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管不到的地方。”聂隐娘认真地道。
“那我们就试试做道侣。如果不行，只要有一人不愿意，随时可以拆伙！”
“好！但还有一件事需对你说。”
“什么事？”
“虽然有的道侣不禁床笫，但我生性不喜亲吻、交合，希望幼薇尊重我。”
“嗯……好，”鱼玄机沉吟了一会，“拥抱呢？”
“可以。”
“相互梳头呢？”
“我头发短，不用梳头，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梳头。”聂隐娘说着用手指给鱼玄机梳头。
“那你留着头发好吗？让我为你梳头。”
“好！”
“那我们就今天开始做道侣了。”
鱼玄机伸出手掌，聂隐娘与她击了掌。
下
鱼玄机认为聂隐娘不亲吻不云雨的说法只是一时的，没想到是长久的。 聂隐娘似乎没有情欲。如果鱼玄机要动嘴去亲她，聂隐娘就会伸手指挡住他的嘴。
她们也始终分房睡睡。聂隐娘睡（其实鱼玄机没见她睡过，只见过她打坐）在山洞里，鱼玄机在那两间房子里。
聂隐娘的气度、见识都让鱼玄机着迷，但总是拒绝她的亲密表示。
也许明日会有不同？因为明日是鱼玄机二十六岁的生日。
下午时分，只听聂隐娘很温柔地对鱼玄机道：“玄机，明天你生日，你是寿星，什么都听你的。”
自从她们尝试做道侣后，聂隐娘就不叫鱼玄机的字了，只叫玄机，她说她喜爱这个名，而且此名更像修道人。
“是吗？一切都听我的？”
“除了亲我。”
鱼玄机撅撅嘴：“今晚我们睡一块怎么样？”
“可以，但是你不要伸手动我。”
“好，你也不要打坐，要跟我躺一块，抱着我。要不然我抱你。”
“好好，我抱你。你也学了不少道法了，还总是要与我亲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