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秦衍坐回座位，缓缓开口：“等会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我疑惑抬头。
“到了你就知道了。”
21
刚刚进来的时候，秦衍跟门口保安打了个招呼就放我们进了。
今天周末，校园里几乎没几个人，我把口罩摘了下来。
“怎么突然带我回学校了？”我打量着自己的初中母校。
秦衍站在我身后，双眼却看着前面一身休闲打扮的我。
悠悠道：“我怕带你去其他地方，你会觉得我把你卖了。”
“怎么可能？”我转头叉着腰生气道，“你一个总裁还差我这点钱吗？”
“不差你的钱，差你这个人。”秦衍失笑。
“哼。”我被噎得说不出话，转头就往里面走去。
不知不觉，走到校园中心的湖心亭。
我走在鹅卵石路，趴在栏杆上：“这里还养着鱼呀！”
秦衍也站定。
“你说它们会不会是我们初中那会的鱼，活到了现在。”
“有可能。”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些鱼还真长寿。”我继续往亭子里走。
“当年我送你那个兔子，还在吗？”身后的秦衍突然问道。
我想起那只在我老家床上的玩偶。不自然地应声：“在。”
秦衍低笑出声：“你不是说它很丑？我还以为你扔了。”
我怒目：“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人吗！”
“不是。”秦衍唇角起一抹笑，摇摇头。
“但我感觉你变了很多。”
“人长大了不就是会变吗。”我继续走着，不以为然，
“我是说，你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怎么在周君礼面前就变了呢？”
我转身，秦衍正色道：“初中的你敢爱敢恨，想骂人就骂，为什么在那个不检点的男人面前却收敛了你的脾气？”
22
我的思绪回到了初二那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