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后、三十岁的过气，每个高光时刻的角落都站着不同编号的克隆体。
杨雯从阴影中踉跄着走出，她撕开衬衫，露出肋下的蝴蝶胎记：“我是初代实验体，负责监控你每次轮回的情绪阈值。”她举起爆破遥控器的手势与当年递给我离婚协议时一模一样，“但这次我决定买票离场。”
真正的顾明远的轮椅卡在标本墙的缝隙中，他枯萎的手指正指向院长室暗柜。三百盘贴着“最佳女主角”标签的录像带里，储存着每个克隆体被销毁前的哭戏——她们在毒气室求饶的模样都被剪辑进了我的获奖影片。
“你知道为什么永生血清要用至亲之血吗？”董事长将针头扎进自己的脖颈，皮肤下顿时凸起无数蠕动的胎记，“每次你亲手杀死克隆体，她们的怨念就是最好的防腐剂……”
枪响来得突然且尖锐。杨雯的胸口炸开的血花溅在了标本墙上，所有克隆体的瞳孔同时收缩。举着警枪的小周从通风管跳下，他的警徽编号正是母亲护士日志上的实验编号。
“该换导演了。”小周踢开了董事长的呼吸面罩，却将枪口转向了我，“但女主角永不谢幕。”他身后升起环形幕布，所有显示屏开始播放我的替代方案：苏晓在培养舱睁眼、19号克隆体在背台词、连杨雯的尸体都被装上了脑电波接收器。
我握紧了从真顾明远轮椅暗格里找到的激光笔，红点颤抖着落在董事长的心口：“当年母亲为什么选我？”
“因为你最像人。”他咽气前的笑声震碎了标本罐，“会痛会哭会相信爱的……”福尔马林液汹涌而出的瞬间，我看到三百个自己铺成的逃生路上，真顾明远正用最后的力气拆解炸弹的引信。
直播信号中断前的最后一帧，是熊熊烈火中二十八具焦尸围成的颁奖台的形状。烧融的金像奖杯插在废墟中央，基座上镌刻的获奖者姓名正在高温中扭曲变形——所有字母都化作了蝴蝶翅膀的纹理。
三个月后，新晋顶流苏晓戴着卡地亚手镯接受专访。当记者问及手腕新纹身时，她抚摸着那只
