诗行。

玻璃罐里的萤火虫似乎受到召唤,纷纷撞向罐壁,尾灯闪烁的节奏渐渐与雨声同频。

沈青崖摸到墙角的桐油伞。
息时,阿灼突然惊呼出声。

他从灶膛灰烬里扒出枚银质蚕茧吊坠,掰开虫蛀的茧壳,里面藏着卷微型胶片。

那天深夜,两人蹲在暗房冲洗胶片。

显影液里浮现的是阿灼的脸,或者说,是某个与他极其相似的青年。

穿飞行夹克的男人站在蚕匾前,指尖停着只金星流萤,背后墙上日历定格在民国二十七年芒种。

“这是我祖父,”阿灼的声音浸在显影液里,“镇志记载他在大会战殉国,可这照片……”

沈青崖的竹杖轻轻叩打暗房地板,他想起无名女尸蓝布衫上的“平安”绣字,想起烘茧灶里那些抓痕。

当阿灼将胶片对准月光时,他们看见照片背面褪色的钢笔字:萤火为引,九泉重逢。

(4)

出梅那日,阿灼在古桑树下埋了坛桑葚酒。

沈青崖看着他往陶坛系上红绳,忽然发现他手腕多了串蚕茧手链——正是烘茧灶里那些银茧的复刻品。

“青崖哥知道,为什么往生灯笼要七种萤火吗?”

阿灼拍实封土,指尖还沾着紫红汁液,“北斗主死,南斗主生,七是轮回之数。”

沈青崖望着那在暮色中发光的瞳孔。

他早该发现的,每当阿灼说起萤火虫的振翅频率时,西厢房的往生灯笼就会无风自动。

当他在雨夜抚触无名女尸的骨灰盒,檐角的铜铃会自行鸣响。

夏至前夜,阿灼完成了最后一盏往生灯笼。

这次,他没再用桑皮纸,而是拆开那封未寄出的家书,将残破的信纸拼贴在竹骨上。

当金星流萤停驻在“榆钱饭”三个字时,整封信突然在月光下显影出隐藏字迹:

娘在蚕种场地下藏了给你的满月礼,等打跑……

沈青崖的竹杖突然被什么东西缠住,他低头,看见忍冬藤正顺着他的伤腿攀援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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